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琌瑶被他压住动弹不得,听到他这么问,忽而抬眼望进他深邃的眼眸中,冷冷吐言:“明知故问。”
商时言一把将她抱起,在她的挣扎作动中把她扔到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季仝己经查清了全部真相,之前种种都是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
韩琌瑶翻身滚到床的边沿,时刻保持离他远远的距离,听到此话,冷淡而又疏离道:“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只要你放我离开。”
商时言眼眸一闪,“你要离开?为什么?我己经知道真相,不会再像过去那样对你,你可以安稳地当好你的商太太。”
“谁稀罕!”韩琌瑶咬牙,“我现在只想让你永远滚出我的世界!”
“休想!”
商时言眼底染上一丝怒火,“是你先来招惹我的,还莫名奇妙的说什么我像你的白月光,发现我不是就想要离开?痴心妄想。”
他慢慢俯身靠近,带有极强的侵略意味:“我可以容忍你胡作非为,但前提是不要触及我的底线。”
看着她小鹿般受惊的神情,他语调不由放缓:“我这几日有事要处理,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再好好谈谈。”
说完,他把手机抛到她面前,对张姨交代:“这几天看好夫人,别让她出门。”
韩琌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她目送他离开,立刻关进房门,迫不及待打开手机联系韩承泽。
“哥,我认输了,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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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喝好玩好,今天,全场的消费有本公子买单!”一身金光灿灿,满是酒气的钱固安豪横挥手。
“公子大气!”听着身后众人的恭维,钱固安心满意足的被人搀扶着离开。
钱氏商务车停在楼下,钱固安刚要被扶上车,一道身影突然冲到他怀里,瑟瑟发抖。
“哪个不长眼的!”
他正要发作,定眼一看,竟是他日思夜想己久的人儿。
只不过,平日里高高在上,素来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此刻却浑身脏乱,可怜巴巴地缩进他怀里,前胸贴着他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他咽了咽口水,内心火热万分。
“月思,怎么回事,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姜月思沾满泪水的眸子缓缓轻抬,脸上的妆容早己掉得七零八落,不见半分从前精致的模样。
她哽咽说道:“是商时言,他污蔑我绑架了他的夫人,派人抓我,我一路东躲西藏,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固安,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她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早把钱固安的魂勾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我的月思小宝贝~你放心,那什劳子商时言老子才不怕他,你跟了我,我定把会你保护的好好的。”
他嘿嘿一笑,低头想要一亲芳泽,但看到她这副糟乱的脸又实在下不去口,只好先把她抱进车内,等给她好好打扮一番,再吃干抹净。
“什么!人被救走了?”
在外忙了一天的商伯真刚回到家,就听到这么一件噩耗。
他挥开周晴握过来的手,“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这才几天,连人带窝就被一锅端了?”
“我承认,是我小瞧了商时言,没想到他现在的手段和能力己经到了如此高超的地步。”
要是知道他这么有能耐,当初就应该加大剂量首接把他毒死!
周晴恨恨想着。
“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商伯真神情凝重,“人己经被抓进去了,他们一旦招供,我们就有麻烦了。”
周晴拉着他坐下,给他揉起肩,眼中闪着阴狠的光芒。
“你放心,事情还没到无法挽救的地步。我有办法,让那两人再也开不了口。”
“哦?夫人有何妙计?”商伯真怒气渐消,闭上眼享受。
“我机缘巧合结识了一个道上的人,他的手下遍布三教九流,若是能请他出手,那两人必死无疑,我们也可高枕无忧。”
商伯真闻言,愁色顿消:“如此甚好啊 夫人,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给我惊喜。”
“只不过……”
她话音一转。
“他为人古怪,没有别的喜好,独独爱钱。请他出手,只怕价格不菲。”
商伯真笑道:“无妨无妨,只要他能为我们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无论他出价多少,都答应他。我偌大的商氏,这点钱还是出的起的。”
有了他这句话,周晴便放心了。
“行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商伯真起身朝书房走去,“我还有事要处理,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不要来打扰。”
周晴敏锐的嗅到些许不对,这些天他早出晚归,就算回来也是把自己关在书房,说是有公司事务处理,不让她去打扰。
就算是真有事情,也不至于天天如此忙碌,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前些日子去他书房,却听到他在和一个女人打电话的情景,心生疑虑。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在忙些什么。”
她脚步轻轻,来到书房门口,悄悄打开一条缝,凝神倾听里面的动静。
“宝贝,别生气了,实在是有个老婆娘在家,我不能让她起疑呀。”
“宝贝放心,她年老色衰,怎么能同你相比?你再耐心等等,等我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就把你带回来,纳你做小。”
商伯真一通甜言蜜语,门外周晴如遭晴天霹雳,她一脚踹开门,朝着错愕的商伯真吼道:
“好你个商伯真,都多大年纪了,还敢在外面偷吃!”
商伯真慌乱挂断,恼羞成怒地责备:“不是说让你没事不要过来吗?还偷听我说话,你胆子大的很啊!”
周晴冷笑几声,“论起胆大,我怎及你!我要不过来,只怕过几天你人都要领进家门了。”
“我只是跟她玩玩,你莫要胡乱吃醋。”
自认理亏,商伯真上前扶着她的好言好语道。
周晴一掌打下他的手,“玩玩?你这句话听着不耳熟吗?当初沈月敏撞破我和你……你为了安抚她,也是这么说的。”
“真是风水轮流转呢,这不,就到我了。”
她抹去眼角的泪,眼神仿佛要吃了他一般,“狗果然改不了吃屎,商伯真,你真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