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辛,具有解表散寒,祛风止痛,通窍,温肺化饮的功效。主治风寒感冒,头痛,牙痛,风湿痹痛,鼻渊,肺寒咳嗽。连根挖起,全株药用。
———————————————
下人的事情解决之后司瑶算是解决了回府的第一件事,那这第二件事就是要将上官念这具身子给养好。
俗话说的好,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既然要养身子,那这第一步便是看病。
司琴服侍自己洗漱完之后司瑶询问她:“老爷说要为我请大夫,有没有说这大夫什么时候来?”
司琴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闲下来过,司瑶问起的事情她也不知道。
“奴婢这就去问问夫人。”
司琴说完就准备去芩双阁,司瑶及时将她喊住。
“别去!”
司琴不解地转过身子问司瑶道:“为什么?老爷昨天说了让我们有事就找夫人的。”
司瑶将人拉着往里屋走,“我的傻琴琴,孟氏那边现在正热闹着呢,你现在过去这不是自己主动往别人枪口上撞,去送死的嘛。”
司琴到底是个孩子,提到生死问题她还是打心底里害怕,人往司瑶的身边凑了凑,“那我还是不去了...”
此时屋外传来一个温柔但又严厉的女声:“你胆子也太大了些!”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司瑶主仆两人都是一愣,一道陌生的身影出现在司瑶眼前。
还是司琴反应快,看见人之后立刻行礼:“姨娘。”
司瑶猜测眼前此人应该就是侧室兰衫研,“姨娘安好。”
昨日她并未在前厅里见过眼前的人,所以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站在原地愣了片刻,还好司琴行礼提醒了她。
兰衫研将司瑶拉到桌前与她一同坐下,她偏头看见自己昨晚拿来的食盒,看样子好像是没有动过。眼底闪现一些失落。
“这些糕点你不喜欢吃吗?”
司瑶当然不会告诉她说自己对她有防备之心所以不敢吃她送来的糕点,“你误会了姨娘,我只是还没饿。”
兰衫研不做怀疑,她来也并为了这一点小事。
她早上一听下人说听雪阁这边出了事就忙着收拾往这边来。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她害怕司瑶会占下风受伤。
首到此刻看着司瑶与她安然无恙地坐在一起,她心里才稍微安心了些。但仍心有余悸。
“你怎么在庄子里待了两年身子被糟蹋的如此之差?你娘要是看见你这样还不得心疼死。阿念,你和你娘真的好像...”
兰衫研一提到自己己经故去的主子,再看到和兰溪有七八分像的上官念,她忍不住落泪。
突如其来的煽情落泪司瑶看的有些反应不过来,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姨娘...咳咳...别哭啊小娘...咳咳咳咳...”
司瑶的咳嗽将兰衫研从回忆里拉了回来,她担心害怕了一路,来了之后看见上官念就好像看到了兰溪,她都忘记了自己来这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刚才来的时候在门口听到你和侍女说要去找大夫?”
“嗯。我回来本就是为了看病的。”
“我就是大夫,不用去另找了。把手伸出来我先给你把个脉。”
司瑶和司琴对视一眼,两人眼里均是疑惑不解。不过兰衫研接下来的话为两人进行了解疑答惑。
“自从老夫人来了府里就缩减了所有人的月例银钱。
知道我会医术之后府里连大夫也不请了,只要有人生病就让我去医治。这次你回来她也命令我来给你诊治。”
听到这样的事情司瑶大跌眼镜,书里只说王氏视钱如命,没想到她会抠到如此程度。真是令人咂舌。
司瑶面上并未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穿书过来这些时日,她早己能够熟练的掩饰好自己的情绪,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个演员。
“还好只是风寒之症。不过你这身子实在亏空的厉害。”
司瑶自己就是医生,她自己把脉的诊断结果和兰衫研的相差不多。
“待会儿我令人去外面抓了药给你送来。”兰衫研看了一圈司瑶的房间,却发现除司琴之外竟然没有一个其他的侍女。
“怎么其他的下人都不在了?你这身边没人可怎么行。”
“没事,我这院子小,身边有司琴一人就足够了。”
“你这孩子...”兰衫研眼底流露出心疼。
“姨娘别担心。那些人既然要走,我硬是要留下也是留不住的。就算留住了人也留不住她们的心。”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后院给你找几个能用的人来,你这里怎么能一个人都没有。”
兰衫研态度强硬不容司瑶拒绝。她从刚才兰衫研对待自己的态度上来看,认为可以暂时将兰衫研划入中间位置。
虽然她还不能肯定,但是至少她能够确认的是兰衫研应该不会害自己。至少目前看来不会。
怕就怕她同她一样,是在演戏。
听雪阁这边岁月静好,府里的另一边可就没有这般友好了。
芩双阁内,瓷器摔碎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接着就是孟氏教训下人的声音。
“你这个蠢货!我让你过去是平日里给她找点不痛快,我让你这般没大没小无礼了吗?
还仗势欺人,我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你个贱婢!这就算了,刚才你还差点说出了些什么话你知不知道!”
女婢被打的脸高高肿起,上面还有一个很明显的五指印。她跪在地上委屈地哭道:“奴婢就是按照夫人的吩咐做事的呀,夫人怎么教奴婢就怎么做的,奴婢冤枉啊夫人。”
女婢还敢顶嘴,这可把孟氏气的不轻,当即又是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
“你还敢顶嘴?!你这样说是在怪我吗?”
屋里一屋子的嬷嬷侍女都将头埋的很低,谁也不敢去触她的眉头。
“来人!把我给这个蠢货交给外面的老媪,把她给我发卖了出去!”
屋外的侍卫进来将哭啼不止的女婢拉出院里,一路上都是她的哭喊声。
一个侍卫嫌她太吵了,将她的衣服一角撕下来揉成团塞进嘴里。
动作一气呵成。
上官意此时来到孟氏的院外,正准备进去找母亲谁知会遇上这等晦气的事。
侍卫拉着人从她身边路过的时候上官意从袖口里拿出手帕捂在自己口鼻处,嫌弃地挥手让他们赶紧从自己身边过去。
“快走快走,别在这碍人眼。一大早的真是晦气。”
上官意小步来到屋内,此时侍女正在收捡刚刚被孟氏摔碎在地的瓷杯碎片。
“你们收拾仔细了,若是把母亲的脚划伤了有你们好果子吃!”
上官意威严地吩咐下人,又小心地避开瓷片站在孟氏身边,边给她按摩边说:“母亲何必如此动气,人是你派过去的,这件事自然会算在你头上。
如今那边什么事没有你自己气个够呛,不值当。”
孟氏转过头看着自己宝贝女儿,脸上的怒气还未褪去,生气地说:“这个上官念就和她那个早死的亲娘一个样!昨天回来今天就给我一个下马威。”
上官意附在孟氏耳边,低语道:“她现在回来了,这人在府里还不愁我们没办法收拾她嘛。我们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