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贾东旭已经离开了轧钢厂,
他心里很不得劲,
家里是没一天安宁的时候,天天吵吵闹闹。
自已母亲贾张氏虽然没说自已,
可是骂的话里面全是养不起家,养不起孩子,
家里过得困难。
那不就是含沙射影说他贾东旭是废物么,
养不起老婆,养不起孩子,养不起自已的老娘,
贾东旭是越想越生气,
他没有回家,现在回家自已母亲还要唠叨,
自已的媳妇也会唠叨,
毕竟一天没上班就一天没有工资,
这家里是没办法待下去。
天天自已的耳朵没有办法清静,
他心里也是十分的憋闷。
他想着侯三上次带他去的地方,
那里可是二十四小时有人在赌钱,
他摸了摸自已的口袋。
口袋里面还有三块钱,他咬了咬牙,
朝着上次侯三带他赌钱的地方走去。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手上的钱都已经输光,
买粮现在都没钱,拼一把再说。
中午的时候,张启明才从打坐中睁开了眼,
他的伤势已经完全康复,
但是他并没有急着拆头上的纱布,
带薪休假,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不休息他都觉得对不起前身,
毕竟前身已经死亡,怎么说也是工伤。
他拿着牙刷,洗牙粉在中院洗漱了一番,
然后又回了后院。
期间贾张氏看他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这双三角眼看他极度不顺眼。
嘴巴也是一直在动,可没发出声音,
他可不会唇语,并不知道贾张氏在骂什么,
所以他也不生气。
他就是喜欢看贾张氏这种,
你讨厌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还真别说有时候张启明还真是贱,恶心人也是一把好手。
他巴不得贾张氏和他吵架,
这样他收拾贾张氏也是心安理得,
不存在亏欠,并且还不占因果。
他回屋收拾了一下,然后直接就离开了四合院。
差不多饭点刚过,
张启明带着奎一和奎二到了峨眉酒楼。
“你好,我找下赵明海师傅。”
张启明进了酒楼直接和服务员大妈说道。
“你找赵师傅有什么事情吗?”
服务员大妈说话很直接,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张启明。
这年代都是国营单位,
你指望那些铁饭碗态度有多好就别指望。
有些供销社,小的国营饭店,屋内都贴着禁止无故殴打顾客。
这意思不就是说,有理由你就可以打么。
也算这大锅饭年代的特色。
“有事,我们是来找他麻烦的,你直接去说就可以,”
“不过你放心,并不是我们没理由,你如果想报派出所也没事,丢人的是你们峨眉酒楼的厨子,并不是我。”
张启明直接就说明了来意,我就是敞开了说咋地,管不好自已的徒弟,这面子就应该你赵明海丢。
服务员大妈看了眼张启明,也听出了张启明的话,
看样子好像是赵师傅理亏,
别人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找麻烦,
她知道事情可能不简单。
“你等着。”
服务员大妈说完后,就跑去了后厨。
没一会,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走了过来,
身后还有三四个年轻人,
看样子应该都是他的徒弟或者是峨眉酒楼后厨的人。
赵明海边走边打量张启明三人,眉头微微一皱,
他根本认识这个领头的年轻人,
但是这年轻人头上包着纱布,
看样子应该被人给打了,
可他没打过人,百思不得其解。
“小同志,是你找我?”
“我可不认识你!我没有惹到小同志吧。”
赵明海看着张启明询问了起来。
“赵师傅我也不认识你,”
“可是你收的一个好徒弟惹到我了。”
张启明直接了当,
接着就把他请了傻柱做席,
然后傻柱撂挑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明海听的呆愣当场,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赵师傅,你徒弟给你惹了大麻烦,”
“今天我是来和你打个招呼,你教不好徒弟就别乱收徒,免得误了自已的名声。”
“从今天开始我会安排人,在四九城各家饭店宣传你赵明海收的徒弟人品不行,老祖宗留下来厨子的规矩都不讲,没有一点诚信可言。”
“告辞!”
张启明说完转身带着奎一和奎二就准备离开。
“小兄弟等等!”
赵明海脸色煞白,急忙喊住了张启明。
“这事情你空口无凭,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是真的,而且何雨柱只跟我学了三年,没有出师就离开了峨眉酒楼,严格的来说他不算是我徒弟,我们都好多年没有联系了。”
赵明海推诿的说道,
其实傻柱是他好友何大清的孩子,
严格意义上来说真算不上他的徒弟,
而且最近已经有六七年双方没有联系,
他都快忘记还教过傻柱的事情。
“呵呵!赵师傅你不认徒弟没关系,但是傻柱可是仗着你的名声在外面接席。”
“轧钢厂里面很多领导都知道他是你的徒弟,你更没有通知行内说傻柱并不是你的徒弟。”
“他也是在峨眉酒楼出来的,这你根本解释不清楚,”
“你如果行内说了,我今天也不会找过来。”
“现在傻柱做出有辱师门的事情,你不也是空口无凭的推卸么。”
“所以这锅你赵明海不背也得背,打扰告辞!”
张启明说完冷笑一声,继续朝着酒楼外面走去。
“等等!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赵明海脸色很差,气的浑身发抖,可他不得不善后。
张启明这话说的没错,他还真的逃不了责任。
“好!我们谈谈!”
张启明转身看着气呼呼的赵明海。
赵明海和张启明进了一个包间,
赵明海让自已的徒弟去调查张启明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赵明海的徒弟出了酒楼骑着自行车就朝南锣鼓巷而去。
这事情全四合院的人都知道,并不难调查。
仅仅过了半个多小时,赵明海的徒弟脸色铁青的就回到了峨眉酒楼。
他进了包厢俯身和赵明海耳语了几句。
赵明海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青,
而且人也变的愤怒了起来,
呼哧呼哧的直喘气。
张启明和赵明海两个人在包厢内谈了二十分钟,
张启明笑呵呵的离开了峨眉酒楼。
赵明海则是气的晚上都没上班,而是去了医院。
本来傻柱收了张启明二十块钱的做席酬劳,二块钱一桌,当时一共是摆了十桌。
后来傻柱撂挑子,张启明只能临时去饭店找厨子救场,出的可是高价,又花了四十块钱。
加上这事情本就是丧宴,
傻柱的行为对主家造成了严重的经济损失,
张启明和赵明海协商下来。
赵明海直接赔了张启明二百块,
张启明才同意不宣传傻柱的所作所为。
他也没有要求赵明海如何教训傻柱,
可他知道赵明海肯定会教训傻柱的,傻柱这么混,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这可是要毁了赵明海一脉。
而且还让他赔了两百块钱出去。
张启明在南锣鼓巷附近别的街道办,
在谢家胡同给奎一奎二租了一个独门的小房子。
奎一和奎二整天在大街上也不是回事,
那不变成街溜子傀儡了么,
没事就让他们在屋内站着。
而且他也可以把要卖的肉食运到这里,
让奎一奎二拿去黑市上卖。
昨天二百斤肉卖了二百块钱,其他的都是各种票据,
他主要收的是粮票,酒票,烟票,棉花票和布票,
其他的票,他基本用不上。
至于自行车,他一个山里人不会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