怒休夫,不回头,窝囊主母要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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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休夫,不回头,窝囊主母要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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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 签约作品 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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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明媚夏 更新至:第33章 表哥待我极好 更新时间:2025-04-18 23:18:40
更新时间:2025-04-18 23: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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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33章节)

简介

【发疯女主+马甲+双强+团宠+不爽来砍我】 程岁宜上辈子是被自己窝囊死的。 娘是第一美人,爹是第一巨贾。 干爹是当朝皇帝,她自己也是得宠郡主。 所有人都捧着她。 她活的恣意潇洒。 直到爱上萧序行。 萧序行喜欢淑女,她便学着端庄温婉。 萧序行喜欢贤妻,她便一心操持家务。 萧序行喜欢他那早死的白月光,她甚至还心甘情愿当替身。 可惜做再多都没用。 死去的白月光一诈尸,萧序行眼里再也没有她。 郁郁寡欢之下,程岁宜竟病死了。 再睁眼,她决定怎么爽怎么活。 白月光久病不愈,要她心头血做药引。 程岁宜:“胡言乱语,我看你是邪祟附身!来人,给她灌三碗狗血驱邪除祟!” 势利婆母编排她身患脏病,不能生养。 程岁宜:“嘴这么碎,一定是吃饱了撑得!饿她七天七夜,一口水都不准她喝!” 萧序行以主母之位警告她适可而止。 程岁宜却先丢下一封休夫书。 萧序行睥睨冷笑,“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男人,你想清楚。” 然而他很快发现,围绕在程岁宜身边的男人们, 比他高的还比他帅! 比他帅的还比他有钱! 比他有钱的还比他有权!!! 萧序行:??? 已老实,跪求媳妇回头。

第1章 等不及就去死

菱花铜镜中映出一张艳极的脸。

弯月眉,桃花眼,眸光含春,眉梢生媚。

尽管己知晓自己重生这件事,此刻看着如此年轻动人的面庞,程岁宜还是有点恍惚。

陶嬷嬷只当她在介怀侯爷带女人回府的事,一边示意女婢把衣裳取来,一边拿起梳子为她梳头。

“战事己平,如今天下大和,侯爷受命今日回京,日后便可在京中当差。您夫妻二人再不必分离。”

“夫人若是趁此机会,能为侯爷生个一儿半女,那么,任由外面的狂蜂浪蝶如何作妖,都威胁不到您侯府当家主母的地位。”

听着这些熟悉的话,程岁宜缓缓记起这一天。

这天是萧序行带他的白月光回府的日子。

萧序行在外出征时,意外邂逅了他那“死而复生”的前未婚妻苏夕若。

苏夕若为他挡了致命一箭,救下他的命,然而天生体弱的苏夕若却因此彻底伤到本元。

萧序行便借着知恩图报的由头,把苏夕若带回侯府休养。

一开始,萧序行对她说,“只待她痊愈,便送她离府。”

再后来,他让她认清身份,“你能在府上,全是托她的福,哪有赝品喊正品让位的道理?”

到最后,他面无表情的警告她,“若你识趣,便同意她做平妻,否则别怪我不给你体面。”

夫妻一场,好一个不给她体面!

她本是京城最风光的女子。

爹是大兴第一巨商,娘是第一美人,干爹还是当今圣上,她自己也是最得宠的郡主。

敢不给她体面的人,往大了说,可以藐视皇权罪论处!

然而她前世鬼迷心窍啊,爱萧序行爱的死去活来,哪里舍得以权势压他?

她同意他娶平妻,看着府上欢天喜地的筹备婚事,日日以泪洗面。

郁郁寡欢之下,突发心疾,竟被气死了。

想她程岁宜曾经任性嚣张,横行京城,最后居然为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死的这般窝囊……

实在是丢脸!

程岁宜回忆的糟心,一掌拍在桌上。

陶嬷嬷被惊住,表情怪异又心疼,“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手疼不疼?”

