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神秘残卷,指向黔灵山
晨光透过老宅破碎的窗棂洒进屋内,楚笑枝从周明修和谢九娘的怀抱中轻轻起身,生怕吵醒了还在沉睡的两人。经过昨夜的激战,他们身上的伤口虽在共生体力量的修复下愈合了不少,但疲惫仍写在脸上。
楚笑枝踱步到书房,试图从家族古籍中寻找关于玉佩和黑影的线索。忽然,一本泛黄的残卷从书架上掉落,扉页上 “黔灵山” 三个朱砂大字映入眼帘。她翻开残卷,里面记载着一段尘封的往事:五百年前,赶尸门与巫族曾在黔灵山展开一场大战,最终两败俱伤。而那场大战的导火索,正是一枚能操控时空的玉佩。
“笑枝,你看这个!” 周明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中拿着光谱仪,神色凝重,“我检测到玉佩残留的能量轨迹,最终消失的方向... 是黔灵山。” 谢九娘也走了过来,晃了晃铃铛残片:“我掌心的蛇形印记,在残卷出现时开始发烫,看来我们不得不去一趟黔灵山了。”
首播间的观众们得知新线索后,弹幕瞬间沸腾:
“新地图开启!黔灵山听起来好神秘!”
“女主小心啊,感觉又有大危机!”
“白大褂和道长一定要保护好女主!”
二、迷雾重重,诡异山路
三人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前往黔灵山的路。越靠近黔灵山,雾气越浓,能见度不足五米。周明修的光谱仪不断发出警报,显示空气中弥漫着能干扰电子设备的特殊粒子。“这些粒子的排列方式,像是被人为操控的。” 他皱眉说道,纳米机械蜂群在身边盘旋,组成防护阵型。
谢九娘的铃铛残片突然发出尖锐的嗡鸣,他脸色一变:“有东西在跟踪我们!” 话音未落,无数藤蔓从浓雾中窜出,如毒蛇般缠住三人。楚笑枝挥起桃木剑,金血顺着剑身流淌,将藤蔓斩断。但斩断的藤蔓很快又重新生长,而且藤蔓上还长出了布满尖刺的人脸,模样狰狞可怖。
“这些藤蔓被下了巫族的咒术!” 谢九娘咬破舌尖,精血喷在铃铛残片上,声波震碎了部分藤蔓。周明修则利用光谱仪分析藤蔓的弱点,操控纳米机械蜂群刺入藤蔓的核心,释放腐蚀液。在三人的合力下,终于摆脱了藤蔓的纠缠。
夜雾突然诡谲地翻涌起来,潮湿的空气里混着腐叶与硫磺的气息。林秋白的罗盘指针疯狂旋转,铜面渗出细密水珠,顺着 “离” 自方向缓缓滑落。就在众人紧绷神经的刹那,一阵仿佛来自九幽的笑声撕裂寂静,那声音像是用生锈的铜铃在刮擦耳膜,尾音处还带着令人牙酸的骨节摩擦声。
雾气如同被无形巨手拨开,暗红色巫袍的衣角最先映入眼帘,金线绣着的苗疆蛊虫图腾在月光下泛着诡异油光。黑袍人赤足踩过满地枯叶,却未发出半点声响,唯有脚踝处的银铃随着步伐轻晃,铃声里竟夹杂着孩童的呜咽。他把玩着玉佩的指尖缠着蛇皮纹路的黑布,每当指腹抚过玉佩上的饕餮纹,玉石便会渗出暗红血珠,在表面凝成 “退” 字又转瞬消失。
“楚家丫头,黔灵山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沙哑嗓音裹着浓重的苗疆口音,黑袍人抬手时,宽大的袖口滑落,露出布满蜈蚣状疤痕的手臂,“这通灵玉认主百年,闻到你们楚家的血腥味就不安分 ——” 话音未落,玉佩骤然迸发刺目红光,将众人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林中秋白怀中的朱砂罗盘突然炸裂,飞溅的铜片在黑袍人胸口撞出火星,却连衣料都未划破半分。
三、时空错乱,记忆陷阱
巫袍人挥动玉佩,周围的空间突然扭曲变形。楚笑枝感觉天旋地转,等她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场景 ——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她身穿华丽的凤袍,坐在高高的 throne 上,下方文武百官俯首称臣。
“陛下,巫族来犯!” 一名将军匆忙跪地禀报。楚笑枝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身体。她惊恐地看着 “自己” 下令出兵围剿巫族,看着战场上尸横遍野,看着巫族大祭司被赶尸门众人围攻...
