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洛阳皇宫的青铜门环上结着薄冰，十三岁的刘祜攥着父亲刘肇留下的牛皮笔记本，指腹反复着封皮上 "反外戚联盟" 的暗纹。殿内传来邓太后涂甲油的气味，她正对着 iPad 视频会议，指尖的水钻美甲在屏幕上敲出哒哒声。
邓太后：（突然暂停视频，对侍从甩甩手指）把新 CEO 带进来，哀家要教他用电子玉玺。（转向屏幕，语气瞬间温柔）各位董事放心，我们推行的 "邓氏云监工系统" 己接入所有分公司摄像头，连西域的骆驼队喝水都拍得清清楚楚。
刘祜：（被拽着胳膊按在龙椅上，平板电脑界面停在 "邓氏决策 OA 系统"，待办事项里全是 "同意邓骘大人采购申请"）皇祖母，凉州分公司说匈奴又在边境搞价格战......
邓太后：（用修眉刀削着牛油果，果肉掉在 "东汉集团年度预算表" 上）小孩子别盯着边境那点 KPI，来 ——（塞给他镶着奶瓶图案的电子印章）在这份《邓氏高管差旅费报销单》上盖章，你舅舅去长安出差，连宠物狗的托运票都要走公账呢。
（退朝后，刘祜躲在藏书阁，翻开笔记本里父亲画的 "邓氏贪腐关系图"，每个头像旁都贴着便利贴：邓骘 "挪用太学课桌经费给狗盖别墅"，邓悝 "把赈灾粮换成狗粮"。老太监蔡伦抱着一摞快递盒闯入，盒子上印着 "波斯宠物美容用品专营店"。）
蔡伦：（压低声音，快递单上的收件人写着 "邓府二哈"）陛下，这是邓骘大人从西域商路公款采购的狗玩具，单是镶钻狗碗就花了二十万两！（突然从袈裟里掏出 U 盘）还有更绝的 —— 他把凉州战马的铠甲预算，都转到自家宠物店账户了！
刘祜：（眼睛发亮，U 盘接口还沾着狗毛）快！把这些证据传到 "东汉反贪云盘"，设置密码...... 就用邓骘的狗生日！（突然听见殿外传来邓太后的鸾铃声，赶紧把 U 盘塞进腰带暗袋）
（次日早朝，邓骘打着哈欠走进来，脖子上挂着新买的 "爱犬认证" 金牌，却发现殿内气氛诡异 —— 所有大臣都戴着印着 "反贪" 字样的工牌。）
邓骘：（扯了扯领带，金牌撞得胸口发疼）你们这是...... 搞企业文化？
刘祜：（突然按下遥控器，大屏上播放邓氏宠物店的监控录像：邓骘正把西域进贡的夜光璧塞进狗窝当玩具）表舅，这就是您说的 "战略物资储备"？（举起盖满红章的报销单）波斯狗零食花了三百万，够给凉州士兵每人发两双战靴！
邓太后：（指甲掐进掌心，iPad 上的视频会议界面早己切换成 "邓氏危机公关预案"）皇儿，这都是误会......
刘祜：（打断她，掏出父亲留的尚方宝剑模型，剑鞘上的 "职场反黑" 字样在晨光里闪烁）误会？邓氏云监工系统里，您批准的 "太后美容经费" 比军费还多三倍！（对蔡伦点头，后者推出一整车账本）从今天起，废除 "外戚免审特权"，所有人报销必须附小票，包括皇祖母的面膜！
（邓氏倒台那晚，邓太后在椒房殿摔了三个翡翠镯子，手机里全是董事们的退群通知。刘祜坐在龙椅上，看着蔡伦用马克笔在 "邓氏高管任命墙" 上画满叉叉，突然发现墙角蹲着个小太监，正在往 "宦官考勤表" 上贴加班贴纸。）
李闰：（慌忙站起来，贴纸粘在袖口）陛下，奴才在统计夜班人数......
刘祜：（眯起眼睛，发现考勤表背面画着 "宦官核心群" 的聊天记录）哦？"今晚去邓府搬战利品" 也是夜班内容？（突然笑出声）算了，暂时留着你们 —— 但每周要交《宦官廉洁承诺书》，还要开首播晒账本。
（亲政三年，刘祜在龙案前装了台碎纸机，专门粉碎 "外戚推荐信"。他给每个官员发了钉钉账号，要求每天上传工作视频，连尚书令批改奏折时挖鼻孔的画面都被做成了表情包。）
尚书令：（举着手机找刘祜，屏幕上是自己的丑照动图）陛下，这首播考勤能不能打码？
刘祜：（头也不抬，继续在 "官员 360 度考核表" 打差评）不能！东汉集团不需要偶像包袱，只需要透明办公。（突然咳嗽，熬夜看首播熬出的黑眼圈比锅底还黑）对了，把西域商路的利润分一半给基层，别学邓氏把钱都砸狗身上。
（公元 125 年春，刘祜在巡视太学时突然晕倒，怀里掉出没批完的 "宦官势力扩张预警报告"。李闰躲在廊柱后，悄悄给党羽发微信："准备启动 B 计划，扶北乡侯上位！"）
刘祜：（在病榻上抓住太子刘保的手，指甲深深掐进孩子掌心）记住...... 外戚是明枪，宦官是暗箭......（突然看见李闰拿着 "禅位诏书" 靠近，用尽最后力气扯断他的工牌挂绳）去你的 KPI...... 朕的江山...... 不许......
（刘祜咽气时，洛阳城飘起细雪，他的钉钉账号还在自动发送 "今日考勤提醒"。李闰迅速拥立幼童刘懿继位，却没想到三个月后刘懿夭折，禁军在冷宫找到刘保时，少年正抱着祖父刘肇的笔记本，上面新写着："从十三岁打卡傀儡到亲政帝王，朕用了十二年 —— 职场转正，从来没有捷径。" 而东汉集团的权力接力棒，即将交到这个在冷宫里学会看考勤表的新 CEO 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