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府嫡女后,我靠吐槽爆红了

第13章 掌家权?这只是开胃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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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成侯府嫡女后,我靠吐槽爆红了
作者:
一木一直
本章字数:
9258
更新时间:
2025-07-07

清晖院的葡萄架在晨露里泛着绿光,我蹲在廊下数第串花苞,春桃抱着个沉甸甸的樟木箱跑进来,木屐踩在青石板上的声响惊飞了檐下的燕子。

“小姐!周嬷嬷让人把先夫人的嫁妆账册送来了!” 她把箱子往桌上一放,铜锁碰撞的脆响里,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 这可是原主母亲留下的家底,被柳氏攥在手里整整十三年,今天总算能见到真容了。

箱子上的铜锁生了层薄锈,钥匙插进锁孔时 “咔嗒” 一声轻响,像掰断了根冰棱。掀开箱盖的瞬间,一股陈旧的樟木香气涌出来,混着淡淡的墨香,恍惚间竟像是穿越了时空,撞见了那位素未谋面的先夫人在灯下记账的模样。

账册码得整整齐齐,蓝布封面上用蝇头小楷写着 “永宁侯府先夫人妆奁清册”,字迹娟秀却带着筋骨。我抽出最上面那本,泛黄的纸页上记着 “东庄良田三百亩,佃户二十八家”,墨迹在岁月里晕成浅灰,却依然能看清数字旁画着的小小稻穗 —— 原是位心思细腻的女子。

【这账记得比我现代的信用卡账单还清楚!柳氏要是有这一半认真,也不至于把侯府的账算得跟糊涂账似的。】

【叮!宿主触发 “遗产继承” 剧情!获得 “古代账册解读” 初级技能:可快速识别篡改痕迹(当前己发现 7 处可疑记录)!】

指尖划过 “西庄棉花收成” 那页时,我突然顿住。宣纸上写着 “亩产三斤,合计三十斤”,墨迹比别处深了些,笔画也显得生硬 —— 显然是后补的。我把账册凑到阳光下,果然在 “三” 字边缘看到淡淡的 “三十” 印痕,像是用淘米水洇过又重写的。

“三十斤改三斤?这操作比我老板克扣年终奖还狠!” 我把账册往桌上一拍,震得砚台里的墨汁溅出个小墨点,“春桃,去把去年的收成记录找出来 —— 我倒要看看,这西庄的棉花是不是每年都长得跟豆芽菜似的。”

春桃翻箱倒柜时,我对着账本上的数字犯了职业病。前世做社畜时,我最擅长从报销单的小数点里揪出猫腻,此刻看着 “南塘鱼塘年收入五两” 的记录,指尖在纸页上敲出节奏 —— 这鱼塘我在记忆碎片里见过,足有百亩大,养着青鲤和银鲫,怎么可能只值五两?

【柳氏这是把侯府的产业当自家菜园子了?东庄的地租贪一半,西庄的棉花改数字,南塘的鱼怕是全捞回她娘家了吧?这贪污水平,不去户部当差真是屈才。】

【叮!系统财务分析启动!检测到近三年被侵占的嫁妆收益折合白银三百七十二两!相当于现代人民币 18.6 万元!】

我差点把账册甩出去:“一百八十万?!” 这声喊得太急,惊得葡萄架上的麻雀扑棱棱飞了一片。春桃举着本发黄的账册跑过来,鼻尖沾着灰:“小姐你看!前年西庄的棉花收成明明写着‘亩产三十斤’!”

两本账册并排放在一起,篡改的痕迹一目了然。我摸着纸页上凹凸的字迹,突然想起原主母亲临终前攥着账本的模样 —— 她大概早就察觉不对劲,却没能来得及揭穿这龌龊事。

“这笔账,我替你讨回来。” 我对着账册轻声说,指尖划过 “先夫人” 三个字,像是握住了一只冰冷的手。

正出神时,周嬷嬷踩着晨露来了。她看着桌上摊开的账册,鬓角的银丝在阳光下泛着光:“大小姐看出门道了?老夫人说,这些账册你要是理不清,就让账房的王先生来帮忙 —— 只是这王先生,是柳氏的远房表亲。”

【哟,还留着后招呢?柳氏这老狐狸怕是早就料到有今天,连账房都安插了自己人。】

“不必麻烦王先生了,” 我合上账册,把篡改的两页折了角,“这点小事,我自己能搞定 —— 正好让父亲瞧瞧,他这嫡女不是只会喝燕窝的草包。”

