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神秘老头
戴子耀拉着那稍显笨重的行李箱,哼着小曲儿就跑进机场大厅了。
大厅里人来人往的,热闹得不行,广播声、行李箱滚轮声,还有人们唠嗑的声音,全混在一块儿了。
他才25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呢,工作了几年,靠着自已勤勤恳恳地干活,攒下了一笔挺可观的积蓄。
如今,他心里满是对外面世界的好奇,就想着出国去瞅瞅,长长见识,这次打算去浪漫的法国巴黎,还琢磨着顺便在周边国家好好玩一玩。
机场大厅里人头攒动,每个人都脚步匆匆的,就跟和时间赛跑似的。
戴子耀一门心思就想着赶紧把值机手续办好,好登上那马上要起飞的航班,开启这趟奇妙的旅行。
就在这时候,有个六十来岁的老头站在“自助登机牌打印机”跟前,一脸懵,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根本不知道咋操作那机器。
这老头身姿倒是挺挺拔的,虽说个子不高吧,但那气场可不一般呐。
眼睛亮晶晶的,满头白发,可脸色红扑扑的,那长长的白胡子,就好像在讲着过去那些老故事呢。
这会儿呀,他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神里全是无助和迷茫,在那机器前捣鼓了老半天,也没弄出个啥结果来。
周围的人呢,有的就扫一眼接着走自个儿的路了,有的投来疑惑的眼神,可没一个人停下来管管。
戴子耀这人本来就热心肠,一看大爷这模样,心里就琢磨着,大爷估计是头一回坐飞机出国,身边也没个家人陪着呢。
得嘞,
他想都没想,就走上前去,客客气气地说:“大爷,您别着急哈,我来帮您弄。”
大爷一听,操着一口地道的四川方言,赶忙回道:
“哎呀,娃儿,太感谢你咯!老子这可是头一回坐飞机呀,啥都搞不懂哟!”说着,还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虽说大爷一开口就是“老子”这种听着有点粗俗的自称,不过戴子耀心地善良,压根没在意,还是细声细语地说:
“大爷,没事儿,这很快就能弄好嘞。”
说着,就麻溜儿地接过老头的证件,在机器上利利索索地操作起来了。
“大爷,嘿,真巧了,咱坐的是同一趟航班呢。要是您就自个儿一个人呀,我给您挑个挨着我的座位,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要得要得,小伙子,你可真是个好人呐!”
大爷脸上立马就露出了感激的笑,眼睛里满是对戴子耀的赞许。
没一会儿,在戴子耀的热心帮忙下,大爷顺顺当当就拿到机票了。
大爷心里那叫一个高兴,一个劲儿地念叨:“哎呀,小伙子,多亏了你呀!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咋办咯。”
戴子耀笑着回他:“大爷,这都是小事儿一桩,您跟着我去安检登机就行啦!”
“要得嘛。”大爷连连点头,紧紧跟在戴子耀身后,就跟个怕走丢的小孩子似的。
随后呢,戴子耀挑了个挨着大爷的座位,把自已的机票也打印好,就带着大爷去过安检了。
大爷那听话劲儿,一步一步跟着戴子耀,生怕跟丢了呢。
…
安检完了,在候机室里呀,各种嘈杂声就跟潮水似的,朝戴子耀和李天师这边涌过来了。
小孩哇哇大哭的声音,那叫一个刺耳,听得人心烦意乱的,大人在旁边哄着的声音夹在里头,感觉都没啥用。
还有那不同语言的交谈声,嗡嗡嗡的,就跟一群蜜蜂在耳边绕似的。
用一个词形容“声音嘈杂”。
戴子耀费了好大劲儿,想让自已专心和李天师唠嗑呢,可这乱糟糟的声音,就跟要把他的思绪扯碎了一样。
他老觉得大爷身上透着股说不出来的神秘劲儿,尤其是靠近大爷的时候,好像能隐隐感觉到一股暖意。
心里犯嘀咕,寻思着是不是候机室这乱哄哄的,让自已太敏感了,就只当是空调温度开高了呗。
戴子耀虽说刚才已经瞧见大爷姓啥了,可还是礼貌性的问了句:
“大爷,您贵姓啊?您这是去国外玩儿呢,还是走亲戚呀?”他这声音在嘈杂声里,显得有点单薄,就像在大风浪里努力稳住方向的小船似的。
大爷用那醇厚的四川话回他:
“我可不是去玩儿的,我是去修行的呀。我叫李天师。”大爷这声音倒挺沉稳的,就好像周围这吵闹声跟他没啥关系似的。
戴子耀一听,挺惊讶地说:
“哟,大爷,看不出来您还是个天师呢,真是失敬了哈。”
这时候,旁边有人扯着嗓子喊同伴呢,戴子耀侧了侧身躲一下,心里对大爷这话就更好奇了,心想着,在这么个地儿,这老头的身份可真像个谜呀,得好好弄明白咯。
大爷摆了摆手,解释道:
“哎呀,你误会咯,我就叫李天师,你刚才给我打印机票的时候,应该瞧见了呀。
我师兄那才算是天师呢。我在练气这坎儿上卡了几十年了,就是上不去呀。
我师兄就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嘛,让我出来历练历练,还给我算了一卦,说我这机缘在法国呢。
我就盼着这次能突破这个瓶颈,达到筑基的境界呀。”
大爷说着,眼睛看向远处,就好像能透过这闹哄哄的候机室,看到自已修行的那片天地似的。
“师兄?修炼?筑基?大爷,这都是啥玩意儿呀?您还真是那种修行的人呀,来自四川,是蜀山派吗?”
