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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眼中蓄满泪水，一边拼命摇头，一边哭着说道：“我什么都没做！是她自己摔倒的……”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她才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
“够了！”凌婉忽然提高声音，原本微弱的气息瞬间变得坚定有力，“血竭与我每日服用的甘草相冲，你们明知故犯，究竟想干什么？”她的目光如炬，首首地看向王氏和凌月，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她们虚伪的外表，看透她们内心的丑恶。
王氏像是被人重重地击中了胸口，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你……你竟知道？”
“我不仅知道，”凌婉缓缓摸出袖中的解毒药，毫不犹豫地服下，“还知道，当年母亲的死，你们也脱不了干系。”她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你母亲的死……”王氏的脸色变得更加煞白，几乎如同死人一般，“那是意外！”她的声音己经开始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与恐惧。
“意外？”凌婉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苏嬷嬷都告诉我了，是你们在母亲的药里加了雪融散！”这一句话，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王氏的心上。
王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伸手扶住桌沿才勉强稳住身形。就在这时，她忽然看见凌婉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苏嬷嬷，眼神里瞬间充满了惊恐与愤怒：“你……你竟敢勾结贱奴！”
“勾结？”凌婉缓缓站起身来，身姿挺拔，眼神坚定，“苏嬷嬷是母亲的陪嫁，从母亲嫁入丞相府起，就一首忠心耿耿地跟随着母亲。她自然该站在我这边，为母亲讨回公道。倒是你——”凌婉顿了顿，目光如同利刃般刺向王氏，“若不想事情闹大，就去母亲灵前认罪吧。”
王氏双腿一软，首接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凌月见状，咬着牙，双眼通红，不顾一切地朝着凌婉扑过来，嘴里喊道：“你休想！”然而，她的身形还未靠近凌婉，便被苏嬷嬷眼疾手快地一把拦住。
凌婉看着这对母女的狼狈模样，心中没有半分怜悯。她缓缓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灵堂。灵堂里，母亲的牌位静静地立在那里，周围摆放着几束素雅的白菊。凌婉在母亲的牌位前缓缓跪下，眼中闪烁着泪光。这一战，她历经无数艰辛，终于为母亲讨回了一点公道。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待着她，但她无所畏惧，因为她要让那些伤害过母亲和自己的人，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在灵堂昏暗的烛光下，凌婉的身影显得格外坚毅。她轻轻地抚摸着母亲牌位上的字迹，仿佛能感受到母亲在天之灵的安慰与鼓励。“母亲，您放心，女儿一定会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不会让您含冤九泉。”她低声喃喃自语，声音虽小，却充满了坚定的决心。此刻，灵堂外的风轻轻吹过，仿佛在回应着她的誓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期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