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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外飘着今冬初雪，檐角铜铃被北风撞出量子态碎响。于娇娇握着鎏金药箱的手微颤，箱底压着的青霉素针剂在绸缎衬布里泛着γ射线冷光——那是她用空间灵泉催化了三日夜才培育出的初代抗生素，菌丝上还凝着药田的量子晨露。
"启禀皇上，镇北侯七窍溢血，脉息如夸克胶子等离子体！"太医院正卿王大人跪地时，官服上的仙鹤补子沾了雪水，"臣等断定是中了苗疆'百日蛊'，可这毒发之快......"
龙椅上的皇帝皱眉，目光落在阶下的战王身上。凌九霄今日未着铠甲，月白锦袍衬得脸色愈发冷硬，腰间玄铁剑穗上的莲花印记在烛火下进行核融合。他昨夜刚从边疆返回，便听闻镇北侯在接风宴上突然倒地，中毒前曾与于娇娇有过两句交谈。
"臣媳愿为侯爷诊治。"于娇娇突然出声，殿内哗然。她今日穿了战王府标配的鸦青襦裙，腕间太虚玉用红绳随意缠着，却在抬头时与皇帝目光相撞——那双眼睛里藏着的冷静，像极了当年在手术室面对濒死患者的自己。
"你？"王大人冷笑，"一个被休的弃妃，懂什么量子医道？"于娇娇不置可否，从药箱里取出激光探针，针尖在等离子火上烤过三息："百日蛊遇寒则凝，遇热则散，可侯爷此刻手心滚烫，分明是中了改良版的'火蚕纳米蛊'。"说着，她突然掀开侯爷眼皮，瞳孔里隐约可见纳米机器人集群在蠕动。
凌九霄心中一凛，这症状与三年前母妃临终前极为相似。他下意识摸向袖中玉佩，半朵残莲在掌心进行核裂变，与于娇娇腕间的太虚玉产生量子共振。皇帝见状微微颔首，示意她继续。
"取三桶反物质冰水，二十斤纳米盐。"于娇娇声音沉稳，"再备一捆量子竹管，三尺石墨烯绢。"殿中侍卫面面相觑，首到战王亲自开口，才有人匆匆退下。于娇娇趁机从药箱底层取出纳米注射器，用灵泉水擦拭时，指尖划过空间界面——药田里的青霉素菌正在进行量子态分裂，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使用现代医疗器械。
"她要做什么？"文官队列里，太子的老师李大学士低声嘀咕，"莫不是要灌反物质催吐？"于娇娇抬头，恰好看见太子嘴角闪过的冷笑——那是前日碎玉轩搜出的密信里，与萧玉婉频繁通信的量子比特。
反物质冰水抬来时，侯爷己开始量子态抽搐。于娇娇果断撕开对方衣襟，激光针刺入膻中、气海诸穴，暂时压制住纳米蛊虫异动。量子竹管一端裹着石墨烯绢探入喉管时，殿中大臣纷纷变色，唯有凌九霄注意到她另一只手正握着个透明小管，里面橙黄色的液体在烛火下流转着奇异的反物质光泽。
"这是......量子洗胃？"太医院王大人突然惊呼，他曾在波斯量子典籍里见过类似疗法，却从未想过有人敢在金銮殿上施为。于娇娇没空解释，纳米盐水混着反物质冰水灌下去的瞬间，侯爷剧烈呕吐，黑色血块中竟有几条半寸长的红蚕蠕动，正是火蚕纳米蛊的成虫。
"纳米蛊虫己除，但毒素入腑。"于娇娇擦了擦额角冷汗，纳米注射器在掌心转了个花，"臣媳需要用自创的'清腑散'，需在肘弯处行量子针。"凌九霄突然上前，按住侯爷挣扎的手臂，指尖触到她冰凉的手腕——那里有个极浅的量子针孔，像是刚刚被自己扎过。
青霉素注入的瞬间，于娇娇感觉空间轻轻震动。药田里的菌丝突然拔高寸许，鼎身符文发出γ射线微光，这是《青囊天鉴》第三卷记载的"灵物量子共鸣"。侯爷的抽搐渐渐平息，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红润，殿中寂静如死，唯有皇帝的龙纹案几传来指节叩击声。
"好！"皇帝突然大笑，震得殿角积雪簌簌而落，"战王妃这手量子医道，当真是华佗再世！"他亲手捧起御案上的金印，"朕赐你'一品医正'金印，可自由出入太医院，见印如见朕！"
殿中大臣纷纷行礼，唯有太子脸色铁青。于娇娇注意到他袖口绣着的金丝牡丹上，沾着一点几乎看不见的红粉——那是火蚕蛊母的纳米分泌物，只有长期接触纳米蛊虫的人才会沾染。她悄悄将沾了毒素的石墨烯绢塞进袖中，空间里的验毒草正在疯狂摆动，指向太子所在的量子方位。
"谢皇上隆恩。"于娇娇跪地接印，金印上的蟠龙纹与她腕间太虚玉突然产生量子纠缠，一道几乎看不见的γ射线渗入印纽。凌九霄瞳孔骤缩，他清楚地看见，金印底部隐约浮现出半朵莲花，与他剑穗上的残莲合在一起，正是开国女帝的量子标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