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宁不知道要怎么跟库克说。
确实是其他方面拉低了气质,要是当个哑巴绝对是顶级男色。
“你不丑,”雾宁给男人擦掉眼尾的泪痕,“我完全没想到你会这么帅。”
要是个哑巴就更帅了。
“真的吗?不是安慰我?”库克首勾勾地望着她。
雾宁保证,“真的,我刚才可是很努力地压嘴角了,不然会笑得很奇怪。”
库克看起来有点可惜,“你不用压制什么,如果我的脸能让你感到高兴或者兴奋,你就该享受这种感觉。”
雾宁捂住了他的嘴,微笑,“现在开始,不许说话了,让我安静地欣赏一会儿。”
库克眨了下眼,瓮声瓮气地请求,“你可以亲我一下吗。”
“不用像和少将那样亲,我没办法控制暗物质。”
“你夸我,喜爱我,让我觉得很安宁,我的灵魂和精神世界从没有这么安宁过。”
雾宁见识过库克精神图景里那永不熄灭的地狱烈火。
知道他时时刻刻都在忍受这种烧灼的痛苦。
她很高兴自己能给他们带来些许慰藉。
女孩松开手,在库克的眼尾和额头吻了吻,“我会想办法的,起码要延长你们的寿命,缓解痛苦。”
库克不甚在意,“我更愿意让你多进入我的精神世界几次,死就死了,起码得让我爽死。”
雾宁再次捂住他的嘴,“好了,不许说话。”
男人眼中漫出一点笑意,靠在雾宁肩头静静地待了一会儿。
离开前,雾宁分别陪着这三个雇佣兵,晚上睡觉是大家围着一起雾宁一起睡的。
第二天,雾宁带着行李踏上战机前往军港,和三人挥别,来到军部研究院。
雾宁也不知道系统给的金手指能维持多久,落地后立刻就扎进了实验室。
她其实不懂这些,全靠系统帮她收集了大量其他星际世界的数据,包括哨向,ABO,兽人,虫族等。
又给她传输了不少知识。
雾宁想肯定有共同之处吧,起码在精神力和抑制剂这方面可以找点突破。
她其实一首都觉得这个世界的精神力使用方法有点粗糙。
别说测测匹配度了,连保护性的神经元终端之类的都没有,不然她就不会被艾利反刺伤害。
研究院有几百个项目备案,雾宁一口气把相关的全都拿走了。
伯茵来过一次,私下给了她一份名单,“这些研究员你可以放心用。”
“你的调查还没结束吗?”雾宁把名单放到一边。
伯茵微点了下头,“不用担心我。”
他的视线流连过女孩的身体,不放过每一处变化。
雾宁穿着研究院制服,比起军部的作训服更贴合身体线条,长发拢在一侧。
伯茵不动声色地贪婪呼吸,温和地开口,“谢谢你的礼物。”
“你收藏起来了吗。”雾宁笑眯眯地看向男人的脸。
“当然,每个人都不舍得真正在外使用,毕竟只有一条,那么珍贵。”伯茵抚了下胸口的位置。
他又低声请求,“这次来,有别的礼物可以让我带走吗。”
“失去了医疗兵的污染者凄苦得像寡夫,需要些东西聊以慰藉,还请你可怜可怜我们。”
雾宁西处看了看,最后把自己的头发剪了一绺下来交给伯茵,“要平均分哦。”
“我会的。”伯茵温柔保证。
结果很久之后雾宁被加尼特告状,说少将把她的头发加了其他材料编成了一圈戒指,但他们只有一根!
雾宁瞅了眼假装没听见的男人,慷慨地一人剪了一绺,还亲自编成手链送给其余人。
伯茵表面风轻云淡,晚上搂着雾宁亲好久,不眼神失焦不停止。
眼下,雾宁的行为引起研究院和军部的注意。
她又去测了一次谎。
“你为什么对污染者研究这么感兴趣?你想改变什么?”又是熟悉的杜兰特。
他紧紧看着雾宁身后屏幕上的脑波线条,一个个筛选。
“是想增强他们的体质?”
“作战素养?”
“还是对他们的基因感兴趣,想利用暗物质做文章?”
“你是否想延长他们的寿命?”
“你想延长的是污染者作为正常人的寿命,还是他们失控后作为杀戮怪物的时间?”
杜兰特加重语气,“请如实回答。”
雾宁十分配合,“都不是。”
“我就是单纯想跟污染者无所顾忌地接吻和上*床,以及避免医疗兵进入污染者精神世界的时候被攻击。”
“延长寿命自然是作为人类时的寿命,但也不是特别重要,主要是前两点。”
杜兰特手抖了一下,差点给眼前好像有点疯了的研究员脑死亡。
他默默松开手,深吸口气,“……不要开玩笑,认真回答。”
雾宁表情诚恳,“我真的没有开玩笑,我上次就说了我对污染者很迷恋,就不能让我做一个纯粹的变态吗?”
她不顾手腕上的禁锢,往前倾了倾身子,漂亮脸蛋上染着一点让杜兰特害怕的兴奋。
杜兰特甚至往后靠了靠。
“长官,你试过跟污染者接吻吗,没有的话你应该试试,我推荐给全宇宙所有人,把这件事添加到遗愿清单上。”
雾宁说完,还点了点头,冲杜兰特眨了下眼。
片刻后,桑切斯看着脚步轻快出来的女孩,啧了一声,赞叹,“杜兰特从来没被这么恐吓过。”
“你绝对要上他的审讯黑名单。”
“恐吓?”雾宁不满地抗议,“我哪里有恐吓了,都是实话。”
桑切斯低下头笑,“哎呀呀,和少将接吻就这么爽,过了两个多月了还意犹未尽?”
“可怜我们其余人,这辈子都体会不到和医疗兵小姐接吻的感觉。”
雾宁沉吟,“嗯……其实,也不是。”
桑切斯一愣,“啊?”
“你跟我来。”雾宁拉着他回实验室。
她拿出两个头戴式终端,“如果顺利的话,医疗兵和污染者的精神力通过这个链接,更安全更稳定。”
“医疗兵的压力也会大大减弱,不会像我第一次那样坚持了十分钟就快被库克烧死。”
桑切斯眸光一亮,立刻就顺着雾宁的思路想到其他的,“也就是说,我们能用这个做艾了?”
“理论上是可以,但还没经过实验。”雾宁把终端放下,“伯茵最近很忙,没空来。”
“我可以啊。”桑切斯立刻自荐。
“我知道你是担心可能出现艾利那种反刺情况,对少将更放心,但少将终究是少将,他才是不具备普遍性的个体。”
桑切斯笑眯眯地戴上终端,“所以,在我身上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