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到了前院,闫埠贵家门口,看到屋内还亮着灯。
“老闫,睡了没有!”
易中海在门口小声的喊了一句。
“吱嘎!”门被打开。
三大妈杨瑞华打开了门。
“老易呀!你进来吧,我们还没休息。”
三大妈现在也客气不少,
她当然知道自已老头子找补到了损失,
而且聋老太太愿意出面,
找杨厂长帮他家男人重新当上老师。
心情已经比原来好了很多。
易中海进了屋,看到闫埠贵坐在椅子上喝水,
他主动的就走了过去坐在了闫埠贵的旁边。
“老闫,我给你送钱过来,还有就是商量商量如何赶走张家小畜生。”
易中海说完后,
从口袋中心疼的拿出一百块钱放在了闫埠贵的面前。
闫埠贵本来面无表情,立刻脸上就带上了笑容,
快速的拿起钱,用口水沾着手指就数了起来。
易中海看到闫埠贵的表情,
心里暗骂:这闫埠贵是狗脸吧,这变脸的速度可真快。
“老易,那天的事情也是我太着急,没有仔细想就站在了你这边,”
“其实要赶走张家小畜生可不容易,他家的房子可是私房。”
闫埠贵被张家小畜生搞的颜面扫地,
他和闫解成被开瓢,还理了一个光头,现在裹着纱布的脑袋都觉得凉飕飕的。
他能不记恨张启明么,他心里其实也想报仇,可根本没有办法报这个仇。
打架他家没有张启明狠,想抓张启明的把柄,目前根本不可能,这小子没事根本不出屋子,
他也不知道张家小子一个人天天在家干嘛,
窗帘都是拉着的,根本不可能看到屋内的情况。
他可不敢破门而入,傻柱就是前车之鉴。
要抓张启明的把柄,那就是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他现在自已都是清洁工,也不敢再迟到早退,
肯定这段时间是准点上下班,
闫解成也要出去做临时工,
其他孩子还小,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年纪,
谁也没空天天盯着张启明,看他什么时候出去。
所以抓把柄也变得不太靠谱,只能留意着。
“那总要想个办法吧,你愿意吃这么大的亏?”
“如果他还在我们四合院生活,”
“就目前我们和他的关系,”
“我们三位大爷的颜面何在,”
“这四合院我们还怎么管理,这样我们可对不起街道办的信任。”
不愧是德高望重的南锣鼓巷和轧钢厂的道德典范,
嘴里说的话永远是正义的。
易中海何尝不知闫埠贵说的事难办,
可再难办事情还是要办,办法总比困难多不是,
他也细细的分析过,短期内根本抓不住张启明的把柄,
而且这人很聪明又会算计,心狠手辣,做事不讲规矩不讲道德,不在乎自已的名声,就像是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
谁碰他一下,受伤的就是碰他的人。
傻柱找麻烦,被开瓢不说,傻柱现在都快坐牢了,
他忙的都没有时间救傻柱。
闫家也一样,两个成年男人被开瓢,闫埠贵都成了清洁工,短期内想再做老师,就算是聋老太太都没把握办成。
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还是他们屁股不干净,
人家张家小畜生屁股是干净的,
事情说出去还是他们没有理,
真的毫无遮掩的闹到官面上,还是他们自已倒霉。
这损失他易中海不愿意承受,这可是他十多年的心血,
他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反正闫家和张家小畜生算是结了大仇,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总比他一个人胡思乱想好。
“老易你说的我都清楚,我何尝不想他离我们四合院远远的,我再也不想看到他。”
“可街道办没有六十平方的三间房和张家小畜生换,”
“现在四九城的房屋多紧张,更别说我们南锣鼓巷,”
“我家闫解成也到了成家的年纪,”
“我去年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问过房子的事情,”
“想要给闫解成申请一间房,”
“可就是没有房子,王主任给我看了排队申请房屋的名单,前面可是排了百十号人。”
“甚至轧钢厂都在问街道办调拨房子,现在轧钢厂都好多正式工都没安排房子。”
“如果说出了南锣鼓巷找房子,街道办到时候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还有就算我们在南锣鼓巷外面找到了房子,张家小畜生乐意换么,我们难道还能强迫他吗?”
“外面的房子地段比我们南锣鼓巷好,那还好说,要是没有南锣鼓巷好,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个肯吃亏的主,他不肯换,你又能拿他如何。”
闫埠贵分析着情况,如果是他的话,
肯定不会离开南锣鼓巷的,
这可是皇城根下,四九城目前最好的地段之一,
不管是上班还是买东西,去什么地方都方便。
“老闫,你说的情况我都知道,我也是想不到妥善的办法,所以才和你商量的,”
“总不能留着他,让他祸害我们整个四合院吧,”
“这要是带坏了我们四合院的年轻人,大家都有样学样,这可不是好风气,”
“真到了那天,有我们这些长辈后悔的时候,”
“动不动就给人开瓢,他这样的人早晚犯大错,”
“到时候直接被抓吃花生米,那时候我们四合院的名声就彻底的坏了,”
“我可不想到时候别人说,我们四合院出了一个杀人犯,大家以后都没脸见人。”
“你家可孩子不少,别那天祸害的就是你孩子,孩子们的前途要紧。”
易中海继续他的至高无上的大义凛然。
闫埠贵皱着眉,很是纠结了一小会。
“老易,办法是有一个,但是要出点钱,我出办法可以,可是出钱我的情况你知道,我可不能支持你。”
闫埠贵其实有一个办法,但是由于要花钱,所以他一开始并没有说出来,他怕易中海让他出钱,
他前面说的话全都是铺垫,就是为了不出钱。
“你说说,我听听。”
易中海见闫埠贵有办法,他立刻来了兴趣,
钱的问题他没有多纠结,虽然他有时候比闫埠贵还抠门,可对他有利的事情,有的钱他还是乐意花的。
就比如劫道的事情,花点小钱将来自已的孩子能得到三间屋子,这点钱他也是不吝啬的,可惜最后钱是花了,可事没办成,他可是也心疼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