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耐心的等到天黑,正想放迷烟,就看到苏景润鬼鬼祟祟的出门了。
苏晚晚跟在后面,想看他到底去干什么。
渣爹竟然去了苏家的老宅。
老宅因为他的举报,己经被街道办收回。
里面全都荒废了,杂草丛生。
苏景润西处观察,见周围没人,这才翻墙,进了后院。
他走到香樟树下,拿出怀里藏着的小铁锹。
挖了许久,才挖出一个小箱子。
他从箱子里拿了点钱,又将箱子埋好,这才翻墙离开。
等苏景润走了,苏晚晚才走到香樟树下。
她没有工具挖,试着将手按在地上,心中默念:“收”。
和手接触的一大块泥土被她收进空间,收了几次后,露出了埋在下面的盒子。
苏晚晚打开盒子,里面有不少首饰,全是她妈妈曾经戴过的,剩下的就是钱了,己经不剩多少。
应该是这些年,苏景润钱不够花了,就来拿。
渣爹害死她妈,在她妈死后还要用她妈的钱。
她越想越气,将盒子收进空间。
狡兔三窟,她也不知道渣爹有没有,在这院子别的地方藏钱。
她利用空间将院子犁了一遍,没再找到箱子。
空间里收了不少土,她打算背到海岛,用来种地。
她握了握脖子上带着的黑色石头,这是他们苏家地下室的钥匙。
她从窗户,翻进屋内。
找到地下室的入口,用黑色石头打开地下室的门。
地下室黑漆漆的,她找到蜡烛,点燃。
微亮的烛火,照亮了地下室。
地下室好久没人打理,积了一层灰。
地面都是泥泞的泥水。
地面上堆了10几个箱子,箱子里装的都是黄金,银元和各种珠宝玉石。
他们苏家每一代家主都会往地下室存金银珠宝,为了后代遇到困难时能东山再起。
她打开其中一个箱子,这个箱子里面装的是她妈妈的衣服,首饰,还有胭脂水粉。
爷爷全都用防油布包着,打开还和新的一样。
她之前就觉得她妈妈的死有蹊跷。
妈妈明明和谁的关系都好,厂子和附近的人,或多或少,都受过她妈妈的帮助。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被人打死了。
她怀疑是苏景润或者王秀英干的。
她和妈妈长得很像,她打算今晚吓一吓他们。
她将这些全都收进空间。
她不知道,因为她将这些箱子收进空间,让后来的某个人扑了个空。
她清理了鞋上沾染的泥土,这才回了家。
她到家的时候,那一家三口己经熟睡。
苏晚晚换上她妈妈爱穿的裙子,抹上胭脂水粉。
妈妈死前受伤的地方也是额头,和她现在受伤的位置差不了多少。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学着妈妈的笑容,那是越看越像。
一切准备好后,
她先点燃了自制的迷烟,扔进那一家三口的房间。
等了一会儿,她闭气进屋,一把将苏景润和王秀英掐醒。
因为迷烟的作用,王秀英迷糊了,以为苏晚晚的妈妈苏蓉蓉锁她命来了,她吓得惊声尖叫:
“啊!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别找我,别找我,谁让你不躲的。”
苏晚晚伸出手,去掐王秀英的脖子。
王秀英抓着苏景润的手求救,“景润,救我,是你说的,只要苏蓉蓉死了,你就和我结婚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拿石头砸她。”
苏晚晚又伸手去掐苏景润。
他面色阴狠,死死盯着苏晚晚:
“人活着你都能弄死,她都死了,怕什么。
蓉蓉,要怪就怪你身体太弱了,秀英就那么轻轻砸了一下,你就死了,都怪你自己,命苦。
识相点,赶紧滚,要不然,我送你女儿下去和你团聚。”
苏晚晚飘走了。
她不飘不行啊,她憋不住气了,再待下去,她也要中迷烟。
苏景润还以为变成鬼的苏蓉蓉怕他了,正得意的笑呢,他和王秀英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苏晚晚要等屋内迷烟散散,再进来。
她先去厨房。
放粮食的橱柜,收。
菜刀,收。
锅碗瓢盆,收。
最后连铁锅都给卸了,虽然煮过屎。
现在的锅可不好买,还要工业劵呢。
饭桌空间放不下,好办。
她拆成木条条,收进空间,到时候做种菜架,或者当柴烧。
厨房很快全部搬空。
她转去苏兰兰的房间。
衣柜,收。
衣服被褥收。
床太宽空间放不下,好办,拆。
一阵叮呤当啷,苏兰兰的房间很快搬空。
她连杂物间都没放过,除了破草席,全收进空间。
最后到渣爹的房间,迷烟己经散的差不多了。
为了保险,她给自己做了简易的口罩。
一边收,一边看有没有什么证据,能将这两人送去下农场。
衣柜抽屉上锁,没问题。
一个小卡子,随便捣鼓两下就打开了。
这开锁的技术,还是上辈子精神病院的病友教的。
要不是精神病院有电网,有看门的,她早就跑出去报仇了。
抽屉里面放着副食品购货本,一些零钱和票,钱和票都不多,只零星几张。
她数了数钱,只有4块6毛2分钱。
屋内很快就被她收刮干净。
苏景润三人排排躺在地上。
三人身上的钱也被她搜刮干净。
4月的天还有点冷,为了他们不冻死,她就没扒光他们的衣服,给他们留了个里衣。
主要是再扒下去有点辣眼睛,她不想长针眼。
她想收工,想了想,又将地面犁了一遍,果然,在床底下的位置,挖出来个坛子。
里面都是钱和票据。
一沓大黑十,她数了数有200块钱。
没找到能让苏景润几人下农场的证据。
不过没关系,她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过在此之前,还需要先断亲。
更重要的是,她要拿着副食品购货本,将一家子这个月的定量领了,再将他们送去下农场。
她处理好现场后,清理自己进屋的痕迹,回了杂物间,换回自己的破烂衣服,睡在破草席上。
翌日
“啊!”
几声尖叫声划破了天际。
苏晚晚翻过身继续补眠。
那三人惊恐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就连地面都被挖了一遍,坑坑洼洼的。
王秀英扑到原先藏钱的地方,坛子己经没了。
她哭喊着:“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这让人怎么活哦。”
苏景润也心疼啊,他心中想着:【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去苏家老宅拿钱了。】
苏兰兰赶紧翻看自己的衣服口袋,“妈,不好了,我身上的钱也没了。”
“兰兰,快,你去报警。”
苏景润低垂着眼睛,“去看看苏晚晚。”
“你怀疑是苏晚晚那死丫头偷的?我去看看,要真是她,看我不打死这个臭丫头,兰兰,还愣着干啥,快去报警啊!”
苏兰兰为难的看着自己,“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