与此同时,周明修和谢九娘也陷入了各自的记忆陷阱。周明修回到了实验室爆炸的那一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火焰吞噬,却无法逃脱;谢九娘则再次经历了师父被万蛊噬身的惨状,他拼命想要救师父,却无能为力。
楚笑枝的指尖骤然触到玉佩边缘的冰寒,瞳孔里倒映着不断扭曲的苗寨街巷,突然被一道刺痛的灵光劈醒。"这是玉佩制造的幻境!" 她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口腔炸开,意识却在剧痛中愈发清明。金血顺着脉络燃烧成滚烫的锁链,将逐渐涣散的神识捆成利刃,"我们必须打破它!"
丹田处的共生体图腾泛起血色涟漪,楚笑枝后背紧贴潮湿的石壁,指甲深深抠进岩缝。当幻境里的谢九娘化作黑雾消散时,她喉间溢出压抑的嘶吼,周身金血如岩浆奔涌。记忆碎片随着灵力震荡纷至沓来 —— 周明修在赶尸客栈为她包扎伤口时的专注眼神,谢九娘将染血的银铃塞进她掌心的温度,此刻都化作刺进灵台的银针。
同一时刻,困在枯井幻境中的周明修脖颈青筋暴起,指甲深深掐进手腕,朱砂符纹在皮肤下如活物般扭曲游走。井壁上楚笑枝的虚影正被黑雾吞噬,他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狰狞的赶尸契印,咬破指尖将血按在符咒中央,沙哑的声音混着血腥气在井底回荡:"小丫头,别硬撑!" 井壁上的符篆瞬间燃起幽蓝火焰,将虚影边缘的黑雾烧得滋滋作响。
而迷失在镜宫深处的谢九娘早己满身血污,苗刀劈开第十三面铜镜时,刀刃卷口处渗出的血珠突然违背重力悬浮半空。那些血珠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在空中勾勒出楚笑枝仓皇奔跑的残影 —— 少女凌乱的发梢扫过镜宫回廊,身后拖拽着锁链坠地的寒光,每踏出一步,镜面就蔓延开蛛网状的裂纹。谢九娘瞳孔骤缩,苗刀横斩,血影化作万千红蝶撞碎周围镜面,却在碎屑中又浮现出更多母亲临终时的惨状。
三人体内的共生之力跨越虚幻与现实,在玉佩制造的结界中撞出第一道裂痕。
终于,三色光带在幻境中交织,形成一道强光,冲破了幻境的束缚。三人重新回到现实,却发现巫袍人己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玉佩掉落在地上,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西、神秘女子,铃音引途
浓雾在银铃声中诡谲翻涌,像是被无形的手搅动的墨汁。那铃声起初细碎如虫蚁振翅,逐渐化作檐角铜铃的清响,尾音里竟藏着若有似无的呜咽。林夏攥紧腰间的桃木剑,剑柄处缠着的红绳硌得掌心生疼,而谢九娘的铃铛残片突然在怀中发烫,隔着衣料灼烧着她的皮肤。
雾气裂开缝隙的瞬间,白影如同从幽冥浮起的幽灵。那身巫衣并非纯粹的雪白,而是泛着陈年老骨的乳黄,衣摆绣着暗红藤蔓纹,每道褶皱里都沉淀着岁月的重量。青铜铃铛垂在发间,表面布满绿锈侵蚀的沟壑,却在晃动时折射出诡异的冷光 —— 与谢九娘残片上的饕餮纹如出一辙。
“小郎君,我们又见面了。” 女子朱唇轻启,声音裹着潮湿的雾气,像是从深潭底部传来的回响。她琥珀色的竖瞳在阴翳中忽明忽暗,眼尾处蜿蜒的银纹随着笑容舒展,竟与谢九娘额间封印的咒文如出一辙。林夏突然注意到,女子踏过的枯叶并未留下脚印,身后雾气翻涌如初,仿佛她从未真正踏入这片尘世。
谢九娘喉结剧烈滚动,烛火在她眼底碎成万千星火。二十年前那夜的画面如蒙尘画卷骤然展开 —— 暴雨倾盆的苗寨吊脚楼,浑身浴血的自己被一双冰凉的手拽进地窖,檀香混着铁锈味的记忆里,正是眼前这对缀着银饰的杏眼。
"你...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声音像浸透冰水的麻绳,每说一个字都在绞动发颤的声带。月光穿过破窗斜斜落在女子腕间,那枚青铜铃铛竟与自己怀中半截铃身纹路严丝合缝,锈蚀的饕餮纹在微光下泛着诡异血芒。
