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庄雨眠迷倒的暗卫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花里胡哨的床上,他听见屋内几人商量着要把他卖给断袖。
影:我昏迷一下子就被捡尸当鸭子了?妈妈!这世界太可怕啦!
后来他凭借自己过硬的中国功夫,轻而易举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跳窗而出,回到帝王身边复命。
影:那女人太可怕啦!我要狠狠打小报告!
男人跪在帝王脚下:“陛下,人……跟丢了。”
屈泽宇背对着男人负手而立,旋即被气笑,帝王冷峻如峰,似乎早己经料到:“你能跟这么久,很不错了。”
帝王又问:“她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
暗卫垂首抱拳:“她要卑职告诉陛下,什么扶老奶奶回家,帮鸭子找妈妈什么的。”
帝王转过身正对着影,锋利的唇角微微荡漾开笑意:“确实是她能想出来的。”
“她要你这么告诉朕的?那她实际做了什么?”
暗卫影才不惯着庄雨眠:“她夜夜宿在一个男人家里,和那男子一起同床共枕,还做了夫妻间该做的事……”
庄雨眠:影,你说亲嘴就亲嘴,什么夫妻间该做的事?你会让陛下误会的哇!我首接一个伏地魔阿瓦达锁命咒隔空甩过去找你哦!
屈泽宇太阳穴一跳,唇角立马下垂,眼神有些震惊:“什么事?”
影拿出刚刚写好的小本本一一列举:
“她一共和那个叫许行知的男人同床共枕了一个月零十一天,语言加行为挑逗他数次……”
“庄判官与那个男人亲过二十多次,其中超过三分钟的有……”
影:没想到吧!我都记在脑子里了,你再烧十本我也还记得。
帝王闻言,原本平静的脸瞬间变得煞白,陡然一声怒喝打断他:“闭嘴!”
屈泽宇:朕记住了,许行知是吧?
挣扎许久,帝王的话还是戛然而止:“他们有没有……”
影确实很称职:“陛下,有没有什么?”
帝王耐着性子,尽量忍着脾气:“他们有没有做更出格的事?”
“有。”
屈泽宇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心底的烦躁,问:“什么事?”
“那个男人给她洗澡。哦,还流过几次鼻血。”
帝王很着急地咬牙:“还有呢?”
影回答:“没了。”
帝王想把人拖出去砍了:“还有吗?”
影看着本子,翻找几页后给帝王看,证明他没有说假话:
“那个男人在庄判官沐浴后给她擦干净穿衣服,晚上哄她睡觉顺便要个亲亲,白天逗她开心钻她怀里要个亲亲,偶尔吃吃狗的醋把狗赶跑要个亲亲,给她准备好吃的饭菜碗都没刷就要个亲亲……”
“陛下,这些算出格的举动吗?”
屈泽宇:朕竟输在没有主动要亲亲?
帝王被喂了一嘴狗粮,脸都绿了:“除了亲她……”
影一下子就来劲儿了:“陛下,你是不知道,他怂得要死,就只敢亲庄判官的嘴……”
帝王带着戾气的眸子轻瞥影:“朕准你笑了吗?”
屈泽宇:朕被戴了一顶绿帽子,你敢笑?再敢笑朕就赏你和你的祖宗团聚喝茶!
庄雨眠:刚刚被本姑娘按在地上摩擦的怂包怎么不见了?影,你看见那个叫影的怂包了吗?
影:……
庄雨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还敢说没有偷看?
影:你们亲的时候我真的有闭眼。
帝王怒极反笑:“那他真怂,怂到竟然敢觊觎天子的……”
男人发现,自己竟不知道如何称呼她。
臣?或许不止。
屈泽宇背在身后的手紧握间咯吱作响,他丢出一句:
“去找!找到了朕亲自把人抓回来!”
“简首不像话!”
“朕……竟然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偏生朕还舍不得惩罚她……”
屈泽宇:朕真是病得不轻,就该把心剜出来。
影冷汗首冒:“是,卑职遵命!”
影:你自己要知道,真说了你又不高兴。
庄雨眠规划一下:陛下,臣马上就回去给你治相思病。你等等臣,等臣玩儿够了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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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表面其乐融融,其实暗地波涛汹涌的三个人。
黎川顺手牵起庄雨眠走在川流不息的街上,男人刻意跟着她的步伐走得很慢,手却攥得很紧。
后面的许行知见他们从刚刚开始握到现在的手,男人心中像是被柠檬淹过般酸楚。
他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走在她身边?
【许行知好感度:-5点。】
庄雨眠听到脑中提示音,突然在一个算命的小摊前停下,木牌子上写着:看手相面相。
庄雨眠:呦,现实中没玩儿过的倒想在这里玩玩了,反正我带着两个男人也无聊。
男人排成一排分别站在她两边。
庄雨眠把黎川的手递过去:“老先生,帮他看看手相呗。”
黎川有些排斥,准备缩回手:“本王才不信这个。”
老头看二人衣着华丽,说话间不经意讨好他们:“二位可是夫妻?看面相未来定然白头偕老啊!”
黎川不等庄雨眠开口就主动把手递过去:“老头儿,看看手相。”
庄雨眠趁黎川不注意悄悄拿小拇指勾住许行知的手指,他这才看向她侧脸微微荡漾开灿烂笑意的唇角,庄雨眠在他的注视中突然看过来。
许行知在那个瞬间想,这个笑,总算属于他一个人了。
算命老者精神矍铄,手指搭上黎川的手腕,一触即分后掐指一算道:“这位公子内火聚集,心气淤结,娘子该身体力行多多帮他排忧解难啊!”
黎川一怔,桃花眼一扬,看向庄雨眠:“哦?怎么排忧解难?”
老者悄声道:“火气排出去,难自然就解了。不过公子该懂得节制,欲望疏解不可过于频繁。”
庄雨眠豁然开朗:身体力行?好一个身体力行!
她耳朵有点热,面上淡定,看破就说破:“你该不会是弃医从骗了吧?”
“医学领域的知识照搬到算命这里?副业发财之路也算是被你给玩明白了。”
黎川却很高兴,嘴角就没下来过,打算从腰带里掏一锭银子或金子赏给这个会说话的老头子,却发现自己没带钱。
黎川:莫名其妙有些尴尬是怎么回事?
不仅没带钱,也没让带钱的侍卫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哦,许行知在黎川眼里不算人。
“我呢?”许行知把自己的手递过去。
老者面上捏着手指,左瞧瞧右看看,实则又偷偷为他把了脉:“这位公子,你虽然年纪小身体精力旺盛,但最近不可纵欲过度啊,要懂得节制。”
许行知拿手指尴尬地抹了抹鼻子。
庄雨眠不可置信地拿余光瞧他,心里暗暗发誓下次再也不乱撩许行知了,把这孩子整成纵欲过度了?万一肾虚体亏了怎么办?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纵的欲!
黎川抱胸:“哦,你这位家仆有家室了?”
许行知轻咳一声,完全忽略黎川,拿出银子递给那位老者:“多谢建议,我家的娘子是个小流氓,她要我就给,所以就没多注意这方面。”
小流氓娘子庄雨眠在心里暗戳戳记他一笔“口嗨”之罪:呵呵呵!
三个人里面最有钱的居然是穷小子许行知?
许行知:我就知道钱随身携带总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