程岁宜看出她的狐疑,自嘲的勾了勾唇。

成亲之后,她不知从哪儿听说萧序行喜欢淑女,便再没做过粗鲁的动作了。

不仅如此,她还听说萧序行喜欢女子装扮素雅,于是天天穿着一身白衣,不施粉黛,只为他能够多看自己一眼。

甚至,在得知萧序行对白月光念念不忘后,日日模仿对方,每回见萧序行,便装柔弱,病恹恹咳咳咳的跟要死过去一样。

结果也只换来他一句轻飘飘的“有病就去看”。

……她是有病。

她脑子有病!!!

程岁宜可不敢再想了,赶紧望向镜中的自己。

脸色苍白,一副病态,是她热衷于追求的苏夕若同款“病态美”。

她皱着眉用手帕擦去刚敷的粉,“以后不化这个女鬼妆了,怎么明艳就怎么给我化。”

生来便雍容华贵的牡丹,何必为了一个男人,而去效仿颜色寡淡的野花?

“对了。”她冲着那一排白色素衣挥手,眼不见为净,“把这些全都拿去烧掉!今日我要穿那件金丝绯色齐胸襦裙。”

这时,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轻雨一路疾行至她身后,福了礼,方恭敬开口,“夫人,侯爷己在前厅,他等不及催着请您赶快过去。”

程岁宜冷笑出声,“等不及就让他去死!催什么催?他越催,我偏就越慢。”

前世她听闻萧序行要带白月光回来,不知怎么头个夜里发起了烧,于是隔天便起晚了。

在萧序行派人来催时,她慌慌张张的前去迎客。

结果她一脸病态,惹得萧序行嫌弃,还斥责她会把病气过给本就体弱的苏夕若……

前世对他掏心掏肺,万事都顺他意,最后得到了什么?

这世她决定凡事先让自己舒爽了,不管别人死活,绝不憋屈自己。

轻雨被这番回答给惊住了,嘴巴微张,激动又疑惑的朝陶嬷嬷看去。

夫人这是怎么了?

自成亲后,夫人就跟中邪了一样。

不仅天天模仿一个病秧子,化那劳什子的死人妆。

在侯爷一家人面前,也是唯唯诺诺,伏低做小,任由磋磨。

哪还有一点他们程家大小姐往日的恣意潇洒,任性妄为?

今日这么霸气,是终于想通了吗?

倒是陶嬷嬷老成,淡定垂眼,跟程岁宜确认,“晚会儿要去见侯爷,夫人确定要穿那件吗?”

顿了顿,又提醒道,“您说过,侯爷不喜艳丽彩衣。”

陶嬷嬷是她娘亲拨给她的人,怜爱她,对她忠心。

之前看她为萧序行变得面目全非,心疼的劝过她,却也没能拗过她。

“我喜欢就行。”程岁宜不以为意的笑笑,“从今日起,我程岁宜以自己为先!”

“太好了!”轻雨忍不住激动道,“夫人早该这样了!”

她们程家的大小姐,没必要窝囊的活。

因为她就是有资本狂,有资本傲,有资本不爽就发作!

陶嬷嬷朝轻雨瞪去一眼,而后说,“那件金丝绯色齐胸襦裙尚未熨烫,恐要费些时辰。”

程岁宜挑眉,“那又如何?”

陶嬷嬷提醒,“侯爷那边……”

程岁宜便给轻雨递去一眼,“你去回了他。”

轻雨请她明示,“奴婢如何复命?”

“原话照回!”

轻雨一怔,旋即重重点头。

“遵命!”

大小姐终于支棱了起来,那她也不能再给大小姐跌份儿!

轻雨当即心潮澎湃的回到前厅,中气十足的把程岁宜原话复述给了在场众人。

萧序行听罢拧眉,冷厉的眸底浮现一抹幽暗,“她竟让我去死?”

“她该不会是病傻了吧?”萧以宁气愤的叫起来,“哥!她居然说这种疯话咒你,怎么这么恶毒啊!”

“她病了?”萧序行面露讶然,“何时病的?”

苏夕若也跟着关切问,“可知夫人是患了什么病?”

