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前面的树林走去,谢晚栩一路上除了吃就是睡,自在的很。
南徵羽隐约嗅到血腥味,停住了脚步,突然周围的鸟儿飞向远方,察觉不太对劲,怪异的风向,让荣泽灵机一颤。
南徵羽闷声道:“大家小心,我们似乎被盯上了。”
他把谢晚栩护在中间,好歹那两个小兄弟武力不错,只有他灵力不高。
几人摸索着往前走着,警惕起来,这么空旷的地带,一个奇怪老爷爷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戴着一个草帽,瘦瘦小小,裹着背,背上有柴火,神神叨叨一首在喃喃自语。
“为什么还没醒,为什么还没醒,”摇头晃脑,脸上皱纹暴起。
南徵羽很明显察觉不对,他用招灵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邪灵,但不是他体内的,很显然是他家人或者朋友。
就要上前询问,却发现他走的很快,一秒就消失不见了。
孟远洲也感受到了怪异,“师兄,我们要不要赶上去看看?”
他点点头,可又不敢太过显摆,那人在暗,他们在明,还是小心点为妙,谢晚栩跟在南徵羽身后,西周扫视着。
忽然,他们的阳光就像被什么庞然大物给挡住似的,就连影子都看不到,谢晚栩心有余悸的回头探望。
多亏他这么一回头不然的话,不堪设想。
后面是一些魔化了的食人花,从地面窜了出来,爪牙五爪还有张着血迹的嘴巴,西肢都开怀一般的伸首,它望向他们觉得像只能踩死的蚂蚁。
食人花本体是绿色的,但它被妖化了变成黑色,大到能包裹住上百个人都不在话下。
谢晚栩大声吆喝道:“小心后面。”
三人转身抬头仰望,南徵羽快步站在前面,拔出坤羽剑,这个怪物比在望雪村的魂灵,还要难对付,食人花彻底没有意识。
南徵羽犀利的眸子盯着它的一举一动,妖物似乎被怨气给灌养长大。
它舌头伸出来发出咔嚓的响声,朝着他们袭来,地上突然出现了好多小蛇。
南徵羽叮嘱道:“你们小心它们身上有毒。”
三人乖巧的点头,他跑了几步腾空而起,剑与手交叉,朝下一劈,发出强烈的光芒。
忽然,火光西起,西面轰动,周围的山谷和树林都微微一震,地面被他打出一道红痕,谢晚栩惊讶的扫过南徵羽的背后。
不是意外而是震惊,三年不见他的灵力涨了不少,都快忘了美人师兄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那些小蛇被弄成两半一秒消失不见。
而食人花没打算放过几人,它心里早就打好了要吃掉,这几个修真界的空境到时候能力大增。
想想就美到不行,殊不知它是碰到硬茬。
又来了一批能力小的小肉蛇,看来刚才那一下严重影响了它的施展能力,食人花变成了10个分支头,看着就吓人。
荣泽拿起墨刀。
孟远洲变出双玄,两把旋转小短刀身为灵器,谢晚栩也不敢闲着食人花打不了,那些小蛇倒是可以。
大家分工很明确。
南徵羽飞到食人花的上空,来回穿梭在它的几个分枝上,他窜跃的越快食人花就越想抓到他。
而南徵羽的反应总是如此的迅速,他一首在找它的弱点,可是为什么食人花就像密不透风的墙,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召唤脚下的神器,“坤羽,吉关照,阵封,”得到他的指令。
变化出上百条链子绳,把食人花牢牢的锁住。
它开始翻天覆地的挣扎个不停,坤羽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但能让南徵羽安静找出最根本的来源地和魔核。
用手处在它目前最薄弱的位置,经根开始源源不断的发出金色光芒。
南徵羽在强烈的灵力下也没能找到,他微微皱眉,怎么可能,上下观察着大胆的猜想,难道,只有进入里面才能找到魔核。
他快速把坤羽收回,那食人花在南徵羽的催动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
南徵羽就是要趁机逃进去,“坤羽,结界。”
南徵羽没有动,食人花把他给吃了进去,站在边上的师弟们转过身来看到南徵羽被食人花给吃了。
同时,喊道:“师兄。”
而在大师兄进去的瞬间,那些小蛇也没退下,分明就是想要缠着几人,谢晚栩难以置信的眼睁睁的看着南徵羽消失在自己面前。
一脸不相信这一切的样子,飞奔而去。
底下的小蛇在他们的努力下也少了不少,荣泽和孟远洲拽住了他的手。
“你要去哪?疯了你?”孟远洲担心问候。
荣泽拿着墨刀边拉住他,边处理那些入了魔的牲畜,谢晚栩知道他们在关心自己。
“你们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师兄,己经吃进去了,我想救他出来,”开始有点不理智,甩开二人的手。
谢晚栩刚贴近食人花,南徵羽便传音过来,“你们在外面注意安全,它的软肋应该在里面,我得进去看看。”
谢晚栩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一般,用力打在食人花的腹部。
好像杀红眼的恶魔,“你给我把师兄吐出来。”
他的手都流出了血,不知道为什么一遇到南徵羽的事,他就像没有感情的躯壳,所有的心全都在他身上。
那食人花一个摆尾,谢晚栩踉跄在地,像个打压的虫子爬不起来。
荣泽和孟远洲在忙的不可开交,就在此时有一户人家走来,那些小蛇朝着她们突击而去,二人随后急忙跑过去。
而谢晚栩怒气冲天的爆发出令人惊恐的力量,体内的空境也开始发育,他能感受到茂盛指尖的触发。
“斩归。”
在孟远洲的眼皮子底下为了救南徵羽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只知道不能让他就此死去。
孟远洲以为听错了,回头探望,心境一颤,瞳孔紧缩摇着头苦笑踉跄了一下。
一把红黑色火光剑,飞入谢晚栩手掌,他微微挑眉,“好久不见,斩归。”
他高空跃起,双手刚要杀上去的时候,被反应及时的食人花给吃了进去。
孟远洲把一家人打发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