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的阳光透过霍家别墅的落地玻璃窗,在婴儿房的爬爬垫上洒下金色光斑。霍临辞坐在围栏里玩积木,肉乎乎的小手将蓝色方块叠成歪歪扭扭的塔;霍临甜抱着粉色兔子玩偶,正用口水把耳朵舔得发亮;霍临墨趴在地毯上,举着儿童相机对准天花板的吊灯,“咔嚓咔嚓”按个不停。
“宝贝们,妈妈去趟苏氏集团,中午就回来。”苏晚晴弯腰亲了亲每个孩子的额头,霍临辞奶声奶气地拽住她衣角:“妈妈早点回来,小辞要吃草莓布丁。”
“好,让张姨做双倍分量。”苏晚晴笑着起身,对保姆王姨说,“我留了保镖在门外,有情况立刻打电话。”
别墅区的樱花树在春风中轻轻摇曳,苏晚晴的车刚驶出院门,躲在灌木丛后的苏明月立刻首起身子。她穿着宽大的卫衣,帽子压得极低,怀里抱着个装满糖果的背包——那是她昨晚在便利店买的,包装上还沾着价签。
“小贱人终于走了。”她嘀咕着,从围栏缝隙里钻进花园,“三个小孽种,看姑姑怎么收拾你们。”
婴儿房里,霍临辞突然放下积木,圆眼睛盯着监控屏幕——那是霍凛特意安装的智能设备,屏幕上正显示着鬼鬼祟祟的苏明月。他拽了拽妹妹的兔子耳朵:“小甜,有坏人来了。”
“坏人?”霍临甜眨着葡萄似的眼睛,忽然指向门口,“是那个戴帽子的阿姨吗?”
苏明月推开婴儿房的门,脸上堆起假笑:“宝贝们,我是姑姑呀,来看你们啦!”她掏出一颗草莓糖,“看,甜甜的糖果哦。”
霍临墨立刻爬过来,眼睛亮晶晶的:“阿姨手里有糖糖!”苏明月心中一喜,却没注意到霍临辞悄悄按了下积木堆里的红色按钮——那是霍凛教他设置的警报机关,花园里的洒水器突然启动,水柱精准地喷在苏明月头上。
“啊!”她尖叫着后退,假发被水冲得歪到一边,露出参差不齐的刘海。霍临辞板着小脸:“妈妈说,不能吃陌生人的糖。”
“我不是陌生人呀!”苏明月抹了把脸,膝盖撞到围栏发出“哐当”声,“我是你们的姑姑,看,姑姑还给你们带了玩具!”她从背包里掏出个电动小熊,却没注意到霍临墨的相机正对着她。
霍临甜歪着头,奶声奶气地问:“姑姑为什么戴帽子呀?是像小墨一样长痘痘了吗?”
“我......”苏明月的手不自觉地摸向头顶的假发,想起自己昨天熬夜爆痘的惨状,“只是觉得好看......”
“可是妈妈说,戴帽子的人要小心哦。”霍临辞爬过来,手里拿着绘本《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上面说,坏人都喜欢戴帽子躲起来。”
苏明月的耐心耗尽,猛地推开围栏:“少废话!跟我走!”她伸手去抓霍临甜,却被地上的爬爬垫绊倒,整个人摔在玩具堆里,发出“哎哟”的惨叫。
霍临墨趁机爬过去,把相机怼到她面前:“阿姨摔跤啦,小墨拍到了!”
“你!”苏明月想抢相机,却被霍临辞用积木块挡住去路。小男孩叉着腰,像个小大人:“你再靠近,我就喊保安叔叔了!”
就在这时,别墅外传来汽车引擎声。苏晚晴推开门,看见满地狼藉的婴儿房,以及浑身湿透、假发歪斜的苏明月,愣在原地:“你怎么在这儿?”
“姐姐,我就是来看看孩子们......”苏明月强装镇定,却被霍临墨举着的相机吸引了注意力。
霍临辞奶声奶气地告状:“这个阿姨说自己是姑姑,还想用糖骗我们走!”
“对呀对呀,”霍临甜抱着兔子凑过来,“阿姨还说‘小贱人终于走了’,妈妈是小贱人吗?”
苏晚晴的眼神瞬间冷下来。霍凛紧跟着走进来,脸色阴沉得可怕。苏明月想解释,却听见霍临墨脆生生的声音:“爸爸,小墨拍到阿姨啦!”
相机里的视频清晰记录着苏明月翻墙、诱骗孩子的全过程,甚至还有她那句“小贱人终于走了”的特写。霍临辞严肃地说:“爸爸说,坏人要被警察叔叔抓走。”
“霍凛,我真的只是来看孩子......”苏明月后退半步,却被保镖拦住去路。
“看来你很喜欢‘姑姑’这个称呼。”霍凛冷笑一声,掏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不过从今天起,你再也没资格靠近我的孩子。”
苏晚晴抱起霍临甜,看着妹妹脸上的口水印,忽然笑了:“知道为什么你总是失败吗?因为我的孩子,比你聪明百倍。”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苏明月终于崩溃大哭:“苏晚晴,你等着!”
“我等着。”苏晚晴轻抚着霍临辞的头发,看着怀里的三个宝贝,“但下次,你面对的就不只是孩子了。”
霍凛将她拥入怀中,看着警察带走苏明月的狼狈身影,轻声说:“我们的宝贝,果然是天生的战士。”
夕阳西下时,霍家别墅飘起草莓布丁的香气。霍临辞捧着小碗,忽然指着电视里的新闻:“妈妈看,坏姑姑上电视啦!”
新闻里,苏明月被警察带走的画面一闪而过,主持人正在播报“苏氏千金涉嫌诱拐儿童”。霍临甜晃着小脚丫,奶声奶气地说:“坏姑姑再也不能抢我们的糖糖啦!”
苏晚晴看着孩子们纯真的笑脸,忽然明白:她的人生早己不再是独自战斗。这三个小天使,就是她最锋利的铠甲,最温暖的软肋。而那些试图伤害他们的人,终将在这份天伦之乐面前,彻底失去容身之地。
夜幕降临时,霍临墨举着相机爬上床,非要给爸爸妈妈拍照。闪光灯亮起的瞬间,苏晚晴看着镜头里的一家五口,忽然觉得,所有的苦难都不过是为了此刻的圆满。她轻轻吻了吻霍凛的脸颊,在孩子们的笑声中,许下这辈子最坚定的承诺:
“宝贝们,妈妈会永远站在你们身前,就像爸爸永远站在妈妈身前一样。”
而窗外的星空下,霍家别墅的灯光温暖而明亮,如同永不熄灭的灯塔,照亮着这个历经风雨却愈发坚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