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最后一口消食茶喝下,朝厨房喊了声“丁姨,麻烦了”,便把骨碟推到餐桌中央。
起身时白色T恤蹭过椅面发出沙沙声,后背沁出的薄汗让布料黏在皮肤上。
这种黏腻感突然变得难以忍受,我扯了扯领口,踩着拖鞋径首往房间的浴室走去,水流声几乎是在关上门的瞬间响起。
浴室的热气还在睫毛上凝结成水珠,吹风机的嗡鸣声突然被叩门声截断。
丁姨的声音隔着木门传来:“小姐,傅总在楼下等您。
吹风机的热风卷着玫瑰香在耳畔盘旋,发梢甩出细碎的水珠,在镜前划出晶莹弧线。
听到阿姨的话时,我匆匆扯下插头,发尾还滴着水,发间未散的香氛裹着热气扑面而来。
“知道了,我马上下去。”
丝绸睡袍的系带散落在腰际,我赤着脚踩坐上电梯下了楼,望着水晶吊灯将光斑碎成银河。
傅柏城坐在了沙发上,听到电梯的声音时,他起身西装下摆带起气流,腕表表盘折射的冷光刺得她眼眶发红。
他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牢牢锁在我泛着水光的足尖上。
喉结轻轻滚动,两三步跨到她面前时带起一阵风,皮鞋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摩擦声。
声音裹着蜂蜜般的温柔倾泻而出:“怎么光着脚就下来了?
不等我回答,他己经弯腰拦腰抱起。
西装下的手臂肌肉紧绷,隔着单薄的丝绸睡袍传来滚烫的温度。
他弯腰将我拦腰抱起的刹那,我本能攥紧领带借力,真丝面料在掌心打滑,精心打理的温莎结瞬间松垮。
歪斜的领带下,冷白的锁骨若隐若现,随着急促呼吸起伏的胸膛,隐约透出衬衫布料下紧实的肌肉线条。
未干的发丝扫过他脖颈,玫瑰香气混着水珠坠落,顺着喉结凹陷处蜿蜒而下。
将我轻放在沙发后,他单膝跪地的动作带起一阵雪松气息。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她沾着水珠的脚踝,指尖擦过足弓时故意停顿半秒,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小腿内侧:“地板凉,下次穿好鞋再下来,不要着急。”
给我穿好鞋后,他首起身脱下了西装外套。
“前面都湿了。”
他垂眸解着衬衫纽扣,睫毛在眼下投出暧昧的阴影。
当第三颗纽扣松开,冷白的肌肤与分明的腹肌彻底袒露,还挂着几串她滴落的水珠。
他指尖划过锁骨处的水痕,忽然轻笑出声,俯身时雪松气息将她笼罩:“帮我用纸擦擦?还是说...”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指腹擦过我泛红的耳垂。
(呦呵,这还没在一起呢!
就开高速了,不用纸擦,难道用嘴。
毕竟这事他们也不是没干过,现在想想,当初我的眼睛啊!
是享受的什么国家盛宴。)
在门外的锵助理想着这个场景,喉结上下滚动着憋笑。
脑海里己经自动补完画面——大小姐湿漉漉的指尖陷进柔软的棉质布料,攥住衬衫敞开的两边猛地一扯。
雪松混着玫瑰的气息轰然漫卷,总裁被迫前倾的瞬间。
大小姐贴身时发梢掠过总裁的腰间,冰凉的水珠贴上唇瓣。
凉意顺着神经末梢炸开,混着腹肌上的的冷硬触感。
舌尖下意识轻舔,水珠顺着唇纹渗进齿间,咸涩与清冽在味蕾上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