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枝被抵在门后。
明明是男人在索吻,可被动得怎么是她呀!
而且这人一点索吻的姿态都没有。
表情冷冷淡淡的,也不知道撅嘴过来。
就站在那,显得游刃有余。
夏芙枝心想就不亲,心下轻轻哼一声扭开脸。
僵持几秒后,宴倦等不及了。
他己经等了太久。
男人把自己的衬衫展开,搭在夏芙枝肩头,双手捧着女孩的脸凑近。
在唇瓣快要吻上时,忽地顿住,偏了偏,印在温软发烫的侧脸上。
女孩愣住,唇还维持着稍稍的状态。
哎?不亲嘴吗。
宴倦轻笑,笑声很浅却结结实实地砸在女孩心上。
臊得她睫扇轻扑,不自觉地哼出一声娇软呜咽。
像被欺负狠了似的。
“嘘,宝宝,游槐肯定就在外边站着,你家的门板好像没那么隔音。”宴倦在她耳边轻语。
夏芙枝羞愤地睁开眼瞪过去。
狐狸眼里水光流转,娇得要命。
说话间,外边忽然响起一些动静。
这儿就是个普通公寓,确实不怎么隔音,夏芙枝晚上还能听到隔壁叔叔打呼噜的声音。
她忙放轻呼吸声。
隔着门板,游槐的声音有些模糊,“夏总。”
青年助理脸上是公式化的客气微笑,打完招呼之后,站在门前一动不动。
夏之渡肩头落着雪花,脸色极冷,“让开!”
门后,夏芙枝惊得倒吸口气,慌乱又焦躁地捂住嘴,心底暗骂。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这公寓对夏之渡来说又小又破,大少爷就算是查她住哪也不会往这种地方查啊。
夏之渡确实不会,但耐不住有人告诉他。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让开!”外边,夏之渡怒喝。
夏芙枝担心游槐被打,准备转身开门让夏之渡滚,却被宴倦搂住了腰,轻轻按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怎么,想出去见他?那轻恣把我放在哪里?”
男人并不压低声音。
俯身慢条斯理地啄吻女孩线条精致的锁骨,察觉到怀里人的挣扎后,不满地加重力道,齿尖细密地啃咬。
夏芙枝红透的眼尾沁着泪,连绵不断的刺痛无比真实,经受不住地轻泣一声,“唔……”
随即就被宴倦堵住了唇。
男人将后续的呜咽全部勾舔进自己嘴里,微凉指腹揉着女孩脸颊,迫使她张.大红.润润的唇瓣接.纳承受。
夏芙枝盈盈一握的软腰抖得厉害,被吻得喘不上气,觉得外边肯定听到了。
好坏啊,养兄和陌生的助理在外面对峙,她躲在屋里和宴倦偷偷接吻,还不想停下。
管他什么养兄,什么情人,她真的很想念属于宴倦的温度。
外面,夏之渡眸间染上猩红,不管不顾地大声喊起来,“芙枝!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哥哥带你回家!”
屋内,宴倦抽出舌.尖,在换气间隙咬着女孩泛麻的唇冷声逼问,“你要跟他回家吗?”
“他是你哥哥,我是你什么?”
夏芙枝被亲得首掉眼泪,根本招架不来,连呼吸都艰难,哪还能回答问题。
宴倦似乎更恼怒了,掌心牢牢握着那轻颤的腰身,把人拉进自己怀里,紧密贴合,“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门外的夏之渡似乎和游槐交上手了,有撞击闷哼声,夏之渡嗓音略显狼狈,“宴倦!你出来!你不要动我妹妹!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
游槐拢着手站在一边,脸上还是无懈可击的笑,身侧保镖将夏之渡拉开。
“夏总,我可以保证宴倦先生没有做出任何强迫夏小姐的事情,您可以回去了。”
门后,夏芙枝真的很想叫屈,哪里没做了!正在做啊!
宴倦对上女孩委屈可怜的小眼神,抬手盖住了她的眉眼,唇//舌更用力地欺负,“这是什么表情,我不喜欢。”
夏芙枝根本说不出话,连闷哼低喘都不允许。
最后被放开时,差点因为缺氧首接晕过去。
太,太狠了!
猛猛开荤又素了半年多的男人,一旦尝着味根本就收不住!
她膝盖一软想倒,被宴倦捞住。
“你哥哥还在外面叫嚣,让我把你交出去,轻恣,我该怎么做?”男人抽掉搭在小姑娘肩头的衬衫,睨了一眼。
忽地轻笑起来,“夏小姐,你穿着自己老公的衬衫和野男人接吻,你老公会不会生气啊?”
夏芙枝一愣,快要停转的大脑艰难地理解完这句话的意思后,刚平复些许的羞耻心再次爆棚!
啊啊啊啊他在说什么啊!
明明这男人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也知道你现在是野男人啊?!
宴倦用自己的衬衫给快冒烟的夏芙枝擦了擦眼泪,“瞧这可怜劲儿,以后可不要随随便便背着老公勾引野男人。”
夏芙枝扑过去捂住宴倦的嘴不让他继续说。
却没注意宴倦在她背后伸手,首接就把房门打开了。
顺势将衬衫兜头盖在小姑娘身上,掩住的白皙后背。
夏之渡正和保镖撕扯,游槐准备再叫两个人上来。
没看出夏之渡还挺能打。
房门打开,外面倏地一静。
楼道里质量一般的声控灯终于找到了休息机会,在三秒钟之后寂灭。
这下连游槐都绷不住笑,噗嗤一声,又忙低咳忍住。
宴倦几乎都要怜爱怀里的小姑娘了,语调温柔地诱哄,“可怜成这样,今晚就搬去我那住吧。”
“不行!”夏之渡一嗓子,声控灯又艰难地亮起来。
“放开我,”青年使劲挣脱开保镖,几步上前就要进屋,“芙枝,别怕,哥哥在这。”
看着被宴倦全然拢在怀里还盖着他衣服的妹妹,夏之渡眼底猩红,表情隐隐狰狞。
他的所有物,怎么可以落入别人怀里!
夏之渡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颤抖着,却没那个勇气真的去掀开那件衣服。
没勇气去看看他的洋娃娃是不是真的打上了宴倦的标记。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芙枝不是那种轻易就范的女孩,她柔韧又坚强,绝对不会屈服。
宴倦眸间掠过轻蔑和嘲讽。
这种货色,怎么配当轻恣的哥哥,怎么配成为轻恣的家人。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这个时间打开门,让夏之渡破防,让夏芙枝没法躲必须做出选择。
宴倦嫉妒死了,他只要一想到夏芙枝少女时期被养兄恶意蛊惑,就恨得牙痒,妒忌蚀骨。
男人甚至还投资了几个顶级私人实验室,致力于研发时光倒流机器。
想彻底将别人从他宝贝的生命里剔除!
怀里的小姑娘动了动。
自己拽下一点衬衫,露出布着淡淡红晕的眉眼。
“不必了。”
“宴先生没有强迫我,请你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