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如雷碾碎夜幕,我握着先帝遗诏的手突然渗出鲜血。城头的烽火将迦楼罗、萧凛、谢砚辞三人的影子拉得扭曲交叠,而北狄王帐前的狼旗,正诡异地朝着三个不同方向翻卷——竟是有人暗中调走了我方三路人马的粮草!
“陛下,粮草被劫!”传令兵话音未落,三支箭矢破空而来,精准钉在我身侧蟠龙柱上。迦楼罗的鎏金箭尾系着西域秘药,萧凛的狼头箭镞刻着镇北军徽,而谢砚辞的朱雀羽箭上,赫然缠绕着我昨日遗落的发带。
“有趣。”我扯断发带缠上手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看来有人想逼我做选择?”转身时,迦楼罗己经从云梯跃上城头,绯色长袍沾满敌军鲜血。他扯开我的披风,滚烫的唇压下来:“选我!我的铁骑能踏平任何背叛者!”
萧凛的长枪突然横在两人之间,他扯开铠甲露出心口朱雀印记,血液顺着纹路蜿蜒而下:“陛下的血脉该与我相融!”说着突然扣住我的后颈,用带着血腥味的吻堵住所有反驳。谢砚辞的玄铁匕首擦着两人耳畔划过,将我拽入染血的披风:“你们配不上她。”他咬开我衣领,在颈间烙下齿痕,“只有我知道,你每次颤抖时在想什么。”
北狄的战吼骤然逼近,我猛地抽出三人腰间佩剑。寒光交织中,迦楼罗的软鞭缠住我的腰,萧凛的狼爪扣住我的肩,谢砚辞的手臂圈住我的腰——三人同时发力将我凌空举起,形成坚不可摧的人肉屏障。
“想要她,先过我们这关!”萧凛的怒吼震碎城墙。迦楼罗甩出燃烧的丝绸,将攻城敌军卷入火海:“我的女王,岂是你们能染指?”谢砚辞在箭雨中撕开我破损的衣袖,低头舔去伤口血迹:“疼吗?我帮你报仇。”
混战间,我瞥见北狄主帅脖颈的玉佩——与假父亲密室中的图腾如出一辙。记忆轰然炸开,反手抓住谢砚辞的衣襟:“他们是一伙的!先帝之死、沈家灭门,都是为了引出朱雀血脉!”他瞳孔骤缩,突然将我抛向萧凛:“带她走!”
迦楼罗的软鞭却缠住我的脚踝,将人拽入怀中:“想让她涉险?做梦!”三人对峙瞬间,我夺过迦楼罗腰间短刃,刺入自己掌心。鲜血滴在城墙朱雀浮雕上,整座城池突然升起金色结界。
“都闭嘴!”我踩着三人的肩膀跃上最高城楼,扯开染血的衣襟露出朱雀图腾,“看见这血脉了吗?”抓起谢砚辞的匕首划开迦楼罗和萧凛的手掌,三股鲜血与我的融在一起,“从今天起,你们的命、野心、欲望,都归我所有!”
结界之外,敌军发出凄厉惨叫。而在翻涌的血雾中,三个男人眼底疯狂的占有欲几乎实质化。谢砚辞扣住我的后脑加深这个血腥的吻,迦楼罗舔去嘴角混合的血液低笑:“我的女王,终于露出利爪了。”萧凛咬断束发带,任由长发散落:“陛下,现在可以标记我了吗?”
城墙下,二十万敌军在血脉之力中化为齑粉。而这场由爱欲、权谋、鲜血交织的盛宴,才刚刚掀开最癫狂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