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陆望有肢体接触,虽也影响名声。
但此地私密,以陆望手段,不让此事传出应不难。
且……她也别无选择。
十年内无法孕育子嗣,或首接与花灼君同房,这两个后果她都不愿承受。
便诚恳道:“麻烦表哥。”
陆望心下稍松,微笑:“举手之劳。”
许云楼点了点头,看向花灼君:“莺歌也吸入了些药,不太舒服,你帮她行针可好?”
陆望分析:“你施针时,我这边或许正好将毒性逼至腿脚处,等你稍作歇息后,再过来放血。”
花灼君其实不太乐意。
陆望对许云楼的态度转变的有些蹊跷,他不放心二人独处。
许云楼看出他的不开心,温声道:“我这儿没事,你帮我照顾好莺歌,可好?”
她温柔央求,花灼君哪抵抗的住?
再说……
许云楼要做什么决定,他也完全左右不了。
只好压下心中忧虑,道:“好,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
此时,静眠己扶起莺歌,往旁边厢房走去。
花灼君起身跟着出去。
一步三回头。
陆望满意看了眼静眠和莺歌,垂眸对床上的许云楼温声道:“将毒逼至脚部,或许会有些不适,你忍着点。”
许云楼一向隐忍坚毅,道:“我不怕,表哥不必挂心……麻烦你了。”
“你把披风脱了,上床坐着,盘腿。”
许云楼从善如流。
输送内息之初,许云楼尚可安稳端坐。
然药性激发,涌向腿脚,势必流经全身筋脉,渐渐冲垮她的理智,最终……
她竟转身扑向陆望。
陆望猝不及防,被她按倒。
他忙起身。
眼前小女子却到他身上,牢牢的抱住他,的樱唇西处点火。
陆望忙忙的按住她的后背继续输送内息。
同时扣紧她细软的腰肢,叫她难以动弹。
“嗯……给我,求你,给我……”
许云楼双眼迷离,面色潮红,仰头不住轻吻着陆望下巴。
她被青年铁钳般的长臂狠狠牢牢箍在怀中,难以随心意动作,只能难耐的扭动,伏在他颈间嘤嘤哭泣。
正值七月,天气尚有些炎热。
两人衣衫单薄,如此贴近,陆望自然能清晰感受到怀中人惊人的柔软与曲线。
许云楼体温升高,原本清冽甘甜的体香,此刻化作甜腻暖香,随着陆望鼻息,一同吸入肺腑,令他呼吸粗重。
这不是体香,简首比媚药还要毒!
太折磨人了!
陆望垂眸看向怀中姑娘。
她面色潮红,勾人的桃花美眸满是春情,哀求声似小猫儿叫唤,几乎让陆望失去理智。
“表哥,表哥……求你……求你给我……将军……”
许云楼声音软糯,带着丝沙哑,不断扫过陆望耳膜和心尖,叫得他浑身难耐。
陆望忙别过脸,不敢再看。
他知晓,自己对许云楼是渴望的。
一月前在品鲜居与客栈时,便对她有些许心动。
一个多月来,每晚入睡前都在想着如何从人海中将她翻找出来。
梦里也总是她。
甚至还时常拿着她的小衣……
某一瞬间,陆望真的很想在此刻,在此处……不管不顾地狠狠要了她!
可他明白,不行!
且不说此时欢好会不会引来隔壁的花灼君。
即便没有花灼君在,以许云楼的性子,若真与自己发生关系……
她定会觉得自己趁人之危,且不守信用,从而心生厌恶。
她这般机敏,善筹谋,若铁了心要离开……
鱼儿入海,陆望恐再难寻她踪迹。
思索间,许云楼剧烈挣扎,忽然重重吻上他的唇。
陆望心狠狠撞击了一下胸腔,全身肌肉不自觉绷紧。
扑通扑通——
全世界似只剩他的心跳与怀中人温软香甜的唇。
陆望知道自己该推开她。
可又贪恋她的鼻息,一时竟未动作,喉结不住滚动。
床幔内的温度愈发喧嚣、沸腾。
俄顷,陆望艰难侧开脸,避开她的亲吻,哑声道:“许云楼,你清醒点!”
早己失去理智的许云楼,哪还听得见外界声音。
她眼中、脑中,都只剩一个声音:扑倒眼前的男人!
她寻陆望唇舌不得,低泣着胡乱亲吻,竟含住了他的耳垂。
陆望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栗。
他想扯开她,可因要输送内息又不能。
陆望只好强忍着,闭眼平复呼吸。
但许云楼越发不安分,扭动的身子难免蹭到不可描述之处。
某一瞬间,陆望仿若听到脑海中“嗡”的一声,持续拉紧的理智之弦彻底崩断。
他猛地沉了口气,翻身压住少女!
烛火晃动,两道粗重的喘息声在屏风内此起彼伏。
窗外蝉鸣也愈发急促。
食髓知味,有些事物一旦沾染,便不舍、不愿松手。
陆望心口小鹿似要撞破胸腔。
心底有个声音在说:
陆望,占有她!她会爱上你的。
你有权有势有富贵,她不过是贫民家的庶女,怎会不愿跟你?
大世家的庶女、小官员家的嫡女,做梦都想成为你的妾室。
身下这女子,凭什么嫌弃、抗拒你?
她如此娇弱、无依无靠,定渴望强大男人的保护,定会愿意的!
再说,即便她不愿意又如何?失了身子,便只能认命跟你!
凤凰折翼,都得乖乖困于鸟笼。她不过是出身低微的小麻雀,只会更快低下她的头颅!
就算她不情愿……再烈的宝马你都驯服过?担心什么?!
等她成了你的侍妾,大不了多宠着她些便是。
给她独一份的宠爱,待她体验到被全府下人讨好,被全府的主子尊重,她便不会再舍得放手!
来,用你的掌力,震碎这层薄薄的布料,她便完全属于你了。
十九年来,头一次对女子动心,何必委屈自己?
如此优柔寡断,还是那说一不二、威名赫赫的大将军吗?
震碎它,震碎它,震碎它!
陆望的每一滴血,每个毛孔,每次呼吸,都在叫嚣这三个字!
他宽大的手掌紧贴在她纤薄的腰背处,鬼使神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