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独宠青梅?我转身高嫁纨绔

第六百五十二章 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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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夫君独宠青梅?我转身高嫁纨绔
作者:
熹锦
本章字数:
7870
更新时间:
2025-06-02

第六百五十二章 凶徒

唐太夫人醒来,看见守在自己床边的孙儿,下意识就扬了扬唇角。

然下一刻,晕倒前的记忆便渐渐清晰起来,她记起了之前听到的消息,想起了大儿子的惨死,当即痛彻心扉,扬起的唇角也随之往反方向拉了下去,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流。

老人家本就有眼疾,如此流泪难免会让病情恶化,燕乘春忧心不已,不住劝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老人家的眼泪给劝停下来。

说话间,汤药便熬好被端进屋中。

燕乘春亲自伺候老人家喝下,唐太夫人看着孙儿的疲惫面容,不觉心疼起来,忙让他回去歇息。

燕乘春嘴上应下,然等到老人家重新睡下,他却依然守在床前没走。

元嬷嬷见了不免担心,忍不住再次关切劝道:“四公子,老夫人这边老奴会用心照顾的,您不用担心。您昨晚一夜都没合眼,这样熬着可不行。苏娘子以前就交代过,说是不能让您熬夜的。您听老奴一句劝,先回去好好歇息,等歇好了再来看老夫人吧。”

燕乘春本还有些不放心自己祖母,想着继续留下来伺候,这下听元嬷嬷提起苏淡云的叮嘱,他便也不敢再执意坚持,很快就乖乖起身往问淞馆去。

只是他才回到自己屋中,辗转反侧了一宿的燕三爷便急匆匆找了过来,一脸担忧地凑到侄儿跟前,紧张道:“春哥儿,是你做的吗?事情可做得干净?有无留下什么痕迹?”

燕乘春一宿没有休息,本就十分疲惫,听罢这没头没尾连珠炮似的发问,竟也一时没反应过来,睁着一双布着血丝的眼睛,一脸莫名问道:“三叔这是何意,什么干净不干净?”

燕三爷没想到他会这般回答,睁着一双同样布了血丝的眸,眨巴了下,一时也拿不准他是真没听懂还是装着没有听懂。

罢了,还是直接挑明了说吧。

他连忙又凑近了些,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就是大哥的事。”

燕乘春终于反应过来,皱眉摇头,“那可不关我事。”

燕三爷一怔,一脸诧异,“不是你做的?那,这,怎的——”

燕乘春可不想被扣上这么个屎盆子,冷下脸道:“三叔还是不了解我,在我这里,作恶者当受律法制裁,而不是就这样死于意外。”

燕三爷一怔,随之目露恍然。

是啊,这侄儿手中都已握有大哥罪证,拿着那些东西直接将人告到御前就行,又何须这般曲折地弄出个意外事件。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就是说大哥他当真是死于意外?”

燕三爷拧眉说着,不觉又疑惑起来。

“我知道大哥他的确酷爱狩猎,我也听说大军班师回京途中,因路途远且乏味,军士找乐子放松一下也是常有之事,只是——”

说着,微顿了下,一脸不确定地道:“只是大哥这样就死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换了以前他其实并不会想这么多,但前两日他才得知了二哥被害之事,发现许多看似正常的事原来都不大正常,也就总忍不住要怀疑大哥的死也可能如此。

燕乘春其实也是这般觉得。

昨日他一心记挂着祖母身体,都没心思细想宣平侯的死。

此时想来,他那个大伯从年轻时就喜欢狩猎,以前还曾猎过猛虎,这下怎的就被猛虎给吃了?

以他以往办案的经验来看,这看似寻常的意外还真透着一股子不寻常的味道。

可若不是意外,就意味着有人刻意而为,会是谁下的手?

是军中嫉妒宣平侯之人?又或是被宣平侯得罪的人?

思索间,一个片段飞快从脑中掠过。

燕乘春思维一顿,终于记起了什么。

是了,方太初!

他记得方太初日前曾出府秘密做过什么。

而他后来也确认过了,方太初当日是收到宣平侯的来信后才出府去的,而他的人跟到一家酒楼就不见了方太初的身影。

直觉告诉他,此人当日出府所办之事十有八九就是跟宣平侯有关,且很可能跟宣平侯的意外也有着莫大联系。

他飞快分析了下,当即将衔山唤了过来,“你去看下方太初此时在哪儿,务必想办法把他带到这里,我有要事问他。”

衔山应诺,立即快步出去。

燕三爷知道方太初就是他大哥十分倚重的幕僚之一,若宣平侯外出,绝大多数情况都会把方太初留在京中帮着处理事情。

嗯,此人应该很了解宣平侯的情况,侄儿此时把人叫来询问倒也十分合理。

只是等方太初站到面前,燕三爷才发现自己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拿下!”

