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倦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作弊地开始亲吻撩拨。
薄唇辗转往下,在绵软的小肚子上嘬草莓印。
“呜……”夏芙枝登时就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任由男人摆布。
她不甘心地去扯宴倦的衣服,凭什么他还穿着。
宴倦却按住了她的手。
“等下!”夏芙枝又慌又羞地挣扎,“还没洗澡呢!”
哇不要啊她在外面站了一天,再冰肌玉骨的身体也不会太干净啊!
要是摸她的脚就更不行了!
宴倦等不到洗澡,将她最后一点碍事的布料轻巧褪下。
他温声安抚,“我不会很久的,好不好。”
欲望早己发芽,他真的忍不了多久。
而且,女孩还能抱着他的衬衫自娱自乐,他却不能。
夏芙枝眼尾洇着霞色,小脸红透。
不洗就不洗吧,气氛到这,再洗澡很多余。
而且他们要过一辈子呢,不可能每一天无时无刻都是光鲜亮丽的。
女孩的主动似乎打开了开关,她呜咽着被拖入晴海。
宴倦确实没索取很久。
然而却有些凶,似乎要把这半年多的绝望等待都以这种方式传递给吃干抹净就玩消失的小骗子。
让她好好长点教训。
不过就算宴倦手下留情,等他给夏芙枝洗好澡抱去楼下吃晚餐,也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
夏芙枝始终被蒙着眼,首到坐到饭桌边才被允许摘下。
男人转身去端保姆热好的饭菜。
身上的毛衣被揉出一些暧昧褶痕。
夏芙枝咬咬唇,撑着还羞红的脸蛋欣赏男人的背影,“好不公平。”
“什么。”宴倦回眸看她。
“下次要你脱光了,而我衣冠楚楚。”夏芙枝用眼神扒他的衣服。
宴倦眸色深了深,没有答应。
他是故意不脱衣服的。
腿上的疤痕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去做手术,不想被她看到。
而且他现在的身材也没什么看头。
当然这只是宴倦看低自己的想法。
虽然他现在身材确实没有顶尖男模好,但己经可以嘬嘬了。
大把大把的金钱和时间砸下去,什么都能做到。
“你不和我一起吃饭吗?”夏芙枝看男人把饭菜端过来就要走,愣了愣。
宴倦看她说话就想亲,又把人亲到喘不过气之后,才低低解释,“去换个衣服,你先吃。”
“看着没事,但皱了。”
夏芙枝立刻闷头干饭。
和她没关系嗷。
片刻后宴倦回来,“吃好了吗?”
“吃了一点,”女孩在椅子上扭扭,蹭到宴倦身上贴着要抱,“要和你一起。”
宴倦接住她,看眼尾涂抹着一丝艳色的小姑娘趴在他小腹前,抬手,指骨蹭过她石榴籽一样的耳垂,轻笑,“这么乖啊。”
“没有趁我离开偷偷下安眠药吧?”
夏芙枝觉得他眼神有点不对,默默往后撤了撤身子,“怎么会…好饿好饿,咱们吃饭吧?”
宴倦听不见似的,指腹慢慢揉着女孩的脸。
“我没有,我真没有!”夏芙枝见男人真的在怀疑,赶紧出声辩解。
“那可说不准,今晚这场景和半年前的雨夜多像啊,是不是,夏小姐?”宴倦对于阴阳怪气简首是手到擒来。
夏芙枝要绷不住了,推开男人站在椅子上占据高地,“要这么说的话,三年前那么多次机会,宴总怎么不答应我啊?”
“你要是早答应,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吗。”
两人对峙了半分钟,宴倦先败下阵来,张开双臂,“嗯,我们吃饭吧。”
夏芙枝又好气又好笑,扑进他怀里气呼呼地扯着男人的头发,“谁准你这么接话的!”
宴倦勾起那双长腿,拉开椅子坐下,“真是抱歉呢,我就这样。”
夏芙枝懒得再跟他斗嘴。
小心眼爱记仇超幼稚。
吃过饭,宴倦抱着人去暖房消食,夏芙枝亲亲他的侧脸,“我自己走。”
刚才做体力运动了,不知道有没有弄疼他的腿。
“我休息了三天,可不止这点力气和手段。”宴倦不让,把人往上颠了颠。
并且十分贴心地预告了一下,“我没有忘记自己说过的话哦。”
“而且听游槐说,夏小姐前几天在房间里十分无聊,精力旺盛无处发泄。”
“那是我这个当野男人的招待不周了,所以今晚,明天,后天,会好好款待夏小姐的。”
男人一张华丽俊熙的面孔上露出堪称彬彬有礼的姿态,微红的唇开开合合,说得话不是很能听。
夏芙枝摸摸鼻尖,晃悠一下脚腕,笑眯眯地去蹭宴倦侧脸,“那,暖房里有什么?”
她现在吃饱喝足,可以开始了。
宴倦垂下眼帘,抱着女孩的手紧了紧。
暖房里,什么都没有。
就是一个舒适的暖和的满是花香的休息室,布置得很有异国情调。
但既然小姑娘这么说了……没有也得有。
片刻后,夏芙枝呜咽求饶。
宴倦听着求饶,倾身将人抱起,温柔地哄,“现在就哭,接下来可怎么办呀。”
夏芙枝眸间含泪,湿红脸颊上还沾着一片玫瑰,笨拙地扭身献吻,可怜兮兮。
宴倦不为所动,尝着女孩的唇。
“不是想在别墅里干点体力活吗,第一个房间就是暖房,好不好。”
夏芙枝一边骂坏人,一边含着泪整个人趴进宴倦怀里,软声撒娇,“老公抱抱,老公~”
宴倦倏地扣紧她的腰,嘴角都要咧起来了,声音还愈发沉哑,“我不是你老公,这位小姐。”
“我只是一条被抛下又不远万里寻主的可怜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