“就跟小说里写的那样?还有啥炼气、元婴啥的呀?”
戴子耀问题接踵而来,不自觉地瞅瞅周围那些路过的人。他们应该也听到这老头说得话了吧。
心里暗自琢磨,这现实世界里,啥都讲科学,飞机火箭都能上天了,咋还会有这么神秘的修行者呢?
这老头不会是在瞎编吧?
这周围乱糟糟的声音,感觉都在笑话他咋这么容易就信了呢。
感觉自已有点傻有点天真,可他又实在忍不住,想接着往下打听打听。
毕竟平常人遇到修行人很难不感兴趣,万一是真的呢?
“我是蜀道山的,可不是蜀山的。”
大爷赶忙解释,声音里还带着点儿着急,就好像生怕跟那个啥蜀山派扯一块儿似的。
这时候,旁边有人拖着行李箱经过,那轮子蹭着地的声音,别提多刺耳了,戴子耀感觉自已脑袋都快被吵懵了,思维都乱套了。
戴子耀一脸迷糊地问:“大爷,啥数三呀?还数到三?您说的这是啥意思呀?”
他是真不明白大爷为啥突然冒出这么句话,而且看大爷那表情,好像还有点不高兴了呢。
这周围吵吵闹闹的,搞得他都没耐心了,对大爷这话理解起来就更费劲了。
显然戴子耀听岔了。
大爷哭笑不得地说:“哎呀,娃儿,老子说的是蜀道山呀,就是四川的那个蜀,道理的道,山峰(三丰)的山(三)嘛。你这娃儿耳背得很。”
戴子耀有点无奈,心里想着这大爷平翘舌不分,还嫌自已理解力差呢,不过也没再多说啥。
他带着点儿怀疑的口气说:
“李大爷,现在都啥年代了,啥都讲科学,飞机火箭都能上天了,真有您说的那种神秘的修道地方呀?”
还是不肯轻易相信,又接着说道:
“您要是修道的人,那会不会啥道术、法术之类的呀?还有你们门派主要是修啥呢?您咋不直接飞过去,还非得坐飞机呢?”
戴子耀瞅着眼前这个连打印机票都整不明白的老头,心里是咋想咋觉得不靠谱,这反差也太大了呀!
就觉得大爷是看他年轻,故意编故事哄他玩儿呢,就跟四川人摆龙门阵似的,所以忍不住就调侃了一下。
大爷一本正经地说:
“娃儿,你可别瞎扯哈。咱中国到法国那老远了,好几千公里。飞过去都猴年马月了。
我们蜀道山那可神秘着呢,一直在大山里头安安静静地修炼,就想着把天地人的道理弄明白咯。
传到我师兄这儿呀,已经是第一百四十九任掌门了。
以前咱门派可有不少人都飞升成仙了呢,可现在不行咯,物资也缺,人才也少,没几个人了。
我辛辛苦苦修炼了几十年,才勉强到炼气九层,就是突破不了,我师兄天赋好点儿,也就是个筑基初期。”
“哟,大爷,那您这天赋好像不咋地呀,修了这么长时间,叫啥李天师的,就这点儿本事呀,感觉有点名不副实了哈。”
戴子耀不太信这修行的事儿,故意打趣道。
在他心里头呀,小说里炼气期水平的修士,那都是大门派里最底层的小喽啰水平呢。
而且他咋也没法相信,自已在机场随便帮个忙这么个不起眼的老头,连值机都不会,居然还说是个修行的人,这差距也太大了呀。
这时候,旁边有个小孩突然笑出声来,就好像在跟着戴子耀一块儿调侃似的。
戴子耀嘴角微微一翘,可心里还是留了个疙瘩,想着这大爷的眼神咋那么深邃呢,让人琢磨不透呀。
“娃儿,你不懂呀,现在这年月跟以前可不一样咯。能辅助修行的好东西越来越少了,好多修行的法门都失传了,好些门派都没了,这世间的灵气也少得可怜,我能有这修为,就挺不错的了呀。”
大爷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声叹气在嘈杂声里,一下子就没了,不过那股子沧桑的味儿还在呢。
见戴子耀还是不信,大爷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说:
“这儿人多嘴杂的,不方便给你展示道术,不过呀,我能给你算算吉凶祸福呢。”
说着,就打算给戴子耀算一卦。
这下戴子耀更不信了,心里想着,这号称修行人的,不会啥厉害的道术,就会算个卦呀,这不跟那些江湖骗子差不多嘛。
周围那嘈杂声,就好像也在笑话他似的,他烦躁得挠了挠头。
“行吧,大爷,那您给我算算我这接下来的行程顺不顺利呗。”戴子耀无奈地配合着,眼睛盯着大爷的动作。
这时候,周围那喧闹声好像一下子都安静了点儿,他心里莫名地紧张起来,看看大爷能给他算出什么来。
大爷从怀里掏出三枚铜钱,开始摆弄起来算卦了。
这时候呀,周围的嘈杂声倒好像成了背景音了,戴子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大爷手里的铜钱,感觉大爷这每一个动作,都在这乱糟糟的环境里,弄出个神秘的小天地似的。
