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耳子,具有发散风寒,通鼻窍,祛风湿,止痛的功效。主治风寒感冒,鼻渊,风湿痹痛,风疹瘙痒,疥癣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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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一路小跑,赶在所有人的前面先一步回到听雪阁里。
院里的人看着她着急忙慌的模样均是一脸的疑惑。
上官雨坐在屋里,瞧着面上的神色恐怕还在生着闷气,司棋站在一旁给她的茶杯里添茶倒水。
司琴胸口起伏不定喘着气对屋里的两人说:“快!小姐晕过去了,快些准备着。”
“什么?!”
上官雨听了猛的站起身,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回事?这才出去一会儿怎么就晕过去了?她的身子不是己经被养回来许多吗?”
“就是,司琴你说明白些,到底发生了什么?”司棋同样一脸的担心。
“没时间给你们细讲了。
老爷和小姐还有夫人在前厅起了争执,老爷还打了小姐一巴掌。
老爷现在正抱着小姐往这边赶来。”
“什么?!长姐还被打了?!”上官雨说着就准备往屋外走去,但是被司琴给拦住。
司琴着急地看着上官雨说:“西小姐!还是快些准备收拾收拾给大小姐诊治吧!
侧夫人让我先一步回来就是让我来告知大家提前准备一下的。”
上官雨反应了过来,“对对对,准备准备...准备...”
她在屋内转了两圈,有些不确定地转过身看着司琴和司棋,说:“可是...我们应该准备些什么...?”
司琴和司棋不可置信地看着上官雨,齐声道:“你问我们?!”
“这事我也是第一次遇见,我...我也不知道该准备什么啊。”
上官雨环视一周,实在是一时间没想起她如今该做些什么。
“小姐,大小姐被打晕过去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备好诊治的药箱...”
司棋一语点醒梦中人,上官雨立刻招来自己身边的丫头吩咐道:“心印,你去,去娘房里将她的药箱拿来。现在立刻就去,快点!”
心印得到命令立刻往侧院跑过去,此刻谁也不在乎什么礼仪规范。
上官冀抱着司瑶尽管他一路小跑,但是速度还是并未快到多少。
加上路途还是有点远,听雪阁这边什么事都吩咐完了也不见上官冀一行人的踪影。
上官冀平日里没怎么锻炼,虽说人表面看起来十分壮实,但底子里依旧是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
他抱着司瑶走到半路的时候己经开始大口喘气,额间也有了一些细汗。
司瑶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臂处,上官冀呼吸声的变化她听得一清二楚。
司瑶借着上官冀走路的起伏巧妙的将自己的脸转向上官冀看不见的地方开始偷笑。
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兰衫研一首都在上官冀的旁边走着,她时刻关注着司瑶,某人的一举一动都被她看在眼里。
包括某人是何时转的脸,如何偷笑的,她都看的一清二楚。
本来兰衫研看到司瑶在她怀里晕过去着急的不行,现在她看见司梵的举动才稍微放下心来。
但是她又担心上官冀会不会发现司瑶是假晕的。
若是发现了说不一定会把她扔在地上然后将她另一边脸也打肿。
兰衫研的神色变了那么一瞬,又恢复成最开始一脸担心的样子。
“老爷您注意脚下,小心着些。”
又走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上官冀终于看见了听雪阁。
上官雨早己经带着人在门口等候着,一看见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往自己这边走,她就先一步上前。
“天哪父亲,姐姐这是怎么了?刚刚听到司琴回来说姐姐晕过去可把女儿担心坏了。”
上官冀憋着一口气没说话。
现在要是让他回答上官雨把这一口气给松了,说不一定自己下一秒就会把司瑶当众给撂地上,届时他的面子可就在府里也挂不住了。
上官雨见父亲没理自己,又绕步来到兰衫研旁边,悄声问兰衫研:“这是怎么回事?”
兰衫研伸手将上官雨拉住,带着她一道往里走:“晚些时候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一句话也不要说。”
上官雨努努嘴一脸的郁闷,但是心里又担心司瑶,安安静静的跟在兰衫研身边。
“呼。”
上官冀将司瑶放在榻上的时候小声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被司梵听的清楚,她差点一个没绷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衫研,你快,快来看看念儿。”
上官冀后退为兰衫研让出位置。兰衫研立刻上前坐在司瑶身边为她诊脉。
司瑶不动声色地动了动自己被兰衫研按住的手腕,希望兰衫研能够懂得自己的暗示。
兰衫研接收到信号,但是她依旧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面不改色的继续把脉。
司瑶的演技就要到头了,她拿不准兰衫研是否会帮自己,她害怕兰衫研会知道自己都是装的然后告诉上官冀。
司瑶此刻内心也是有点忐忑不安。
上官冀倒是等不及了,开口说:“怎么样?”
兰衫研终于停止继续诊脉,将司梵的手放进被窝里。
转头看着上官冀说:“老爷,阿念这是伤心过度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只是这脸上的伤需要好好用药,不然恐会留下疤痕。
老爷你也知道,这容颜对于女子来讲是何等的重要,若是因为容颜被毁嫁不到一位好人家...”
兰衫研的话恰到好处,虽未言明,但是上官冀这种在朝堂上谋生的人怎会听不出这言外之意。
(老爷,阿念这是受到委屈伤心的都晕过去了,这脸上被你打成这样你看不出来吗?要是因为被你打的毁容嫁不出去了...)
“不论用多贵的药材你尽管治,要什么药膏不管多贵只管为她敷。”
兰衫研点点头:“多谢老爷。”
她又对上官雨说:“小雨,你把我的药箱拿来。”
心印听言将提在手里的药箱递给了上官雨,上官雨走到兰衫研身边打开箱子。
孟氏母女一进屋内只听到了上官冀的最后一句话,母女两面面相觑。
孟氏一脸陪笑地开口道:“老爷,念儿这是怎么了?”
孟氏一开口屋内所有人都看向她和上官意,要不是司瑶此刻不能睁眼,不然她真想立刻看看孟氏母女此刻是一副什么神情。
兰衫研只看了她们一眼,又回过头开始为司梵下第一针。
一针下去司瑶疼地微微皱眉。
“老爷,我要为阿念更衣扎针,你和夫人不如先移步?我想你们现在应该是有些话要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