一声令下,衔山和望山立即就将才踏入问淞馆正屋的方太初制住,死死按在了地上。

方太初大惊,茫然一瞬过后便蹿起腾腾怒火,“四公子这是何意?某可是侯爷的人,四公子凭什么如此无礼待某?又凭什么突然捉某?”

燕三爷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闻言心里也有着同样疑问。

他正想上前对侄儿劝上两句,结果就听见侄儿冷若冰霜说道:“凭什么?就凭你串通外人谋害侯爷!”

方太初大怒,“一派胡言!侯爷对某有知遇之恩,恩重如山,某为何要串通外人加害侯爷!四公子无凭无据,怎可血口喷人?”

“无凭无据?”

燕乘春冷笑一声,方太初只觉那笑声如刀,刮过他脸,让他忽的就生出了浓浓不祥预感。

正想着如何继续辩驳,便听见那冷硬如刀的声音抢先一步又道:“据我所知,数日前你曾收到侯爷最后一封来信,当便神色凝重地出了侯府,坐着马车在城中绕来绕去,走了许多弯路到了仙来酒楼,你下车进去,之后便如鱼入海,没了踪影。

从宣平侯府到仙来酒楼,明明有大道可走,一刻钟可到,又何须像你当日那般绕道。你如此反常只能说明一点,你有见不得光的事情要办,怕他人识破你的行踪!

所以你那日出门究竟做了什么?莫不是去秘密见了什么人?你到底去见了何人?”

一通话说下来,方太初早已瞠目结舌,石化成了一尊雕像。

这人怎的知道得这般清楚?

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不觉怒道:“你派人跟踪我?”

燕乘春居高临下睥睨过去,“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日的事情,说吧,你到底去做了什么,又去见了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方太初别开脸,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姿态。

燕乘春深深望他一眼,随之嘴唇微勾了下,朝一旁的衔山望山吩咐道:“把他押到顺天府报官,就说我们捉到了谋害宣平侯的贼人。”

“是!”

两人响亮应下,二话不说就把人提溜起来往外走。

方太初大惊,死命挣扎,“不是我,你血口喷人!我没有谋害侯爷!我没有!”

燕乘春置若罔闻,衔山和望山的脚步也半点儿没有停下。

方太初忽的就有些没底。

这四公子做了卫率将军后,他曾帮宣平侯查过这四公子的情况,知道此人能成太子心腹,还真不是凭他那张脸,而是凭他自己真刀真枪拼出来的。

尤其是当初浴血奋战救下太子一事,这摆明就是个不要命的狠人,虽说对方没有证据,但他不过是一个无官无职的幕僚,对方要真想把谋害宣平侯的罪名给他坐实,还真不是多难的事情。

他越想越慌,也终于知道怕了,当即使出吃奶的劲把自己像个秤砣般往下坠,扯开嗓门求饶:“我那日的确出了侯府,但那也是侯爷的吩咐,是侯爷让我去见徐太史的,侯爷让我想办法说服徐太史帮他一个忙,我真的只是照侯爷吩咐办事而已!”

燕乘春掏了掏耳朵,嫌弃道:“别喊了,我又不聋。”

说着,又一脸不为所动,“口说无凭,我怎知你不是为了开脱罪行而信口胡诌?罢了,你还是先到顺天府大牢待着吧,让郭府尹好好审着便是。”

方太初大急。

这顺天府的大牢他如何能进?

这些年他跟在侯爷身边办事,手上还真不怎么干净,此番这人又摆明了不安好心,这大牢他进去了还能出得来吗?

不行,他绝不能被捉去大牢!

说起来,他虽算不得多么足智多谋,却很能随机应变,尤其有个很大的优点——识时务,懂变通!

虽说他是侯爷的人,可此时侯爷已经死了,他不过是个幕僚,也就是个听命行事的,有些事放在以前他无法说,可此时说出来其实也无不可,没准还能当个投名状呢!

弹指之间他便拿定了主意,立马求饶起来:“四公子,我真的没有说谎,我有证据!侯爷那日给我的密信我还收着,我真的只是照吩咐办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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