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渊中箭的第十日,太医院弥漫着诡异气息。
院正捧着药碗手抖如帕金森:“殿…殿下该换药了…”
我抢过纱布塞进他发髻:“抖什么?本宫又不会吃了你——”
“嗷!!!”院正突然捂着屁股蹦起三丈高,“谁扎我?!”
满屋太医面面相觑,我淡定举起手中《防婊指南》:“最新批注:**骂庸医可治手抖,扎屁股专克帕金森!**”
萧临渊突然从病榻弹起,肩上箭伤“噗”地喷出块核桃仁——正是他昨日偷藏的点心
### **【御花园选秀】**
御花园百花争艳,皇帝指着秀女名册冲我眨眼:“昭昭帮朕选几个懂事的?”
我抡起金锣砸向荷花池:“都听好了!本宫出题——”
“第一关!”我踹翻柳盈盈的洗衣盆,“谁能把白莲骂哭,赏太子签名版《疯批语录》!”
秀女们面面相觑,萧临渊突然抓起扩音竹筒:“孤示范——柳氏洗衣像蛤蟆搓澡!”
柳盈盈“哇”地哭倒在水桶里,全场秀女疯狂抢答:
“她哭起来像漏风的破锣!”
“她走路像瘸腿的母鸡!”
我拍板点中骂得最凶的蓝衣秀女:“就你了!封‘骂妃’赐居白莲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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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天,柳盈盈偷摸钻进御膳房后巷。
“妹妹饿疯了?”我从茅厕梁顶倒挂下来,“想吃点什么?巴豆拌饭还是泻叶汤?”
她尖叫着栽进粪桶,我翻开《防婊指南》夜光版:“第三百条:蹲坑必备暗器——金汁瓢!”
粪勺猛扣她头顶时,黑影从茅坑窜出——竟是户部尚书!他举着密信狂吼:“柳家要炸…”
“砰!”粪桶炸裂!夜香泼满尚书全身,密信糊成黄汤。柳盈盈顶着菜叶尖叫:“爹!您怎么在茅坑接头?!”
皇帝在早朝拍桌狂笑:“爱卿夜探御膳房所为何事?”
户部尚书裹着三层香囊哭诉:“臣…臣梦游…”
萧临渊突然捂着心口栽倒:“啊!孤的箭伤好痛!定是尚书身上秽气冲撞!”
我秒掏狼毫写医嘱:“经太医院会诊,需以尚书胡须入药!”
侍卫拔刀追着尚书满殿跑,我敲锣宣布:“现拍卖尚书胡须——一两银子一根!筹款修御膳房茅厕!”
九公主举着钱袋蹦跶:“本公主要十根!编蛐蛐笼!”
淑妃难产那夜,太医院集体装死。
我扛着金锣冲进产房:“都闪开!本宫有祖传骂街接生法!”
拽起昏迷的淑妃开吼:
“醒醒!你儿子将来要去南风馆当头牌!”
“你闺女要嫁柳尚书当填房!”
淑妃暴怒弹起:“放屁!老娘的崽要当将军!”—— “哇!”胎儿随骂声滑出!
皇帝握着将军襁褓热泪盈眶:“昭昭啊,朕再赐你…”
我抢过婴儿塞他怀里:“先结账!骂哭价千金,接生价翻倍!”
转头在《防婊指南》添新条:
**“孕妇难产怎么办?骂她崽要逛青楼!”**
中秋夜宴,柳盈盈扮作厨娘端上月饼:“特制五仁馅…”
我掰开月饼拽出纸条:“哟!‘戌时火烧御膳房’?”
满场死寂中,皇帝突然抢过纸条添字:“改成‘火烧户部尚书裤裆’!”
火光突起时,我指挥御厨反攻:“第一队泼油!第二队撒辣椒面!第三队——”
萧临渊扛起炮仗桶:“点火!送尚书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烟花炸裂成“秃驴”字样,户部尚书捂裆哀嚎:“老臣的裤衩着火了!”
庆功宴上,皇帝醉醺醺摔来凤印:“昭昭啊…嗝…封你当监国太子妃!”
我掰断凤印一角:“工资怎么算?”
他掏出一叠欠条:“户部尚书的裤衩损失费…柳盈盈的粪桶维修费…”
萧临渊突然抢过欠条撕碎:“不如赌把大的——”
骰盅扣住龙案:“赌明日柳盈盈掉哪个粪坑?赌注是…孤给你洗脚!”
我踹翻骰盅:“再加一条!让淑妃的崽认我当干娘!”
婴儿响亮的哭嚎中,九公主举着粪勺狂奔而来:
“开盘啦!赌柳盈盈掉东厕还是西厕!”
(小剧场)
柳盈盈:(粪坑扑腾)“救…”
户部尚书:(捂裆狂奔)“水!给老夫水!”
新晋骂妃:(写家书)“娘!太子妃教我骂哭陛下啦!”
萧临渊:(端洗脚盆)“水温可行?要不要加巴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