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她初长成,萌萌哒哒我来娶

第3.5章 受害者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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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小公主她初长成,萌萌哒哒我来娶
作者:
孤僻的云小夜
本章字数:
4610
更新时间:
2024-11-24

虽是烈日当空,却觉得寒意连连,只因那悬崖就在脚下。我双手被麻绳绑着,吊在一边的歪脖子树上。

口中塞着的白布更显紧了,憋的说不出话来。难受,当真难受,自本公主降落人间,还从未这般难受过。

此刻我才知,那奸夫说的都是真的。他当真是怀男,他当真抢了那,当真羞辱了皇兄,当真今日要与皇兄比武……

至于关于林天朗的种种猜想,只怪本公主太过聪明,聪明着竟过了头,如此而已。此事足以证明,太过聪明也并非好事。

奸夫只说,他不会伤害我。掳我来,只因为他想让皇兄不余遗力的与他比武,莫要像上次一样为一女人落败。

我当真想将他咬死。

这奸夫人模人样,却是蛇蝎心肠。他这话骗骗那无知少女许是可以,但本公主聪慧伶俐,怎会上他的当。想他多半是怕了皇兄,故而掳本公主来以做筹码。

不知何时,皇兄出现在视野中。

皇兄手握一根玉箫,不仅身上无半点利器,而且竟未带一个帮手。而那奸夫周身,却有八位高手坐场。听闻这八人是怀国武学高者,称怀国八虎,专负责奸夫安全。

我远远望着,仔细聆听,却也听到了些东西。

奸夫只走到皇兄跟前,将手中折扇一合,略带些得意的道:“云兄,五年不见,别来无恙。”

皇兄向我望一眼,心下一沉,带些冷漠道:“你又要如何?”

奸夫道:“很简单。今日与我比武,你若胜了我,我便放她。如何?”

皇兄道:“这是我们俩之间的恩怨,与阿烟无关,你先将她放了。”

奸夫道:“怎会无关呢?这小丫头为你抱不平,昨日泼了我一脸茶水。我怀男眼里向来揉不得沙子,这账该如何算?”

我这才知,他原是想着昨日的仇呢?哼……这奸夫看起来一副宽容大度海阔天很空的模样,其实锱铢必较、小肚鸡肠都到十二指肠去了。

这般的人品,连我皇兄的半根指头都比不上,还想做怀国继承人,莫不要断送了那怀王打下的锦绣江山才好。

皇兄有些恼了,只默默攥着拳头道:“我再说一遍,放了阿烟!”

奸夫嘴角微扬,手中那把折扇向上提提,目光之中有些凌厉。

皇兄向来不说废话,见奸夫这般态度,只将萧一横,我还未看清,已越到奸夫跟前。奸夫的武功也不弱,只拿折扇一挡,正将萧拦住。

我且静静观望,心下甚是满意。

一来,平日那战场之上,舞刀弄枪吞云吐雾,惊心动魄动魄惊心,却是不足为怪。今日这两人居然一人用箫,一人使扇,且将其威力发挥的与刀剑无异,着实难得,可谓百年难得一遇。既然百年难得一遇却让本公主给遇到,着实幸运。

二来,本公主向来不得男子待见。当日黎倾生辰,那些皇子争风吃醋大显神通,着实让本公主心中酸了一番。今日居然有两位皇子为本公主大打出手,虽不是爱情的“情”,却也着实抚了本公主一颗焦躁的心。

再看两人。且不说皇兄与那奸夫武功如何登峰造极出类拔萃,单单两人舞动身影之优美,之轻盈,之秀气,便让我肃然起敬。

许久不曾见皇兄动武,昨晚是第一次,今日是第二次。就刚刚,我还为皇兄久久不曾提剑而捏把冷汗,如今看来,却是多虑,着实多虑!

至于奸夫,远远望着,那身影却不似男子,倒像是一女子在翩翩起舞。我暗自琢磨,这娘娘腔却也是个尤物,到底是多女人味的女人才能让这奸夫看上?

这日头也渐渐低了些,我手腕处如被刀子割开一般,勒出一道道血红印子。许是此刻,我才真正明白母妃的良苦用心。只怪我近日不听母妃劝告,日日偷偷吃,体重非但不减,反而升了。若稍稍瘦些,也不至于这般难忍。

也实在忍不住,我只扯着嗓子喊道:“两位,你们打归打,要不要考虑先将我放下来啊!”

两位正打的尽兴,也着实不愿理我。我甚至怀疑,这皇兄到底是为来救我,还是为来与奸夫一战。或许,他当真是来决斗的,救我,只是顺路,顺路而已……

远远,我听到两人的谈话,更加确信此点。

奸夫道:“听闻你五年不曾提剑。”

皇兄道:“剑未提,剑心不改。”

奸夫道:“剑心为尊严之根本,看来云兄时时刻刻都在念着五年前之事。”

皇兄没做理会,想必是被那奸夫说到了痛处。

随即,奸夫又道:“无需多心,你若还念着那花堤,我明日便遣人将她送来,给你做妾如何?”

皇兄道:“她既心中没我,我又何必强求。她对你痴心一片,你且好好待她,莫要负她便好。”

奸夫言语低沉,语气之中有着些痛,道:“五年了,你还念着她。”

皇兄道:“我念的并非是她,而是心中之所爱。曾经我以为是她,五年前却证明不是她。想来这世上也再无我心中之人。”

我只被皇兄这“是”与“不是”搞得晕头转向,就此放过,不再思索,又去听奸夫的话。

奸夫道:“放心,我自然不会负她。只因我对她从未有过情,又何来负心这一说。再者,你走之后,我待她也是极好的。每日遣她寅时起床,亥时入睡。一日三餐,只吃一顿。宫中之人闲暇不少,什么苦活累活全由她一人做。”

“你……”

皇兄还未来得及开口,奸夫又道:“对了,我有时念及你,心下恼怒,不觉迁怒于人。顺手在她脸上雕了些花,身子抽了几鞭。你今日若再见她,恐不是五年前那羞花闭月,而是旱地即将枯死的残枝败柳了。”

恶有恶报。奸夫说的顺心,我且听得顺心。却不料皇兄竟恼了,口中道:“她待你赤诚一片,你何必那般作贱她。”

奸夫道:“她伤了你,我代你教训她,有何不对?再者,你刚才还说已不再念她,如今又这般模样,莫非……”

皇兄仍在痛处,此话无异于伤口撒盐。将手中箫一转,皇兄直直袭向奸夫胸口。奸夫不敢怠慢,且闭了口,聚神与皇兄过招。

这两人打的哑谜虽深奥,但细细体会,却也明白了些。原来皇兄心中还念着那花堤。

想来,这春秋的男女,放荡的放荡,无耻的无耻,奸夫,遍地都是。像什么申致,什么白轩,还有林天朗,都是那轻浮荒淫之典范。从相遇到相爱,一步登天,全然不需相守相知的过程。至于忘却,更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容易的不能再容易,甚至可以说是礼仪性的走走过场而已。

而皇兄,相思五年,深情不改。虽所爱之人并非良人,虽被伤的遍体鳞伤,却依旧保持本心,不曾释怀,也着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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