没一会儿,大爷看着铜钱,眉头皱得老紧了,慢悠悠地说:
“娃儿呀,大事不妙啊,这卦象是个坎卦呀,坎上坎下,全是坎呢。也就是坎坷的那个坎字”
大爷稍微解释了一下继续说道:
“坎这玩意儿代表水,阳爻陷在阴爻里头了,就跟掉进陷阱里了似的。两个坎叠一块儿,那可就是险上加险,困难重重呀。从这卦象上看呀,那就是一个麻烦接着一个麻烦,一个难关接着一个难关。就跟发大水了一样,灾难多得很,内忧外患的,反正就是很不顺利,要是处理不好呀,恐怕还得有血光之灾呢。”
大爷这声音,就好像从老远的地儿传过来似的,在戴子耀耳朵边响着。
等大爷说完了,周围那嘈杂声又‘呼啦’一下全回来了,搞得戴子耀有点晕乎乎的。
戴子耀听得似懂非懂,只觉得大爷是在说他这趟行程不太好,一路坎坷,搞不好还会有血光之灾。
就在这时,旁边有人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那欢快的铃声在这种氛围下显得格外突兀。戴子耀心里一阵烦躁,赶忙稳住心神,继续琢磨大爷的话。
“这么玄乎啊?大爷,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破解一下呢?”戴子耀将信将疑地问道。
他的声音被周围的嘈杂声掩盖了一部分,听起来有些没底气。
他望着大爷,心中既盼着有破解之法,又不太相信这一切。
候机室里乱哄哄的,他本是开开心心出门的,现在听到有人说自已路上有血光之灾,心里很不好受,感觉自已仿佛置身于一场荒唐的梦中。
大爷想了想,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枚铜币,递向戴子耀,一脸严肃地说:“哎呀,这可不是玄乎,这叫玄之又玄,众妙之门!那句话说得好,福祸相连着呢。”
“您是想说,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吧?”戴子耀不服气,挑刺说道。
“对对对!娃儿,我看你这面相,是个有福之人。这枚硬币在我们门派放了好些年了,传说有无上神通!能保人逢凶化吉。”
说完还特意观察戴子耀神情,看他识不识货。
很显然,他不识货。李天师只好接着说:
“这次出门,师兄特意让我带着,这东西,外面的人花再多钱都买不着。要不是看你心地善良,我可舍不得给你。”
大爷伸着手,周围人来人往,仿佛形成了两个不同世界的画面。
戴子耀看着那枚铜币,在这闹哄哄的环境里,竟觉得它透着一股奇异的光。不过,他心里留了个心眼,没敢接。
戴子耀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思忖:“无功不受禄,我不会是遇上骗子了吧?”周围的嘈杂声,似乎在提醒他要小心。
他的眼神一下子冷淡了些,看向大爷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毕竟出门在外不能轻易相信别人。。
眼瞅着就到登机的时候了。登机口前那也是人挤人,人来人往的,有拖着大包小包的旅客,有抱着孩子的爹妈,还有工作人员在那儿维持秩序,嘴里不停地喊着让大家注意登机的事儿,各种声音搅和在一块儿,吵吵嚷嚷的。
这吵闹劲儿,就好像在催着大家赶紧走,又好像在藏着啥秘密似的。
“大爷,快登机了,咱飞机上再说呗。”戴子耀不等大爷说完,拔腿就往登机口走。
他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的,周围的声音就跟风似的从耳边刮过去,他这会儿就想赶紧离开这个闹心的地儿,离这个神秘兮兮又让人起疑的大爷远点儿。
大爷在后面小声嘀咕着:
“这小子,一听到跟钱有关的事儿,跑得比兔子还快呢。这可是无价之宝呀,有钱都没地儿买去哟。”大爷这声音被淹没在人群的嘈杂声里,也就他自已能听见那股子无奈劲儿了。
大爷跟着戴子耀,边走边接着说:
“娃儿,你可别不信我呀。”
“咱修行人现在可不敢随便在外人跟前露法术了,现在这世道和以前不一样咯,到处都是麻烦事儿。”
“你知道为啥不?现在这社会到处都是摄像头呀,法术只要一使出来,那亮闪闪的光和稀奇古怪的景象,一下子就被拍下来了,用不了几分钟,就在网上传开了。”
