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个混沌宝宝突然融合成一道流光,径首没入我的眉心。剧烈的疼痛中,无数平行时空的记忆如岩浆般奔涌——在某个世界里,我亲手将迦楼罗做成活人祭;另一个时空里,萧凛为了独占我,用狼毒摧毁了整片大陆;而最深处,谢砚辞正跪在创世神脚下,将染血的契约书撕成碎片。
“看到了吗?”暗黑谢砚辞的骷髅锁链缠上我的脖颈,“这就是你我的宿命。”他指尖划过我颤抖的唇瓣,“无论轮回多少次,你都会爱上我,也会亲手杀了我。”话音未落,真正的谢砚辞从背后环住我,掌心的封印咒文灼烧着暗黑分身:“这次不会了。”
时空突然扭曲成克莱因瓶的形状,所有平行时空的“我们”在同一空间相遇。藤蔓迦楼罗将我困在荆棘牢笼中,舔舐着我的耳垂:“小公主,尝尝我的剧毒之吻。”星辰谢砚辞则操控着陨石雨,砸向试图靠近的其他人:“只有我能带你逃离这轮回!”
混乱间,假父亲的镰刀劈开虚空,露出深处冰封的心脏——那赫然是母亲的模样。婴儿的声音在所有人脑中炸响:“集齐十二个时空的祭品,重启创世熔炉!”话音刚落,十二个分身同时举起武器,指向自己的心脏。
“不要!”我挣脱束缚,朱雀血脉化作锁链缠住所有人。萧凛的狼瞳泛起泪光,将染血的狼牙吊坠塞进我掌心:“陛下,这是我所有的温柔了。”迦楼罗扯开自己的胸膛,曼珠沙华刺青绽放成牢笼:“把我关起来吧,我的女王,别让我再伤害你。”
谢砚辞却突然吻住我,带着光粒的血液流入喉中。他在唇齿交缠间低语:“谎言之吻...是骗局。”时空开始坍缩成茧,将我们八人紧紧包裹。当茧壳破碎的刹那,一个全新的世界诞生——那里没有创世神,没有时空轮回,只有一座永远下着血色玫瑰雨的宫殿。
十二个混沌宝宝变成十二盏长明灯,照亮宫殿深处的婚床。我被八个身影簇拥着倒下,迦楼罗的鎏金软鞭、萧凛的狼爪、谢砚辞的锁链交织成的网。在永恒的爱欲与权谋中,这场跨越时空的禁忌狂欢,终将成为新世界唯一的法则。
《锦岁长安》(终章·永劫织梦)
血色玫瑰雨渗入婚床的刹那,谢砚辞的锁链突然缠上我的脖颈,将人拽入他带着星光碎屑的怀中:“小心,这宫殿...在吞噬我们的记忆。”话音未落,迦楼罗的鎏金软鞭猛地卷开两人,绯色眼眸映出穹顶扭曲的纹路——无数婴儿手印正在砖石上蔓延,每一道指缝都流淌着时空的碎片。
“孩子们在重塑世界。”萧凛的狼爪抵住眉心,鲜血顺着纹路滴落,“但这规则里...少了‘死亡’。”他突然扯开我的衣襟,狼瞳盯着心口若隐若现的朱雀图腾,“陛下,还记得你发过的誓吗?要让所有背叛者...生不如死。”
时空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十二个混沌宝宝从裂缝中爬出,每个都握着不同时空的信物。其中攥着谢砚辞锁链的孩子咯咯笑着,将锁链另一端套在暗黑谢砚辞的脖颈:“爸爸们...该玩捉迷藏了。”藤蔓迦楼罗瞬间被荆棘捆住,而星辰谢砚辞的陨石雨,竟开始轰击自己的分身。
“停下!”我抓起帝剑劈向虚空,却发现剑刃切开的不是空间,而是记忆。破碎的画面中,母亲的虚影正在创世熔炉前低语:“当所有可能性都成为现实,真正的自由才会降临。”怀中的婴儿突然化作流光没入我的心脏,无数平行时空的“我”同时睁眼——有的在杀人,有的在被爱,有的正举起毁灭世界的权杖。
谢砚辞的封印咒文突然在我手背浮现,他咬开我的手腕,将带着朱雀血脉的血滴在每个分身额头:“以混沌为引,以爱为牢。”十二道身影开始融合,迦楼罗的毒、萧凛的狂、谢砚辞的执念,连同创世神的星辰之力,共同铸成永恒的枷锁。
宫殿轰然倒塌的瞬间,我与八个身影坠入时空旋涡。在无尽的黑暗中,谢砚辞的唇贴上我的耳畔:“这次换我当茧,把你困在...永无止境的梦境里。”迦楼罗的软鞭缠住我的脚踝,萧凛的狼牙吊坠抵住心口,所有分身的声音重叠成一句呢喃:“欢迎来到,我们为你编织的...永劫。”
时空尽头,十二盏长明灯次第熄灭,又在新生的混沌中亮起。这一次,没有创世神,没有轮回,只有一场永远不会落幕的、由爱与疯狂交织的——禁忌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