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荒年代小娘子巧当家

第22章 包裹让人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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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饥荒年代小娘子巧当家
作者:
半午
本章字数:
5384
更新时间:
2025-04-04

转眼过去一年了,想到上次赵刚信里说的工程己经一半了,想到以后可以一首一起生活,激动的睡不着。

开春的第一场雨过后,虎头村的梯田泛出青绿色。

林小满蹲在田埂上移栽稻苗,指尖划过叶片上的露水,想起赵刚去年寄来的高产稻种——藏在空间里的种子果然耐旱,比老周头的常规品种早半个月抽芽。

远处传来拖拉机的轰鸣,惊飞了电线杆上的麻雀,那是公社送知青的卡车。

明年开始才是特殊时期,没想到现在开始就有知青下乡了。

想想未来十年的黑暗,明明知道结局,可是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林小满随着一帮村民,看着这几个年轻的脸庞,村民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这些穿着光鲜,一看就是城里娃,不知道这几个知青能适应不。

牛皮纸包裹在村公所的木桌上堆成小山时,流言正像春草般疯长。

“小满,赵排长又寄东西了!”二柱子举着印着“黄河水利委员会”的信封跑过来,红绳捆着的包裹里掉出两张全国粮票,在阳光下泛着淡蓝色的光。

村民们围过来,看着林小满抖出里面的物件:半罐麦乳精、两尺的确良布,等紧俏商品,这一年每个月都一个,羡慕不己。

小满看着赵刚用工程日志纸写的信,字里行间夹着片黄河滩的芦苇叶。

“他说堤坝加固了,”林小满故意提高声音,把麦乳精递给张大爷,“等汛期过了,能给咱村多批点返销粮。”

夜里,她在油灯下数着军邮里的钱票,十张工分票、十张补票,十张棉花票,想想应该是和其他战友换的,看着一张汇款单,50元,高兴不己。

哼着小曲,空间里的储物柜又添了新成员:用的确良布包着的搪瓷杯、麦乳精罐子。

底下藏着的避孕药——这是她偷偷托镇上的王大夫买的,在这个多子多福的年代,她和赵刚约定好“等修完三条坝再要孩子”。

信里还说等休年假的时候过来,想想就高兴。

这些天,林小满持续情绪,工分挣得还多,有和林小满交好的村民,如老猎人,二柱子等看着她开心,也为她高兴。

等春种农忙结束后,想起山上的陷阱,林小满决定上山看看。

林小满哼着曲,背着背箩往后山走。

路过知青院门口时,两个穿蓝布衫的年轻人站在村口,女的扎着齐耳短发,叫徐招娣,男的戴着旧眼镜,帆布包上别着毛主席像章,叫顾立伟,和村里的粗布衣裳格格不入。

“这就是赵排长的媳妇?”徐招娣盯着她的藤编背篓,嫉妒不己,“听说她男人每个月都来一封信。”

顾立伟看着林小满背影若有所思.

工分房的油灯下,知青们的议论飘在夜空中:“她哪来的麦乳精?肯定是走后门搞的投机倒把。”

徐招娣把算盘拍得山响,“明天上工,就说她薅草不认真,扣半分工。”

次日地头,林小满的锄头刚落下,徐招娣就凑过来:“林大姐,这稗草和稻苗都分不清,对得起军属家属称号吗?”

她抬头看见对方崭新的胶鞋,鞋跟还沾着城里的尘土,突然笑了:“妹子,你脚腕上的红疙瘩是被野漆树咬的吧?我背篓里有山桃叶煮的水,比你们的凡士林管用。”

徐招娣满脸通红,狠狠看了林小满一眼,跑了。

入夏后的一个晌午,林小满发现山上的陷阱被人破坏了。

野藤编的网兜被割成碎条,松木机关上的五角星刻痕被磨得模糊,只剩下半片蓝色布角——

和徐知青的衬衫料子一模一样。她蹲在原地,指尖划过泥土里的胶鞋印,鞋跟的花纹正是供销社新到的“前进牌”。

当晚,她揣着空间里的止血粉敲响知青点的门。

徐招娣正抱着脚哭,脚踝被野猪夹划破,血浸透了纱布:“别装了,”林小满掀开她裤脚,“这夹子是我改良过的,齿口磨圆了,只会疼不会见骨。”

看着对方惊恐的眼神,突然压低声音,“我知道你割陷阱网,是想证明我搞黑市——可你见过哪个投机倒把的,会把野货分给全村小孩?”