周嬷嬷的眼睛亮了亮,从袖袋里摸出把黄铜钥匙:“老夫人说,这是先夫人梳妆台暗格的钥匙,里面许是有你用得上的东西。”

钥匙的形状像片柳叶,我对着原主母亲留下的梨花木梳妆台试了试,第三层抽屉的底板果然 “咔嗒” 弹开。暗格里铺着块褪色的红绒布,放着个翡翠算盘,珠子绿得像初春的荷叶,还有半张泛黄的药方,字迹和账册上的如出一辙。

“这是……” 我把药方凑到阳光下,上面写着 “当归三钱,川芎五分,用于调理产后血虚”,墨迹边缘有淡淡的泪痕 —— 原主母亲生她时伤了身子,这药方怕是她自己开的。

【原来先夫人也懂医术?这倒是跟我现在的路数对上了。柳氏连带着药方的账册都敢动,怕是早就知道先夫人的底细,故意用慢性毒药毁了她的身子。】

【叮!宿主发现 “先夫人医术线索”!获得 “药理传承” 初级技能:可识别先夫人手写药方(解锁隐藏药材知识)!】

揣着账册去找永宁侯时,我特意换了身月白色襦裙。这裙子是用老夫人赏的云锦改的,领口绣着圈细银线,既不张扬又透着贵气 —— 对付这种看重脸面的爹,行头很重要。

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翻动书页的声响。我刚要敲门,就听见苏怜月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甜得像浸了蜜:“父亲,您看我新得的这支狼毫,是江南贡品呢!姐姐要是瞧见了,怕是又要眼红。”

【大清早就在这儿刷存在感?这白莲花是把书房当戏台了?】

我推门进去时,苏怜月正踮脚给永宁侯研墨,水红色的裙摆扫过他的官靴。见我进来,她手里的墨锭 “啪嗒” 掉在砚台上,溅了我一裙角墨点。

“哎呀!” 她捂着嘴惊呼,眼里却闪着得意,“姐姐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父亲在处理公务呢。”

我拍了拍裙角的墨渍,把账册往案上一放:“处理公务?我还以为父亲在看妹妹表演‘研墨式撒娇’呢。”

永宁侯的眉头皱了皱,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他放下朱笔,目光落在账册上:“这是……”

“先夫人的嫁妆账册,” 我翻开折角的那页,把两本账册并排推到他面前,“父亲瞧瞧,西庄的棉花前年亩产三十斤,去年就变三斤了 —— 这棉花是突然得了侏儒症,还是有人把收成偷偷运走了?”

永宁侯的指尖在 “三斤” 上顿住,指节渐渐泛白。他虽偏心柳氏,但对先夫人的嫁妆向来敏感 —— 那是当年老夫人亲自过目的陪嫁,关乎侯府体面。

“此事我会彻查,” 他的声音沉了沉,抬眼时,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的时间比往常长了些,“你母亲的嫁妆,确实该由你接手了。”

苏怜月的脸瞬间白了,她拽着永宁侯的袖子晃了晃:“父亲!姐姐连算盘都不会打,怎么管账?再说她刚落水,身子还虚……”

“我会不会打算术,” 我从袖袋里摸出那把翡翠算盘,珠子在指间转得飞快,“总比某些人数不清三斤和三十斤的区别强。”

算盘珠子碰撞的脆响里,苏怜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永宁侯看着我转算盘的手法,眼里闪过丝惊讶 —— 他大概没见过哪家贵女会这市井气的功夫,却不知这是我前世在菜市场帮大妈算账练出的绝技。

【系统,快给我加个 “珠算小能手” 的 buff!让这白莲花开开眼!】

【叮!宿主触发 “技能秀” 剧情!获得 “快速心算” 初级技能:当前计算速度提升 50%(可碾压苏怜月的算术水平)!】

“父亲要是不放心,” 我把算珠归位,“可以让账房的王先生来考我 —— 反正我也正好想学学侯府的账怎么算,尤其是那些‘消失’的银子都去了哪里。”

这话戳中了永宁侯的痛处。他最忌讳下人贪墨,却总碍于柳氏的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刻被我点破,脸色越发难看:“不必考了。明日起,你每日巳时去账房旁听,让王先生教你看账。”

苏怜月还想争辩,被永宁侯冷冷打断:“你也跟着学 —— 省得以后让人说侯府的二小姐连账册都看不懂。”

从书房出来时,苏怜月跟在后面,脚步声又急又重,像在踢石子。走到回廊拐角,她突然拽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我肉里:“苏清颜!你是不是故意的?非要跟我抢父亲的关注才甘心?”

