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明准备出屋子,好好教训闫家人的时候,
他突然注意到闫解成一只手一直踹在棉衣的怀里,
从棉衣的鼓起一段圆形的柱体看,
闫解成棉衣怀里好像藏了根木棍,
他眼睛眯了起来,感觉闫家要玩狠的,
他当然也要做好准备,随手拿出两个牛栏山的空酒瓶,
也塞进了棉服的袖口中。
闫解成的木棍可是凶器,他的酒瓶可不是凶器,这是生活用品,
真要闫家动手,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会直接向对付傻柱一样给闫解成脑袋开瓢。
张启明直接开门走了出来,看着站在院墙的闫家三人。
“你个小畜生,你终于出来了,你凭什么害我闫家,我们怎么得罪你了。”
三大妈看到张启明出来,
立马站了起来指着张启明的鼻子就骂。
“杨瑞华,你个老,这话你问反了吧。”
“看你年纪不是很大,怎么就得了老年痴呆呢,”
“昨天闫埠贵还不是支持易中海,要赶我出四合院的么。”
“今天怎么就把事情给忘记了,”
“我平日可没有得罪你们闫家吧,你们闫家既然站了易中海的队伍,那挨打就得立正,”
“我可不会惯着你们家。”
张启明直接怼起了三大妈杨瑞华。
杨瑞华一时语塞,事情的确是这样,
她家也无从抵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不过想到张启明居然喊她老,顿时心中怒火噌噌噌的上升。
“你个小畜生,居然骂我,你还知道不知道尊老。”
杨瑞华继续发飙。
“谁骂我,我就骂回去怎么了,我不知道尊老,我的名声好不好你们不知道吗?还需要我多说吗,老。”
张启明继续怼,撒泼他又不是不会,他还能骂的更凶,
你有本事学贾张氏召唤老贾,他张启明也会,
贾张氏能不能召唤回来老贾他不知道,
但是他要是招魂的话,嘿嘿嘿,说不定,
算了建国后不能讲迷信。
杨瑞华气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瞪着张启明,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家小子,这事情可不怪我,这是易中海的建议,你应该找易中海的麻烦,你折腾我干什么。”
“再说,就算我同意了,可是不还没去街道办么,你也没有必要害得我家过不下去吧,”
“就算不当你长辈,可大家都是邻居,你这要害死我们全家,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闫埠贵这时候满脸怒气的瞪着张启明说道。
“闫埠贵注意你的言辞,我什么时候害你们家的,”
“污蔑我的话,我可是会记仇的。”
“我说了,你既然支持了易中海,那挨打就得立正,墙头草死的早!”
张启明也不生气,和禽兽生气没必要,容易伤肝。
“你~~~你敢说不是你举报我得?”
闫埠贵气的用手指着张启明,直接质问了起来。
至于张启明后面的话,他直接选择厚脸皮无视。
“我举报了呀!可是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是老师,思想品德课本家里有吧,国家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你去翻翻。”
“我这不是在害你,而是在救你,拯救你这个犯了错误的人,你应该感激我,而不是带着你媳妇来我门口撒泼。”
“不过说真的,就你媳妇撒泼的手段,比贾张氏差远了,没有她撒泼起来好看,我只能给三大妈打五分,勉强算及格。”
张启明的话,差点让闫埠贵和杨瑞华气的吐血。
这小畜生把他们家害得这么惨,
全家六口人一个月工资十八块五,
比贫困家庭的标准还低了快一倍,
还要他们家感谢他,
这小畜生完全是不要脸。
这小畜生完全没有办法交流,
再说下去闫埠贵和杨瑞华觉得快要吐血了。
“你……你……你……,既然是你举报的,就是你害我的家,我不管,你不赔我钱的话,我闫家和你没完。”
闫埠贵气的指着张启明的手都在发抖,
说话都气的在打颤。
“闫埠贵,你虽然现在不是老师,可你还是街道办委任的三大爷,要点脸行不行,别丢了你老师的位置,又丢了文人的风骨。”
“既然你说是我害得你,四合院现在这么多人在,你有本事当众把我举报离的内容说出来,大家评评理,我有没有污蔑你,有没有诋毁你,有没有说一句假话。”
“倒是你,我觉得你就是上门来讹钱的,我倒是可以告你,别钱没讹到手,最后连清洁工的工作都折腾没了。”
张启明冷笑一声,看着闫埠贵警告了起来。
“你!你!你!”
闫埠贵气的一句话都说不来,
他怎么能说出举报的内容,
说出来不是让全四合院的人笑话么,
那可真是从教委丢人,丢到红星小学,
继续丢到红星四合院,他还怎么有脸见人。
“既然你不想说,我想还是我来说吧,毕竟你上门来闹事,诸位街坊邻居肯定也想知道,我举报的是什么内容。”
闫埠贵浑身颤抖,有些打颤,他不能让张启明说出来。
“解成!上!”
闫埠贵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别看他平日里脸上挂满了笑容,
好像谁都不得罪,别人嘲笑他几句也无伤大雅,
可是只要关系到他的切身利益钱这东西,
他也是一只会吃人的老虎,俗称笑面虎。
闫埠贵的话音落下,早就准备偷袭的闫解成,
拿出藏在衣服里面的木棍就朝着张启明的脑袋砸来。
他们上门来找茬的时候已经在家商量好,
要是张启明不赔钱就动手打,
他们和张启明拼了。
四合院的大妈们也是吓得脸色惊变,
几乎同步都惊呼的后退了几步,
就怕殃及池鱼,受到无妄之灾。
张启明早就提防着闫解成,当闫解成一棍打过来,
他早就朝着闫解成的侧身躲了过去,
嘴里还在嘲笑闫解成。
“真是白痴,棍是用来扫的,不是用来砍的。”
张启明嘲笑完闫解成,人已经靠近了闫解成,
同时他举起右手,右手还握着一个绿色的瓶子,
瓶子上面贴着红色标签,
上面写着六个大字,牛栏山二锅头。
“咔嚓!”玻璃瓶破碎的声音响起。
接着就是“啊!”的惨叫声,闫解成丢掉手中的棍,
双手捂着脑袋躺在地上,地上还在滴落一滴一滴红色的血液。
“解成!”
闫埠贵和杨瑞华同时着急的喊道。
刚巧棍掉落在了闫埠贵的脚下,
闫埠贵看到儿子被开瓢,满脸都是血,他也是发疯了。
抄起地上的木棍就朝着张启明偷袭了过去。
他倒是聪明,记得张启明说的木棍是扫的,真不愧是老师,闫埠贵直接旋转了起来,木棍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攻击。
这木棍还没到张启明面前,差点直接把杨瑞华给扫了,
幸亏木棍不是很长,杨瑞华站的也距离远,
本能的退后一点点,刚巧躲过了闫埠贵的无差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