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芥,具有祛风解表,透疹消疮,止血的功效。主治外感表证,麻疹不透,风疹瘙痒,疮疡初起兼有表证、吐衄下血。在开花时采收。
———————————————
上官冀缓了片刻自己也算是缓过气来了,听到兰衫研的话他看着孟氏母女的眼神立刻变得冷冽,还带着一丝怒意。
上官冀暂时压抑住,转头看着兰衫研说:“我待会儿再来看念儿。”
兰衫研没看他,只是抬眼看了一眼上官雨。
上官雨明了,她走到上官冀身边屈膝道:“爹爹还是过几日再来吧。
虽然我不知道姐姐为何会忧伤至此,但是我想如果我是姐姐的话,我是不愿意以这般容颜见人的。”
上官冀听后面色凝滞,“那...那我等过几日再来。”
“爹爹慢走。”
上官雨言至于此上官冀也不好再多留,他说完就往屋外走去。
从孟氏身边走过的时候眼里的怒意不再隐藏,看着她并低声呵斥道:“你们给我过来!”
“母亲...”上官意这下是真的慌了,这是她第一次从上官冀脸上看到这般神情。
孟白茶手心冒着冷汗,心里同样有些害怕。
“没事没事...”
不知道这句话是在安慰上官意还是在安慰自己。
上官冀和孟氏母女走了之后屋内只剩下几个司瑶较为相信的亲近之人。
兰衫研确定人己经走远之后拍拍司瑶的肩膀。
“行了,人都走了你也不用再装了。”
司瑶闻言先睁开一只眼偏头确定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之后才又睁开另一只眼。
刚想要撑着身子坐起来但是被兰衫研给一掌按住。
“姨娘~我嘶...”
“别动,针还扎着呢。”
兰衫研说着又是一针准确无误的扎进司瑶手臂上的一个穴位里,司瑶即刻感受到手臂一阵酥麻。
司瑶的脸还肿着,说话有点大舌头,但是她现在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大概是因为孟氏母女的罪行终于暴露了吧。
“姨娘,快给我说说刚刚那对母女的表情如何?是不是特别的精彩?可惜了我刚才没看见。”
上官雨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长姐你...你刚才是装的?!?!”
司瑶看着上官雨嘿嘿一笑。
“你怎么能骗我们呢?!我听到你被父亲打还晕了过去,我都要急死了!”
上官雨感觉自己好像被欺骗了真心一样难过。
“姨娘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装晕的?我还以为我的演技天衣无缝呢。”
兰衫研说起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点点她的脑袋,说:“在你还在你父亲怀里偷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那种情景下你也敢装晕,你有没有想过要是被你父亲发现了后果会是什么?”
司瑶知道兰衫研是为了自己而担心,她用手指去勾兰衫研试图撒娇让她不要生气。
“哎呀,我知道错了嘛~但是我当时除了装晕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不让孟氏母女继续狡辩。”
兰衫研听到这句话便知道司梵为何要装晕,但是这让她有些不敢相信。
“你知道这些都是孟氏做的?那些话你是故意说给她们听的?你这个死孩子,我...!”
兰衫研什么都猜到了司瑶也索性全部都说了,她把自己如何传话给那个侍女听,又是如何派人跟踪的都告诉了兰衫研。
兰衫研听了在原地转了两圈愣是找不到什么话来教育司梵。
上官雨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每个字她都知道,但是司瑶将字连成话她却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我这叫做: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兰衫研又气又无奈,叹气感慨道:“要是当年你母亲能够有你这般胆识,也不至于让一个侧室被扶正,还如今这般嚣张。”
这话司瑶听得心一跳一跳的,差点都要以为自己穿越而来的事情要引人怀疑了。
司瑶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一本正经的看着兰衫研说:“姨娘,这么多年你和妹妹一首被孟氏母女强压一头处处受欺负,你就没想着有朝一日将她赶出尚书房自己成为这府里真正的女主人吗?”
屋里所有的人听到这话都被惊了一下,兰衫研更是试图上前将司瑶的嘴捂住。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要是被别人听见传出去可怎么办?”
司瑶用另一只没被扎针的手拉着兰衫研的手说:“孟氏母女如今闯了这样的祸事必然会在父亲那失了信任。
孟氏爱女心切,她为了保住上官意一定会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小娘,这次是拿取府中权利的好机会。”
兰衫研思考了起来,但是依旧有些犹豫。
前面的话上官雨听不懂,但是司瑶这一字一句她都听的明明白白。
她开口道:“娘,我不想再在别人面前叫你姨娘,我想正大光明的喊你母亲。”
司瑶继续说:“小娘,如果你是尚书府里的夫人,那么妹妹也会变成嫡女。
这样妹妹到了婚嫁的时候也能够找到一个更好的夫婿。”
司瑶和上官雨两人一唱一和,说的话触到了兰衫研的心底。
她自己不能嫁给良人,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再同自己一样因为身份给别人做小当妾。
兰衫研下定决心,:“好!”
司瑶和上官雨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
“小姐,我去后厨拿了两个熟鸡蛋,快敷脸上消消肿。”
司画在看到司梵脸上的伤之后就去了厨房让厨夫煮鸡蛋,一首到现在才回来。
她不知道大家之前都说了些什么干了些什么,只是看着屋内人的神情想着事情应该解决的差不多了。
她性子大大咧咧,也只以为司瑶晕过去又醒了过来。
兰衫研还是不放心的又叮嘱了屋内的所有人:“刚刚所有的话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去,听到没有?!”
“是。”
“是。”
兰衫研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心里不禁感叹道:“不知不觉间,你们都己经长大了,都能够为日后着想了。”
兰衫研又想到兰溪,感到有些惋惜。
她看着司瑶说:“若是当年你母亲能够像你这般有胆识有谋略就好了,也不至于最后落个郁郁而终的结果。”
这话司瑶认同却又不认同,她回答道:“可能母亲性子里就不是个喜好争强好胜之人,又或许是父亲让母亲彻底寒了心,不再愿意为了他费尽心机呢?
又或许她根本就瞧不起孟氏的做法,不愿学孟氏那般无底线的讨好父亲。”
斯人己逝,谁也没法知晓兰溪当年究竟是如何思考考量的。
听雪阁其乐融融规划着一番宏图大志,岑双阁里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上官冀坐在主位上,孟氏带着上官意跪在地上不敢说话,气氛一片寂静。
“别跪着了,先坐吧。”
上官冀突然让孟氏母女起身,孟氏母女虽然不敢相信但是还是听令行事坐在一边的凳子上。
“老爷我们...”
孟氏刚准备开口就被上官冀打断,“别急,等人来了有什么话再说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