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队长脸色不好看,知青不仅死在他们大队,还死在苏软软的院子里,这件事情不好办。
周大队长吩咐身边的人,“去叫公安。”
…………
山上
苏软软在她引雷的坑里放上一块加了一滴灵泉水的肉,布置好陷阱,这才慢悠悠的挖起各种野菜。
跟着的八个警卫员都知道自已胃口大,便自觉地挖野菜,打猎物,捡野鸡蛋。
苏建军已经听到刘达死在苏软软院子里的消息,连忙上山找苏软软。
苏建军找到苏软软,神情焦急,
“软软,不好了,快回去看看,刘达死在你院子里,一定是有人想陷害你。”
苏软软却不慌不忙,心中猜测,是杨招娣忍不住,终于出手了,只要能确认杨招娣是敌特,她就可以用木系异能寄生杀了杨招娣。
老鹰:“您用刘达钓小日子,难道是他被发现了,幕后之人杀人灭口了?”
苏软软:“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苏建军见几人都不慌不忙的,不由问道:“软软,你不担心吗?”
苏软软:“担心什么,有这八个警卫员给我作证,他们可一直跟着我,大不了暴露他们。”
老鹰:“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暴露我们,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会查出谁是凶手。
快刀手,你去军区找人,将这里的情况汇报上去。”
快刀手:“是,队长。”
苏软软到家的时候,公安已经到了。
来的为首的林姓公安是老熟人了,曾经抓山中小日 子时,就已经见过。
杨招娣见苏软软回来了,连忙扑到苏软软身前,跪着拉苏软软的裤腿,哭的伤心,
“呜呜呜……苏知青,刘达是得罪过你,他还肖想过你,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将刘达杀了啊!”
苏软软不悦的抽出脚。
杨招娣却装作被苏软软踢到的样子,向后摔倒,发出一声惨叫,
“啊!苏知青,我只是问你几句,你怎么能踹我呢?”
苏软软冷着脸,“我只是抽回腿,可没踹你。
你不是说我踹你吗?你看好了,我这样才叫踹。”
苏软软抬起脚,一脚踹向杨招娣。
杨招娣被踹飞出去,直到撞上围墙,这才停了下来。
杨招娣下意识不让自已发出声音,顿了一下,才发出一声闷哼,“嗯!”
苏软软跺跺脚脚上的灰尘,看向杨招娣,露出个笑容,“这才叫踹!”
周大队长上前劝道:“苏知青啊,这人死在你院子里,你还是低调点好,杨招娣好歹是死者家属。”
周大队长担心,公安看苏软软这样,对她的印象不好,认定人是苏软软杀的可怎么办啊?
周大队长看向林公安,为苏软软解释,“公安同志,苏知青是个好同志。”
苏软软不在意,“大队长,别人要陷害我,我这时候更要表现的坚不可摧,不能让敌人消磨我的意志。”
林公安也听说过苏软软做的贡献,他对苏软软还是很欣赏的,他走上前,例行询问。
“苏同志,请问你昨天夜里和白天,都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人能给你作证。”
“公安同志,你好。
我昨天下山后,就一直在家,没出去过,直到今天早上,
早上天一亮,我就上山了,直到现在才下来。”
林公安皱眉,“那也就是说,没人能为你作证了?”
苏软软点了点头。
林公安:“苏同志,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人能为你作证,现在的情况,对你很不利。
我们查到,刘达身上的刀口,是你院子里的柴刀造成的,再加上,他还死在你的院子里。”
“我能看看尸体吗?”
林公安:“可以。”
杨招娣却不愿意,“苏软软,刘达已经被你杀了,你现在还想侮辱他的尸体吗?”
苏软软邪笑,“你这么紧张,是怕被查出什么吗?
难道是你杀了刘达,将他扔到我院子里,嫁祸给我?”
杨招娣瞪着双眼:“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杀刘达,他是我丈夫,杀了他,对我有什么好处。”
“比如,杀了他,就没人打你了,我要是猜的不错,你身上还有被刘达鞭打的痕迹吧。”
刘达鞭打杨招娣,还是某一天,苏软软夜里去报复,嗯,看望某些人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
也是杨招娣一点都不反抗,完全是个以夫为天的封建思想,才让苏软软彻底打消杨招娣是敌特的想法。
可现在刘达死了,苏软软再次怀疑起了杨招娣。
杨招娣眼睛低垂,害怕的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苏软软看向林公安,“公安同志,可以找个女同志,验验杨招娣身上的伤。
你们看刘达身上的鞭痕,像不像在泄愤?”
公安点了点头,“大队长,你先安排两个妇女,给她验验伤。”
周大队长随手点了两个妇女,“你们俩,将她带进去,仔细看看。”
杨招娣挣扎,还是被带了进去,两个妇女看得倒抽口凉气。
只见杨招娣身上,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痕,有新的,有旧的。
“畜生,畜生啊!”
杨招娣也因此有了杀刘达的动机,成了嫌疑人。
苏软软看到刘达身上的刀伤,伤口发黑,没有血液流出,明显是死后,被刀割伤。
苏软软指着刀口,
“你们看这伤,刀口发黑,还没有鲜血流出,
这明显是死后被刀割伤,和这鞭打伤口流出的血,明显不一样。
我猜想,凶手用我得柴刀割伤刘达,目的就是嫁祸给我。”
苏软软这一发现,说明了,刘达的致命伤不是脖子那处刀口。
苏软软又指着地上的血迹,“这些血滴的痕迹,说明刘达是从前院,转移到后院的。
可是如果人死了,我拖着一个大男人,地上怎么可能一点拖拽的痕迹都没有?
这些血迹,明显是有人滴在这里的,目的就为了让你们发现在后院的刘达。”
林公安:“那说明,土墙上的痕迹,不是因为搬不动,没来得及抛尸,而是凶手将凶手搬进院子时,留下的痕迹。”
杨招娣大吼,“苏软软,你说的这些全都是推测,没有证据。”
“谁说我没有证据了,凶手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拿我的柴刀,嫁祸我。”
杨招娣脸色苍白,“你什么意思?”
公安也眼睛一亮,连忙问道:“苏同志,你有什么证据,早点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周大队长也附和,“是啊,苏知青,快拿出来吧。”
杨招娣却笑着说道:“苏软软,你根本拿不出来,是不是,故意在这里卖弄玄虚,好让自已脱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