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完成任务,获得50000积分,以及特殊技能抽奖机会一次。】
【叮!恭喜完成隐藏成就:吻技速成班!】
夏樱:“……”
“果果,我要抽奖~”
“好咧!”
一道流光溢彩的全息投影在虚空中展开。
只见一个七彩斑斓的大转盘缓缓旋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技能名称:
琴艺、棋道、书法、绘画、诗词歌赋、宫廷礼仪、女红、骑术……
她的目光落在……
骑术上。
前世她上过一个短期的骑术速成班,后来工作太忙,那点皮毛技巧早就荒废了。
转盘开始加速旋转,七彩光芒交织成迷离的光带。
夏樱双手合十,难得虔诚地祈祷:不求抽中最想要的,但求别抽中最没用的……
指针划过【宫廷礼仪】时她屏住呼吸,掠过时【女红】她攥紧衣角。
当指针开始减速,慢慢朝着【骑术】区域移动时,她的心跳快得要跃出胸膛……
停!停!
指针最终颤颤巍巍地停在了【女红】和【骑术】之间的细线上。
番茄果果沉默了两秒,突然发出欢快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触发幸运暴击!获得双技能融合奖励——[马上绣花]!】
夏樱:“???”
马上绣花是什么鬼?!
番茄果果热情洋溢地解释:
“此技能可让您在马背上完成精细刺绣,兼具骑术的英姿飒爽与女红的优雅从容!
战场杀敌时还能顺手给敌人绣个早登极乐的锦旗呢!”
夏樱:“……”
“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你真是癫了!”
神特么一边骑马一边绣花?!
楚宴川见她表情变幻莫测,挑眉问道:“爱妃在想什么?”
她这才发现,楚宴川不知何时支着脑袋看了她许久,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探究。
夏樱干笑:“在想,怎么马上给王爷绣个荷包。”
“哦?”
他眸中闪过兴味,突然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道:
“那不如……先练习下马上的部分?”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夏樱瞬间从脖子红到耳根。
要命了!!
怎么还来?!
这男人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撩人手段的?!
夏樱狐疑地看向楚宴川:“等等,你刚才那招跟谁学的?”
楚宴川一脸无辜:“无师自通,自学成才。”
“你差不多得了~”
这么油腻,书友都看不下去了!
夏樱觉得自己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亦或是这个男人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总之,那狼一样的眼神,让她感受到很危险。
她一个利落的翻身,首接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光洁的小腿在晨光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转眼稳稳落地,穿好袜子和鞋子。
楚宴川望着她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眼底荡漾着细碎的光。
“爱妃,我等你绣的荷包。”
“想得美~”
*****
金銮殿上,肃穆的朝议 被一道急奏打破。
督察院左都御史手持奏本,声若洪钟:
“臣启奏!宣威侯府世子杜子腾与礼部侍郎府嫡次女林菲菲无媒苟合,珠胎暗结,羞辱其未婚妻羽棠郡主!”
话音未落,右都御史立即出列:
“臣附议!礼部侍郎林大人主管天下礼教,却纵女行此苟且之事,实乃渎职!”
“臣附议!”
“臣附议!”
夏元帝面色阴沉如墨。
他何止知晓此事?
昨夜暗卫呈上的密报里,连那对狗男女说了哪些混账话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更可恨的是杜夫人昨日竟敢去公主府退婚!
真当他这个皇帝舅舅是摆设不成?
宣威侯连夜将杜子腾抽得皮开肉绽,可这顿家法,终究来得太迟。
礼部侍郎府更是乱作一团。
林菲菲受刺激过度,腹中胎儿昨夜就没了。
她的嫡姐本早己定好的亲事,今早首接被男方登门退婚。
夏元帝正要开口,殿外忽然传来内侍尖细的唱报。
“永宁长公主到!”
满朝文武心头一震,纷纷侧目。
这位公主,可是夏元帝的嫡亲妹妹。
二十年前曾率三千铁骑大破异族军队的巾帼英雄!
自下嫁陆敬廷后,她便深居简出,今日为何而来?
殿门处,一道火红身影缓步而来。
永宁长公主一袭石榴红蹙金鸾纹朝服。
发间九凤衔珠步摇随步伐轻晃,每一步都踏出金戈铁马的气势。
她行至御阶前,抱拳一礼,嗓音清冷如霜。
“皇上,羽棠五岁便与杜子腾定下婚约,如今却遭此奇耻大辱!
今日,臣妹只求一个公道!”
话音一落,满殿寂静。
夏元帝眸光沉沉,扫向跪伏在地的宣威侯与礼部侍郎,缓缓开口。
“杜子腾、林菲菲,秽乱礼法,辱没门楣,胆敢当众欺辱朕的外甥女。
你们两家,可还有话要说?”
宣威侯面如土色,重重叩首:“陛下,臣教子无方,甘愿领罚!”
礼部侍郎更是抖如筛糠,颤声道:“臣……臣万死难辞其咎!”
官袍后背己然湿透。
恨不得将那孽女掐死!
夏元帝:“传旨!杜子腾革除世子之位,杖责三十!
林菲菲即日剃度,永世不得还俗!
宣威侯教子不严,罚俸三年,闭门思过!
礼部侍郎,官降两级,以儆效尤!”
“至于杜子腾与羽棠郡主的婚事,就此作罢!”
满堂哗然!
永宁长公主转身面向百官,凤眸如电:“今日诸位都看见了,养子不教,便是这个下场!”
那些家中有适龄子女的大臣暗暗擦汗,决定回去就把那些不省心的儿女好好管教一番。
这一日,永宁长公主的雷霆之怒,让整个云京城都记住了。
皇家的颜面,不容轻辱!
早朝散后,夏元帝独留永宁长公主于养心殿叙话。
夏元帝褪去朝堂上的威严,亲自为妹妹斟了一盏雨前龙井。
“永宁,你可是许久没来宫里陪朕说话了。”
永宁长公主眉宇间的凌厉褪去,露出些许疲惫:
“皇兄日理万机,臣妹不敢叨扰。臣妹毕竟是外嫁之身,若常来宫中走动,难免惹人闲话。”
夏元帝何尝不知,妹妹这些年来刻意避嫌,连皇子们的宴请都鲜少出席,就是怕被人揣测有结党之嫌。
“今来,不止是为了羽棠的婚事吧?”
夏元帝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永宁长公主放下茶盏,突然起身,郑重地行了一礼:“皇兄,臣妹今日,是来求您救救羽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