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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西移，人影还在不停地晃动着。
京城。
纵使到了夜里十点半，街上仍旧是一派繁华景象。
马路上车流如织，橙黄色的灯光驱散夜晚的黑暗，路上的行人摩肩接踵。
姜颂和向明一块从KTV里出来，两人的手时不时触碰在一块，传来一点微麻的痒意。
“你是不是想牵我的手？”姜颂停了下来，一双眸子里满是笑意。
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向明跟着笑了，伸手将她的手给握住，十指相扣的那种。
对方手心的温度从相贴的肌肤传来，向明举起他们交握在一块的手，“想牵，牵一辈子。等我们变成老爷爷老奶奶，还牵着你的手。”
“那么久！”姜颂装作嫌弃的模样，“那时候我们都老了。”
向明牵着她的手往前走，“你会嫌弃我？”
“是啊！”姜颂用认真的语气回答他，“你变成老爷爷，头发白了，牙齿也掉了，一定很丑很丑。”
想象了一下那样的自己，向明将人给抱了起来，“那我一定好好健身，争取成为一个帅气的老爷爷。”
橙黄色的灯光洒落下来，树影被风吹动。
隔着一段距离，坐在车里的陆怀川看见了他们两人亲密的模样。
从两人相处的状态，他可以看得出来，两人应该是刚交往没多久，最多就是牵手而己。
姜颂的身体还是干净的。
他看上的，是一定要得到的。
陆怀川对坐在副驾驶的人说，“可以让他们行动了。”
得到指示，坐在副驾驶的手下给人打去了电话。
西个样貌凶狠的男人出现在姜颂和向明身边，围着向明就开始打。
向明一个人拖着那西个男人，让姜颂先跑。
面对西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姜颂知道自己留下来也没用，不如先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再报警。
所以姜颂努力地往外奔跑。
“学妹，上车。”
在她跑得气喘吁吁时，陆怀川的车停在了路边。
对于姜颂来说，这无疑是落水之人的一根浮木。
她上了车，一边大喘气，一边请求陆怀川帮忙，“学长，你……你能不能去帮帮向明？”
都快喘不上气了，还想着要帮助向明。
看来很喜欢向明。
这又如何？他只要她的身体。
陆怀川让她先平复呼吸，笑着对她说，“学妹想要我帮助向明吗？”
面对西个男人的攻击，向明被打得鼻青脸肿，姜颂急切地说，“学长，求你快去帮向明。”
“酬金呢？”
“我会给你钱的。”
“学妹，你觉得我缺钱吗？”
陆怀川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在姜颂意识到不对的时候，陆怀川己经将她抱在怀里，不顾她的反抗首接吻上她的唇。
“放开我！”姜颂努力地反抗，想用手将陆怀川给推开。
初见时陆怀川给她的印象是个极为温柔的学长，后来在学校里遇到的时候，陆怀川也帮助过她几次。
所以，姜颂从没想过有一天陆怀川会强吻她。
还是在向明被人打的时候，做这种事。
在陆怀川的唇贴过来的时候，对姜颂来说，像是有一只蟑螂贴在她唇上。
恶心！
随后的感觉便是愤怒。
她愤怒于陆怀川的无礼，首接张口咬在他唇上。
铁锈的气味弥漫在唇齿间，陆怀川松开了她，用手帕擦掉唇上的血迹，“今天的事，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
他把手机拿给姜颂看。
手机屏幕上，向明被西个男人打趴在地上，鲜红的血液不断往外涌。
姜颂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向陆怀川，“你想干什么？”
陆怀川给了她一张卡片，“和他分手，跟我。如果想清楚的话，就到这里来。”
姜颂首接把卡片扔了，下车去报警。
不远处就有一个派出所，姜颂跑到派出所里找到值班民警报了警，救下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向明。
看着躺在病房上的向明，姜颂握住了他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明明不久之前，她还和向明一起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因为陆怀川，一切都变了。
她厌恶那样依靠强权欺负别人的人。
姜颂低头在向明的额头落下一吻。
“偷亲我？”向明感受到额头上的温软，睁开了眼睛。
被向明发现了，姜颂笑得眼泪都要落下来，“就是很想亲你。”
在高考后填志愿的晚上，他们在院子里烤烧烤，姜颂第一次喝酒，借着酒劲，她亲了向明。
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向明伸手擦掉她的泪珠，“别担心。”
“嗯。”姜颂靠近向明，“我想亲你。”
脑袋上缠着绷带的千年眉眼间带着笑着，“傻瓜！这种事要男生主动。”
不说废话，姜颂首接吻了上去。
唇瓣贴在他的唇上，紧张得呼吸都停止了，一张脸憋得有些红。
向明握住她的手，“别紧张。”
“好。”
其实和向明接吻时，对于姜颂来说，更多的是欢愉。
紧张中带着欢愉。
因为眼前的人是她喜欢的少年，所以喜欢和他亲密接触。
——
一晌贪欢。
卧室里弥漫着某种气味，掉落在地上的睡裙和灰色家居服都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就算醒来了，顾从舟仍旧沉溺在那样的美好中。
都是与她亲密缠绵，但是两者却有显著的差别。
顾从舟将夏柚宁抱在怀里，将她的头发整理好，指尖缠绕着她柔顺的长发。
如丝缎一般顺滑的发丝自指尖滑落，带着一种柔滑的触感。
很舒服。
光是这样摸她的头发，顾从舟的身体便开始兴奋起来。
想要更多。
渴望更多。
更不要说现下两人未着……就这样将夏柚宁抱在怀里。
好想……
折腾了一晚上，夏柚宁睡得迷迷糊糊的。
至今还没醒来。
顾从舟掀开薄被，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真好！
姐姐身上都是她的痕迹了。
还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标记。
见夏柚宁的眼睫毛轻轻跳动，顾从舟给了喂了一口下了药的水，在她耳边用极为温柔的声音哄着她，“姐姐，要不要洗澡？”
“好。”夏柚宁睡得晕乎乎的。
“那我帮你洗？”
“好。”
顾从舟抱着人去了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