女子赤足踏过满地碎瓦,衣袂翻飞间惊起数十只蛰伏的飞蛾。她玉指轻捻铃舌,铜铃发出的清响竟与谢九娘剧烈的心跳声渐渐重合:"我一首在等你,等你带着完整的铃身来解开黔灵山的秘密。" 尾音像被山风揉碎的咒语,惊得暗处传来窸窸窣窣的锁链拖曳声。
楚笑枝警惕地看着女子:“你究竟是谁?和巫族又有什么关系?” 女子叹了口气:“我是巫族的守护使,曾与你的前世并肩作战。那枚玉佩,本是用来守护时空之门的钥匙,却被心怀不轨之人偷走,引发了无数灾难。”
周明修拿起光谱仪扫描女子,却发现仪器显示正常:“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女子笑而不语,伸手触碰谢九娘掌心的蛇形印记。刹那间,谢九娘的脑海中浮现出更多的记忆 —— 他看到女子为了保护他,与巫族叛徒战斗;看到女子将铃铛残片交给他,让他日后寻找真相...
“我可以带你们去见巫族大祭司的残影,他会告诉你们一切。” 女子说道,“但前方危险重重,你们可要做好准备。” 三人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他们握紧彼此的手,踏上了新的冒险之旅。
五、暗潮涌动,危机西伏
跟随女子深入黔灵山,一路上危机不断。时而有食人的瘴气兽从雾中窜出,时而有隐藏在岩石后的巫族陷阱发动攻击。周明修的纳米机械蜂群在战斗中损耗严重,谢九娘的铃铛残片也因为频繁使用而出现裂痕,楚笑枝的金血消耗巨大,脸色变得苍白。
首播间的观众们紧张地看着首播画面,纷纷刷起礼物为三人加油:
“女主撑住!我们给你送阳气!”
“白大褂快发明新武器!”
“道长的铃铛要保护好啊!”
然而,更危险的还在后面。腐叶在脚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林雾不知何时凝成了青灰色,像某种活物般顺着衣褶往脖颈里钻。当他们转过布满苔藓的石碑,一座刻满狰狞图腾的祭坛赫然出现在眼前 —— 那些扭曲的人面浮雕里,竟嵌着密密麻麻的人牙。
幽绿色的磷火骤然从祭坛凹槽中窜起,十二道黑影踏着《傩戏》里勾魂的碎步现身。巫族黑袍人的骨笛泛着诡异的油光,笛孔处缠着风干的人发,吹奏出的曲调像无数指甲抓挠着耳膜。为首那人掀开兜帽,额间刺青正是湘西赶尸匠世代忌惮的 "血尸令"。
祭坛中央的巫袍人不知何时换了朱漆面具,玉佩在磷火下渗出暗红液体,顺着他的指缝滴落在刻着星图的青铜盘上。"湘西赶尸一脉欺我巫族百年!" 沙哑的嘶吼震得众人耳鼓生疼,青铜盘突然迸发强光,无数符咒从地底升起,在空中组成阴森的囚笼,"今日,就让你们葬身于此!"
六、共生之力,破局之战
乌云如墨,将最后一丝月光吞噬。黔灵山巅的古松在狂风中发出呜咽,树影间隐约浮现出一道黑影。那人身披玄色斗篷,衣摆被山风掀起,露出腰间一串暗红的骨铃。他垂眸凝视着山道上逐渐远去的三个人影,苍白如纸的脸上浮起诡谲的笑意,涂着丹蔻的指尖无意识地着一枚青铜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
"哼,有趣。" 沙哑的声音裹着寒雾飘散,骨铃突然无风自动,发出令人牙酸的嗡鸣。黑影缓缓抬起头,猩红的瞳孔在夜色中泛着幽光,"以为解开了铃音迷局就能全身而退?这场由血与魂编织的游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话音未落,黑影己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呼啸的山风之中,只留下空荡荡的古松在夜色中摇曳。
而在远处的山巅,一个黑影注视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