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里,灯光惨白,照得人脸色发青。几个护士凑在一块儿,交头接耳,眼神时不时飘向贺临齐的办公室,压低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兴奋与八卦劲儿。
“你们听说了吗?贺医生之前和那个苏荷曼的事儿,可劲爆了!” 一个年轻护士捂着嘴,眼睛睁得溜圆。
“啥事儿啊?快讲讲!” 旁边的护士急切地拉着她的胳膊。
“就说贺医生以前为了报复苏荷曼,在她老公住院的时候各种刁难,还牵扯出一段三角恋呢!” 小护士绘声绘色地说着,手在空中比划着。
这流言就像长了翅膀,没一会儿,整个医院都传遍了。病人们也在病房里议论纷纷,看向贺临齐的眼神里充满了质疑与好奇。
贺临齐刚做完一台手术,疲惫地走出手术室,就感觉周围的气氛不对劲。同事们看他的眼神闪躲,以往的热络劲儿全没了。他皱了皱眉,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贺医生,院长找您。” 一个护士小声说道,眼神都不敢跟他对视。
贺临齐心头一紧,快步走向院长办公室。推开门,就看见院长坐在办公桌后,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面前摊着一份报纸,头条赫然写着:“知名心外科医生贺临齐,感情纠葛引争议,医德遭受质疑”。
“贺临齐,这是怎么回事?” 院长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贺临齐走上前,拿起报纸,看着上面那些歪曲事实的报道,脸色变得煞白,双手不自觉地握紧,“院长,这是有人恶意造谣,我没有做过这些事!”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眼神里透着不甘与委屈。
院长冷哼一声,“不管是不是造谣,现在医院的声誉受到了极大影响,手术安排先暂停,你配合调查,把这件事给我处理干净!” 院长的语气不容置疑,眼神里满是失望。
贺临齐还想辩解,可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没用,只能默默转身离开,背影透着无尽的落寞与无奈。
医院外,阳光刺眼,贺临齐却觉得浑身发冷。他掏出手机,想打给林初晴,犹豫了好久,才按下拨通键。电话响了好久,林初晴才接起,声音里透着疲惫与冷淡。
“喂?”
“初晴,医院这边出了点事,有人把我和苏荷曼的事爆料出去了,现在我的手术资格被暂停了。” 贺临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还是带着一丝颤抖。
“我知道了。” 林初晴简短地回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贺临齐听着听筒里的忙音,心里一沉,他知道,林初晴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另一边,苏荷曼正在公司焦头烂额地应对工作。突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接起电话,就听见一个粗暴的声音:“你是苏荷曼吧?你爸苏强赌博欠债,现在债主找上门了,限你三天内还清,不然有你好看的!”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苏荷曼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怎么也没想到,父亲又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她颤抖着双手,给江辰风打电话,声音带着哭腔:“辰风,我爸他…… 他赌博欠债了,债主找上门了,怎么办啊?”
江辰风正在开会,一听这话,心急如焚,“荷曼,你别慌,我马上想办法。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他匆匆结束会议,赶到苏荷曼公司,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心疼不己。
“荷曼,别怕,钱的事我来解决。” 江辰风紧紧抱住她,眼神坚定,可心里却也在发愁,公司现在资金紧张,这一大笔钱,他也不知道该从哪儿凑。
两人正说着,债主又打来电话,语气更加凶狠:“苏荷曼,考虑得怎么样了?告诉你,别想耍赖,三天后要是看不到钱,你就等着给你爸收尸吧!”
江辰风抢过电话,怒吼道:“你敢威胁她!有什么事冲我来,我是她未婚夫,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跟你没完!” 说完,挂断电话,转头看着苏荷曼,“荷曼,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受伤害的。”
苏荷曼靠在他怀里,泪流满面,满心的无助与愧疚。她恨父亲的不争气,又感激江辰风的不离不弃,可这一团乱麻的生活,让她看不到一点希望。
与此同时,刘牧仁在狱中得知外面的这些消息,脸上露出一丝阴笑。他买通了狱中的关系,试图越狱。深夜,监狱里一片死寂,刘牧仁趁着看守换班的间隙,偷偷撬开了牢房的锁,猫着腰,沿着墙角向监狱大门摸去。
“站住!不许动!” 突然,一道强光射来,狱警发现了他的行踪,大声呵斥。
刘牧仁哪肯罢休,撒腿就跑,狱警们在后面紧追不舍。一时间,监狱里警笛声大作,乱成一团。刘牧仁在慌乱中撞倒了一个狱警,夺路而逃,可没跑多远,就被赶来的增援狱警团团围住。
“刘牧仁,你跑不掉的!” 狱警们举着枪,瞄准他。
刘牧仁喘着粗气,眼神里透着疯狂与绝望,“我不会就这么认输的!” 他嘶吼着,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最终还是被制服,重新押回牢房,等待他的,将是更加严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