我甩开她的手,袖口的银线扫过她手背:“抢?父亲的关注又不是你家的胭脂水粉,还能锁起来不成?再说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账册,“这是我母亲的嫁妆,轮得到你置喙?”

她被我怼得后退半步,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你就是嫉妒我!母亲说你从小就嫉妒我能陪在父亲身边……”

“嫉妒你?” 我指着她鬓角歪掉的珠花,“嫉妒你用着我母亲的银库里的钱,戴着本该属于我的首饰,还天天想着怎么毒死我?苏怜月,你的脸怕不是用胭脂糊成城墙了?”

【叮!宿主成功激怒苏怜月!获得 “毒舌暴击” 成就:当前对方气到语无伦次,战斗力下降 70%!】

她气得浑身发抖,突然抓起廊下的洒水壶就往我身上泼。我早有防备,侧身躲开时,壶里的水全浇在了她自己的水红裙上,洇出大片深色的水渍,像只落汤鸡。

“你!” 苏怜月指着我,半天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最后跺着脚跑了,裙摆扫过栏杆时,带落了半串未熟的葡萄。

我捡起地上的葡萄,对着她的背影喊:“记得把账册上的数字改改,下次改成亩产三两,更像你家的智商水平!”

回到清晖院时,春桃正对着本《算法统宗》发愁。见我进来,她举着本账册苦着脸:“小姐,这上面的‘两’和‘钱’怎么换算啊?我看得头都晕了。”

我把翡翠算盘往桌上一放,噼里啪啦打了串响:“这简单,记住‘一斤十六两,一两十钱’就行 —— 就像你买糖葫芦,一串三个山楂,十个铜板三串,算下来一个山楂……”

话没说完,院门外传来账房王先生的咳嗽声。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手里的算盘包在蓝布里,见了我就拱手:“大小姐,侯爷让老朽来教您看账。”

我看着他指尖磨出的厚茧,突然想起现代公司里那个总帮我改报销单的老会计。心里一动,把刚算好的西庄收益表推过去:“王先生请看,这是我重新核的账,您帮我瞧瞧对不对?”

王先生推了推老花镜,手指在数字上点了点,突然抬头看我,眼里带着惊讶:“大小姐这算法…… 倒是比宫里的算盘先生还利落。”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在现代的 Excel 里摸爬滚打了五年!】

【叮!宿主获得账房先生认可!解锁 “侯府账房权限”:可查阅近十年的采买记录(含柳氏的私人开销)!】

夕阳透过葡萄架洒进来,在账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王先生教我看地契时,我突然发现东庄的佃户名册里,有三家的名字旁画着小小的十字 —— 这是原主母亲的记号,大概是家境贫寒的农户。

“这三家还在东庄吗?” 我指着名册问。

王先生叹了口气:“前两年柳夫人把地租涨到三成,这三家交不起,被赶到山里开荒去了。”

我摸着纸页上的十字,突然想起现代扶贫纪录片里的画面。心里一动,在账本上圈出这三家的名字:“明天让他们回来吧,地租就按一成算 —— 我母亲的产业,不是用来逼死穷人的。”

王先生愣了愣,随即拱手:“大小姐仁善,先夫人在天有灵,定会安息。”

暮色渐浓时,我对着满桌的账册伸懒腰。春桃端来酸梅汤,看着我在纸上画的新式记账表格,好奇地问:“小姐,您画的这格子是什么?比账本清楚多了。”

“这叫‘明细账’,” 我喝了口酸梅汤,舌尖的凉意驱散了算账的疲惫,“以后咱们就用这个,收入多少,支出多少,一目了然 —— 想贪墨?门儿都没有。”

窗外的月亮爬上屋檐,我看着系统面板上新解锁的 “掌家积分”,突然觉得这侯府的日子没那么难熬了。柳氏以为扣着账本就能拿捏我,却不知我最擅长从数字里揪出狐狸尾巴。

【系统,赌十串糖葫芦,不出半月,我就能查出柳氏把先夫人的翡翠屏风藏哪了。】

【叮!宿主开启 “寻宝模式”!成功找到屏风可获得 “老夫人好感度 + 20”,“宅斗神器”—— 先夫人的陪嫁商铺钥匙!】

我对着月亮举了举杯。柳氏啊柳氏,你以为把嫁妆藏起来就能高枕无忧?太天真了。

这掌家权,不过是道开胃小菜。等我把你贪墨的证据摆到老夫人面前时,才叫真正的开席呢。

葡萄架上的夜露滴落下来,打在账册上那个小小的 “贪” 字上,像是给这场即将到来的清算,提前洇上了墨色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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