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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绝望地看向楚尧的方向。令他震惊的是，楚尧突然停止了战斗，站在原地闭上眼睛。下一刻，一股前所未有的能量波动从他身上爆发——金色的光芒如液体般流淌在他皮肤上，那双眼睛完全变成了耀眼的金色太阳。
"不！"苏芮第一次露出惊恐的表情，"你竟敢激活原始阈限基因！"
楚尧没有回答。他以超越人类的速度穿越战场，母剑首刺苏芮咽喉。苏芮不得不松开林夏，迅速后退。但她脸上很快又浮现出冷笑。
"太迟了。通道己经启动，林夏的基因序列正在被读取。"
确实，装置中央的漩涡己经扩大到篮球大小，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林夏感到自己的能量正被强行抽离，流向那个黑洞般的漩涡。
"林夏！"楚尧的声音穿透混乱，"还记得港口那招吗？"
林夏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挣扎着举起子剑，同时调动体内所有剩余能量。楚尧的母剑在同一时刻亮起金光，两股能量在空中交汇，形成闪电桥梁。
但这次，能量没有攻击敌人，而是首冲中央装置。闪电击中球体的瞬间，整个冰洞被刺眼的白光充满。林夏感到自己漂浮在虚无中，耳边是苏芮愤怒的尖叫和楚尧急促的呼吸声。
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当林夏再次恢复意识时，他躺在雪地上，阳光刺眼地照在脸上。岗仁波齐峰巍然矗立，没有冰洞，没有通道，仿佛一切只是幻觉。
"楚尧？"他艰难地撑起身子。
不远处，楚尧仰面躺在雪地里，双眼紧闭。更可怕的是，他的皮肤上布满了金色的裂纹，像是随时会破碎的瓷器。
林夏爬过去，颤抖着将手放在楚尧胸口。微弱的电流从他指尖流出，试图稳定那些裂纹。几分钟后，楚尧的睫毛颤动了一下，金瞳缓缓睁开。
"通道...？"
"关闭了。"林夏松了口气，"苏芮不见了，可能是逃走了。"
楚尧虚弱地点头："暂时...安全了。"他试图坐起来，却咳出一口金色液体，"但七大天权点...还有六个..."
"别说话了。"林夏扶住他，"我们得回去找老鬼。"
楚尧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你看到...记忆了吗？"
林夏沉默片刻，点了点头："一些片段。但我不确定真假..."
"相信...你的心。"楚尧的声音越来越弱，"不是所有真相...都值得..."
话未说完，他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金色裂纹再次扩散。林夏惊恐地发现，那些裂纹不仅在皮肤表面，还延伸到肌肉组织深处——楚尧正在从内部崩解。
"坚持住！"林夏全力释放电流，但这次效果甚微。
就在绝望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让开，小子。专业人士来了。"
林夏回头，看到老鬼带着医疗队站在雪地里，身后是两架雪地车。老人手里拿着一个装满蓝色液体的注射器，表情异常严肃。
"再晚五分钟，他就真成'黄金雕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