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 陆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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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 陆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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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 签约作品 悬疑
31.56万字 0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作者:吉诚 更新至:第57章 你想要走? 更新时间:2025-07-08 00:11:26
更新时间:2025-07-08 00: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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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目录 (57章节)

简介

秦昭是法医界数一数二的存在,凭借着过硬的职业实力扎根法医界,人称智商极高情商极低的怪咖,凭借一手摸骨画皮的好本领,任凭尸体如何过度腐烂都可以还原生者原貌,谁知一次外勤执行任务途中,中流弹当场身亡!莫名其妙就魂穿到一个父母双亡的村姑昭儿身上,为了自保也为了扎根这里好好活着,毛遂自荐去六扇门被拒,结果阴差阳错得锦衣卫指挥室陆铮的青睐,谁特喵想要得他青睐啊,谁不知道他人送外号“冷面阎王”的称号!

第1章 魂穿

浓得化不开的泥土腥气,混杂着某种草木燃烧后苦涩的余烬,粗暴地灌入鼻腔。

意识像是沉在冰冷浑浊的水底,每一次挣扎上浮,都被无形的重物狠狠压回黑暗。

耳边嗡嗡作响,是山风穿过林隙的呜咽。

仿佛还有子弹撕裂空气的尖啸!

流弹。中弹。

她是现代医学界的法医秦昭,死于一次外勤现场的流弹。

荒谬得像个劣质的黑色笑话。

无神论者的她都觉得这是不是上天给她开的一个天大的玩笑。

此刻她眼皮重逾千斤,终于掀开一丝缝隙。

刺目的天光针一样扎进来,她下意识闭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再次睁开。

视野模糊地晃动、聚焦。

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也不是法医中心消毒水弥漫的停尸间。

是灰蒙蒙、脏兮兮的茅草屋顶。

几缕稀疏的光线从屋顶的破洞漏下,照亮空气中悬浮飞舞的细小尘埃。

身下硬邦邦的,硌得骨头生疼,是铺着薄薄一层干草的泥土地面。

空气里弥漫着土腥、霉味、劣质灯油燃烧后的焦糊气,还有一种……属于极度贫瘠的、近乎一无所有的气味。

她撑着手臂想坐起来,却感觉身体像被拆散了重组过,每一寸肌肉都在酸痛抗议,尤其是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

这具身体,还真是虚弱得过分。

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被惊扰的蜂群,猛地撞进脑海。

不是她的记忆。

是一个十六岁山村少女的。

少女也叫昭儿,没有姓氏。

父母是这山沟里最穷苦的猎户,前几日上山,遭遇了吊睛白额大虫,双双殒命。

少女哭得肝肠寸断,在亲手堆起的两座简陋新坟前,活活哭晕过去。

然后,醒来的,就成了她——秦昭。

她慢慢坐起身,环顾这间低矮、昏暗的土屋。

墙壁是夯实的黄泥,糊着些干草,坑洼不平。

屋里几乎没有像样的家具,一张三条腿的破桌子用石头垫着,一张同样吱呀作响的矮床。

墙角堆着些看不出用途的破烂家什。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贫寒之中,却透着一股奇异的暖意。

窗台上,一个豁了口的粗陶碗里,清水养着几朵不知名的野花,淡紫色的小花瓣在微风中怯生生地颤动。

墙壁上,挂着一串用干草和褪色的碎布头精心编织的小风铃,虽然简陋,针脚却细密匀称。

墙角,一个用藤条编织的小簸箕里,放着几个洗得干干净净、晒得干透的野果。

靠床的泥墙上,用烧过的木炭画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小人儿,大手牵着小手,旁边写着“爹”、“娘”、“昭儿”。

原主昭儿,在这样困苦的挣扎里,固执地收集着微小的幸福,一丝不苟地装点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这份近乎笨拙的认真,像根细小的刺,猝不及防地扎进了秦昭那颗在法医台前早己冷硬如铁的心。

她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摸摸那串小风铃。

“昭丫头!昭丫头!在屋里不?”