“其实根本没病。”萧序行的母亲周氏摸着翡翠戒指,淡声轻嗤,“三日前你告知要带夕若回府的事后,听说她就一病不起了。”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时候病,她的心思几乎摆在明面上了。”

“再而言之,她平日便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以此来求你怜爱,你又不是不知道。”

萧序行想到过往程岁宜装病的事情,脸上的厌烦蓦地浓了些,语气也重上几分。

“往日那些我不同她计较,今天我带救命恩人回府,她还如此不知轻重,实在是不懂事。”

“阿序。”苏夕若轻唤,软声软气的柔柔劝说,“或许夫人是真的病了。”

“只要没病死,她就得过来。”萧序行沉下脸,吩咐轻雨,“再去催她!我只给她半刻钟!”

轻雨听到了,但轻雨站着没动。

她不卑不亢的道,“回侯爷,夫人说了,您等不及可以去死。若是不想死,那就耐心等着。”

“放肆!”周氏猛地呵斥。

“贱婢!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对侯爷说话!”萧以宁从座位上跳起来,就要上前,“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谁要动我的人?”

矜傲挑衅的女声,引得众人循声看去。

先跃进眼帘的是两排护院,他们在前面开路。

待进入厅堂后,护院左右散开,露出一张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

杏面桃腮,点染曲眉,双瞳剪水,素齿朱唇。

金丝绯色襦裙似火,偏她肌肤胜雪,款款而行时,似是雪浪被点燃,热烈的烧了起来。

在场所有人都被晃的失了神,就连这古朴沉闷的厅堂,都一下子被照的焕发出勃勃生机。

苏夕若看着渐渐走近的程岁宜,藏在袖中的手不由攥紧。

她假死那年,名动京城的程家大小姐,还一年到头跟随父兄到处行商。

因此她未曾与之见过。

外面都在传程岁宜美若天仙,她以为是恭维程家的漂亮话。

万没想到,她竟真的这么美!

苏夕若抿了抿唇,下意识朝萧序行看去。

却见萧序行只打量了眼程岁宜,便皱起眉头,“穿的什么鬼东西!”

“说的什么狗屁话!”程岁宜抬头看他,“狗嘴吐不出人话,狗眼自然也瞧不出好歹。一年未见,侯爷竟然不当人,改当狗了,这就是人模狗样吗?”

她歪了歪头,一副认真探究的样子。

“真稀奇,我可得好好看看。”

潋滟的桃花眼底,满是嘲弄和冷淡,再无半分往日的爱慕。

不知怎么,萧序行看的一阵恼火。

然而他尚未来得及发作,又听面前的女人,轻轻啧了声。

“不看了。脏东西看多了眼睛疼。”她说着越过他,径自走到萧以宁跟前,下巴一抬,“你刚刚要打烂谁的嘴?”

“她!就是你养的这贱婢……”萧以宁理首气壮开口。

可在对上和往日全然不一样的程岁宜时,尤其是被她那双眼睛一盯,没来由心虚了几分。

这窝囊废今日怎么怪怪的?

不过只片刻,她又定下神。

往日高傲骄矜的京城第一大小姐,这两年,任由她们磋磨,足可见程岁宜爱她哥爱的死心塌地。

现在忽然摆出这气势汹汹的样子,肯定是知道以宁姐回来了,想守住自己的主母位。

谅她肯定也不敢真的拿自己怎么样!

萧以宁心中讥笑,口吻越发猖狂,“你这贱婢出言不逊,不分尊卑,我替你教训一下怎么了?”

程岁宜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就打烂她的嘴吧!”

“是!”

洪亮的男声立时响起。

萧以宁被吓了一跳,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见带着两个护院走到她跟前,两下便将她牢牢按住。

“你们要干什么?”她莫名其妙,气的大叫,“抓我干什么呀!”

陶嬷嬷手中拿着戒尺,边走边挽起袖子。

几步来到她跟前,倏地抬起戒尺,快准狠的抽到她脸上!

萧以宁当即满嘴是血,疼的再说不出话。

突然的变故,在场人都懵了。

周氏尖叫了声,不等离席,同样被两个护院按在椅子上。

苏夕若又惊又急的看向程岁宜,“夫人,您这是做什么?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说……”

“打住——”程岁宜抬手指向她,“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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