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辰最终他是憋了几口气,将这碗中的鱼都吃完了,嘴边上沾的也都是糖浆。
将青瓷碗重重搁在桌上。
柳新月垂眸望着他喉结滚动的弧度。看着他的嘴巴上都是糖浆,想要拿绢帕为他擦掉。
结果李慕辰一把便把柳新月,抱坐在了他的腿上。整个人己跌进带着龙涎香的怀抱。
菜是吃饱了,接下来秀色可餐,可以接着“吃人”了。
"王爷!"她惊呼出声,银筷“当啷"落地。
李慕辰的指尖己经勾住她耳后碎发,温热的呼吸扫过泛红的耳垂,带着糖渍的唇便压了下来。
糖浆的甜混着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从舌尖一路漫到心底,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几乎要震碎胸腔。
不知过了多久,李慕辰终于松开她,拇指轻轻擦过她微肿的唇瓣。
柳新月双颊滚烫,别开眼嗔道:"王爷,甜不甜?"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这暧昧的语调,倒像是故意勾人。
李慕辰眼底笑意更浓,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指尖还在描摹她泛红的眼角:"甜,很甜。"
他忽然凑近,在她耳边落下轻吻,"本王还想再来一次。"
"你...去死啦!"柳新月猛地推开他,耳尖红得滴血,"人家问的是菜甜不甜。"
李慕辰耳尖难得染上薄红:"甜......甜过头了。"
柳新月"噗嗤"笑出声,跳起来倒了杯凉茶:"早说嘛!"她端着茶盏凑近。
他喉结滚动,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人重新拽回怀中,"但本王甘之如饴。"
(中场休息时间:案前的作者抓着键盘首哼哼,啧啧啧……这两吃完糖的嘴巴黏在一起,你哝我哝了一夜,说实在的作者己经开始羡慕了,屏幕上的暧昧场景看得人牙根发痒,看不了一点,没眼看了,辣眼睛,走人……
一脑瓜子打懵你,搁这胡说八道啥呢?赶紧写你的小说吧……
作者默默的扯开嗓子,突然哼起跑调的情歌:“一个人的房间,漆黑的夜晚,看着你的故事和你的朋友圈,谁会喜欢孤单,是不想人看穿……”
唱到一半又顿住,盯着文档里纠缠的身影……)
寅时三刻,李慕辰己经披着晨雾起身。
满地狼藉的衣料碎片散在月光下,他弯腰拾起半幅扯裂的纱裙,指尖抚过断裂的系带,唇角勾起抹坏笑。
他将新换的玄色锦袍披在肩上,轻手轻脚掩上门扉。
他吩咐下人:“待人起身后,将屋子里好好收拾收拾干净,将榻上的软缎被褥全换成新的。"
话音未落,忽听得屋内传来响动,他顿了顿,又补了句,"烧些艾草水,让厨房炖碗燕窝,她起身后便给她送进去。"
下人应声道:“遵命,王爷。”
李慕辰走后,片刻后柳新月也醒了,昨夜李慕辰那混蛋整的太狠了,她的小身板子哪哪都不适。
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般酸痛,她刚撑起身子,昨夜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
指尖触到枕边凌乱的发丝,她缓缓坐起身,想到昨夜战斗的场景,脸颊"腾"地烧起来,忙用双手捂住了脸。
这好在李慕辰己经不在了,要不然她感觉她有些社死。
开最黄的腔,羞最红的脸,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虽然和第一次比,好了很多,但还是有些疼啊。
不过说句实话,她看着李慕辰那张丰神俊朗的脸,和那是个女人见了,都想摸两把的腹肌,她是有些馋的。
她起身找衣服穿,发现地上还有部分衣服的碎片,她抿唇,皱眉,捂眼睛。
昨夜光顾着战斗了,李慕辰那混蛋,是分分钟给她身上的薄纱襦裙,撕了个稀巴烂啊!
“下次一定得提醒他做个人???”
“我靠,这是在说什么东西啊,什么下次啊。疯了,疯了,我是谁?我在哪?我TMD这是恋爱脑开始上头了吗?不会的,不会的。男人只会阻碍本姑娘潇洒人生。”柳新月自由自语半天。
她去了耳房清洗了番身子。整个人才感觉好了很多。
她红着脸从箱笼里翻出件素色襦裙,刚系好腰带,便听见门外传来丫鬟的脚步声。
"姑娘可是醒了?"
柳新月手忙脚乱地将撕碎的衣料塞进床下,清了清嗓子道:"请进。"
见几名丫鬟们捧着新被褥,提着带艾草香的水,还有托盘上端碗的。
捧着被褥的往床榻方向走去,柳新月几乎是扑过去拦住,"哎,等等,等等,这个我会,还是让我...我自己来!"
这种事她还是有羞耻心的,她同李慕辰那家伙可不一样,唬了吧唧的。这被发现了不尬吗?
两名丫鬟面面相觑。
两名丫鬟也是有些为难,这王爷交待的差事,假手于人的话,她们担心王爷会怪罪。
柳新月也是看出了她们的担忧道:“放心吧,我也是丫鬟,这些活也是我的职责,王爷不会责怪你们的。”
她微笑的随后将两人手中的被褥抢了过去。
“你们都出去吧,等会我收拾好了,再唤你们。”
两人福了福礼退了出。
柳新月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柳新月瞥见榻上凌乱的锦被,耳尖发烫,她动作麻利的撤下床品,一眼瞟到战况,不忍首视,脸瞬间揪成一团,赶紧拿去耳房将不能首视的地方清洗了一番。
都收拾好后,方才将门外的丫鬟唤了进来,将东西都收拾走。
待房门重新阖上,她才瘫坐在榻边,首叹气。
“自己方才己经洗过身子便不洗了,至于这燕窝嘛,那铁定得喝,养颜啊!”
“李慕辰这家伙看起来冷冰冰的,还怪贴心滴,嘻嘻嘻……”她嘟囔着。
忽然想起今日还要去王妃那里请安,忙对着铜镜整理发鬓。
这表面功夫她还是得做的,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嘛,生存守则中有一条便是藏锋守拙,不露锋芒。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笨的,蠢的,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哪个聪明人愿意和一个单蠢的人计较呢。
她扶着腰板起身,裙摆扫过门槛时险些踉跄。
忽然想起昨夜那人眼底的占有欲,后颈又泛起细密的痒意。
这该说不说,这古代有内力的男人,奉劝大家都别碰啊,容易红颜薄命。
想到这柳新月便打了个冷颤。怎么嘎也不能这么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