“到时候,人们不得吓个半死,还以为世界末日来了呢,政府肯定得派好多警察和科研人员来调查呀,整个社会秩序都得乱套了。”
“而且那些心怀鬼胎的人,要是知道有法术这回事儿了,指不定想出啥坏招儿来利用我们修行人呢,威逼利诱的,到时候这世界不得乱成一锅粥了呀。”
大爷的声音在人群里若有若无的,就好像在讲着一个老掉牙又神秘兮兮的故事似的。
周围的人有的匆匆忙忙就走过去了,有的偶尔好奇地看一眼,不过很快又顾自个儿的事儿去了。
戴子耀听着大爷的话,脚步稍微顿了一下,心里头有点动摇了,寻思着大爷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可又觉得这事儿太离谱了,就没吭声,接着往登机口走去。
他感觉自已就跟在大雾里走路似的,周围的嘈杂声和大爷的话搅和在一块儿,让他心里更迷糊了。
在候机的时候,李天师一眼就瞧见这飞机上得有几百号人,身上黑压压的全是死气。
所谓死气是一种气息,将死之人或者魂魄都拥有。也是蜀道山可以修行的气息之一,这个后文会提到。
登机口周围人们那吵闹声,就好像在催着赶紧出发似的。
这时候,他不紧不慢地拨通了个电话,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压低声音说:
“师兄,我找到那个人了,肯定就是他,气息不会错。但我刚给他算了一卦,是坎卦,预示他有大麻烦。”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
李天师接着说:“我现在在登机口,黑压压的全是死气,极有可能是这趟航班会出事。咱们要不要阻止他上飞机啊?”
周围人声鼎沸,喧闹异常,似乎要将他的声音完全吞没。
他不得不竭力压低嗓音,生怕被旁边的人听到这神秘的对话。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顺其自然,让危险发生。你若提前阻止,可能会弄巧成拙。你跟着他,见机行事。”
那声音冷冷的,似乎完全不在乎飞机上几百人的死活,在这喧闹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那这几百人的命就不管了?明知道飞机要出事,眼睁睁看着他们去送死,我实在不忍心。”
李天师眉头紧皱,焦急地说道,额头上冒出了汗珠。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看着那些一无所知的旅客,心中一阵刺痛。
周围的嘈杂声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力,他感觉自已陷入了两难的困境,无法挣脱。
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传来:“不管。”这简单的两个字像两把利刃,刺进李天师的心里。
“早去早回,晚上还可以一起吃火锅。”
那轻松的话语像是在火上浇油,让李天师的内心更加煎熬。
然后就挂了。李天师握着手机,手微微颤抖,内心痛苦挣扎。
他深知若出手,门派会被卷入天大麻烦,如今门派不比当年,早已脆弱不堪。而自已只是个小炼气士。可一想到飞机上几百人可能遭遇灾难,他就揪心。
周围的喧闹声像是无情的海浪,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他感觉自已在这世俗与修行的矛盾中快要被淹没。
最终,他咬咬牙,选择袖手旁观,满心愧疚与无奈。
他看着戴子耀和这一飞机人的背影,这些背影渐行渐远,消失在登机口。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像是在送别,又像是在等待一场无法避免的悲剧。
修行之道,本就无情。若放不下他人的生死,自身修为便难以寸进。毕竟修行之人,寿命悠长,动辄数百年。
若每遇一人有难便要援手,那无尽的因果将如蛛丝般缠绕,令人脱身不得,最终只会在修行之路上止步不前。
周围的嘈杂声依旧在继续,像是这个世界永不停息的运转,而他们的故事,也在这喧嚣中继续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