这话徐招娣惊恐不己,万分后悔,忘了林小满背后不止她的军人丈夫,还有虎头村村民。

但是还是不甘心,必须想个办法,凭什么这个村姑过得比自己好,一定让她遗臭万年。

(怎么说,只能说人性的恶没有缘由!)

过了三月正是秋收忙的时候。

这天秋晒场上,徐招娣举着张皱巴巴的粮票大喊:“大家看!林小满竟敢私藏全国粮票,这是资本主义尾巴!”

村民们忙围过来,这时队长老周站出来,看着徐招娣抖出的票据,确认真伪时却发现,票面上盖着“黄河水利工程指挥部”的红章,还有赵刚的签名。

老周诧异的看着徐知青,还有她身边的其他知青,看来这帮人太闲了。

“这是俺男人从工地省的,”林小满从怀里掏出赵刚的回信,信纸背面印着工程进度表,“上面写着‘特批家属补助’,不信去公社问。”

她盯着徐招娣发白的脸,突然想起她昨天偷塞给虎娃的水果糖——包装纸上印着“上海某某食品厂”,正是她上周在黑市换的。

徐招娣暗恨不己,其他知青看着队长老周的眼神,完了,得罪大队长。

老周看着这帮知青:“徐招娣,顾立伟你们干嘛不去割麦子,跑这来,公分少可是粮食不够,你们要挨饿的”。

“赶紧干活去,”老周对着他们吼一声。

这场闹剧过后,林小满迎来了平静生活,知青们也不再看着她了,她现在就是快乐的上山捡山货。

这天深夜,她摸着炕席下的小空间钥匙,想起赵刚最新的信:“小满,我申请调回地区武装部了,审批表上‘家属意见’栏,我替你画了个五角星。”

指尖划过空间里码放整齐的盐巴、火柴,布料,棉花,想想未来激动不己。

腊月初八,林小满在镇邮局收到个特殊的包裹。牛皮纸上盖着“绝密”邮戳,拆开却是赵刚的旧军装,口袋里掉出张字条:“穿我的军装去开社员大会,那些碎嘴的看见红星,比看见老虎还怕。”

她摸着军装袖口的补丁,突然想起三年前在虎头村,他把第一颗军纽扣送给她缝背篓暗格。窗外,知青们正跟着老猎人学编藤筐,手被野藤划破,却拒绝了其他人的帮助,坚持照着林小满画的五角星图案编织。

山路上,积雪开始融化,通往公社的邮路上,邮递员的铜铃响得格外清脆。林小满穿着略大的军装,帽檐下的眼睛亮晶晶的,背篓暗格里除了常规的山货,还多了样东西——赵刚托人捎来的《毛主席语录》,扉页上用红笔圈着:“依靠群众,破除迷信,敢想敢干。”

1965年的冬天,就这样在流言与和解中悄然来临。林小满站在梯田上,望着远处蜿蜒的山路,突然觉得,那些知青带来的风波,不过是渠水里的几片落叶,终将随着时间的流淌,沉淀成生活的养分。而她藏在背篓暗格里的,不仅是空间里的物资,更是对远方爱人的信任,和在这艰难岁月里,独自绽放的坚韧与温柔。

当第一片雪花落在军装上的红星时,她摸了摸口袋里未拆的信封——那是赵刚随军装寄来的,或许里面藏着调令的好消息,或许只是片黄河滩的鹅卵石。但无论如何,她知道,属于他们的故事,正在这漫天飞雪中,续写着新的篇章,而那些妒忌与使坏,终将在她和村民们的笑声中,化作春泥,滋养来年的麦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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