一个拔高的、带着理所当然腔调的女声突然在门外响起,伴随着毫不客气的拍门声,砰砰作响,震得门框上的尘土簌簌落下。

秦昭眉头瞬间拧紧。这声音,在昭儿的记忆碎片里可不算陌生——隔壁的刘婶子,出了名的占便宜没够,嗓门大,脸皮厚。

门被拍得更响了,带着不耐烦:“死丫头!睡死过去啦?开门!”

秦昭压下心头那点刚冒头的柔软和属于昭儿的悲伤,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拉开了那扇吱呀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的破木门。

门外站着一个西十多岁的妇人,穿着灰扑扑的粗布褂子,脸颊瘦削,颧骨高耸,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带着毫不掩饰的精明算计。

正是刘婶子。

她手里端着个空碗,目光越过秦昭的肩膀,首接往屋里扫视,目标明确。

“哎哟,可算醒了!还以为你哭爹娘哭得背过气去了呢!”刘婶子嘴里说着,脸上却没什么哀戚同情,只有急切,“那啥,我家今儿晌午下锅,没菜了!把你家那几个鸡蛋给我拿来,我炒个蛋花凑合凑合!”她说着,空碗就往秦昭跟前一递,动作熟练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

仿佛她家没菜,来拿秦昭家的鸡蛋,是天经地义,无需多言的事。

秦昭看着递到眼前的空碗,又抬眼看看刘婶子那张理所当然的脸。

属于法医秦昭的冷静逻辑瞬间压倒了属于村姑昭儿的懦弱记忆。

“你家没菜,问我要鸡蛋?”秦昭的声音不高,平平板板,没有丝毫情绪起伏,却像块冰冷的石头砸在刘婶子兴冲冲的算盘上。

刘婶子一愣,递碗的动作僵在半空,像是没听懂。

秦昭继续开口,语速不快,字字清晰:“这合理吗?婶子。”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刘婶子脸上,“你是要给我钱?还是打算用什么东西跟我换?不能平白无故的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你家厨房的菜就让我来提供吧?!”

刘婶子那双精明的眼睛猛地瞪大了,像是见了鬼。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秦昭,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在她眼里一贯懦弱可欺、予取予求的小孤女。

占便宜占惯了,突然被人明码标价地挡回来,巨大的错愕让她一时说不出话,脸皮涨得通红,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你这丫头!胡…胡说什么呢!邻里邻居的,几个鸡蛋还讲钱?”

“哦?”秦昭眉梢都没动一下,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那婶子家以前拿走的鸡蛋、野菜、柴火,还有我爹娘在世时借走的半袋糙米,也是邻里邻居,不用讲钱不用还的?”她精准地翻出了记忆里属于昭儿的委屈,“那敢情好。我爹娘刚走,家里也没粮了,婶子既然这么讲情分,不如先把我家那半袋米还回来?我正好可以煮几天粥,省得饿死。”

刘婶子的脸彻底挂不住了,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指着秦昭:“你…你…你个小蹄子!爹娘死了没人管教,倒学会顶撞长辈了!反了天了!”

她气得胸脯起伏,手里的空碗差点拿不稳。

“好!好!算我瞎了眼!以后饿死也别想登我家门!”她狠狠剜了秦昭一眼,端着空碗,骂骂咧咧地转身就走,脚步踩得咚咚响,活像踩在秦昭家门前的地上泄愤。

秦昭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略显狼狈的背影消失在土路拐角,反手关上了那扇吱呀作响的门。

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屋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她自己的呼吸声。

她走到屋里唯一一面模糊的铜盆前,就着里面小半盆浑浊的洗脸水,低头看去。

水面晃动,映出一张年轻却过分憔悴的脸。

巴掌大小,下巴尖尖的,皮肤是长期营养不良的蜡黄,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那是连日哭泣和心力交瘁的痕迹。

但拨开这些狼狈的遮掩,水影里依旧能清晰地勾勒出惊人的轮廓——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鼻梁秀挺,唇形,即使此刻毫无血色,也难掩其天生丽质。

尤其是那双眼睛,在昭儿身上应是怯懦含愁的,如今换了秦昭的灵魂,沉静锐利,像蒙尘的宝石骤然被擦拭,在昏暗中幽幽地亮着,带着一种与这破败土屋格格不入的冷冽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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