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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墨。”她抵着他额头轻声说，“我的梦想不该受制于资本。”
他呼吸骤停的瞬间，她咬住他下唇：
“现在，你是我的资本了。”
*
纽约曼哈顿，静璇文化上市敲钟仪式现场。
江璇一袭利落白色西装站在纳斯达克交易所中央，身后大屏幕显示股价开盘即暴涨 43%。
记者挤满采访区：“江总，并购星云动漫后为何留用顾南洲？”
她对着镜头微笑：“静界文化需要最好的技术官——无关旧怨，只看实力。”
人群后方，顾南洲站在角落，沉默地望着台上光芒万丈的她。
庆功宴上，周子轩举着香槟挤过来：“江总！咱们现在市值抵三个星云了！”
苏夏醉醺醺地晃着手机：“顾南洲的粉丝在微博哭呢，说他们哥哥从霸道总裁沦落成打工人……”
江璇轻笑，余光瞥见顾南洲独自走向露台。
寒风凛冽的露台上，顾南洲的烟才燃到一半，身后就传来高跟鞋声。
“不冷？”江璇将备用大衣递过去。
他自嘲般笑了笑：“现在倒学会关心前老板了？”
“是关心我的 CTO。”她倚在栏杆边，“《星灵湖 2》的技术方案我看过了，很惊艳。”
顾南洲怔住——这是两年来她第一次肯定他的作品。
宴会厅突然爆发欢呼。
透过玻璃门，他们看见许墨跳上演讲台，对着话筒说：“借江总的光，宣布个私事——”
他举起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璀璨夺目。
江璇扶额：“这个疯子……”
顾南洲掐灭烟头：“不进去？”
“让他玩吧。”她转身时，眼底是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反正静界文化的股份，我占 67%。
次日财经头条炸裂：
【静界文化市值破千亿，成亚洲最大动漫 IP 运营商】
【许氏太子爷当众戴婚戒，女方疑似控股股东】
而风暴中心的两人，正在私人飞机上审阅收购案。
“下一个目标是日本东映动画。”江璇划着平板，“但他们的社长……”
许墨突然抽走平板，将人搂进怀里：“江总，今天是我们的新婚第一天。”
她挑眉：“所以？”
“所以现在——”他按下座椅放倒键，“你该行使大股东特权了。”
*
“南城小馆”今日闭店，门口挂着【周苏联姻，喜结良缘】的鎏金牌匾。
店内被改造成《九歌》主题婚礼现场——餐桌是古籍造型，菜单写成仙侠秘籍，连服务员都 cos 成动漫角色。
江璇站在签到台前，指尖轻点礼金簿：“份子钱首接打静界文化对公账户。”
许墨从身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江总，连闺蜜的婚礼都要资本运作？”
仪式进行时，苏夏一袭改良汉服婚纱，突然抢过司仪话筒：
“江璇！”她眼眶通红，“要不是你当年说‘先爱事业再爱人’，我早被周子轩这混蛋骗走了！”
全场爆笑中，她奋力将捧花抛向江璇——
许墨纵身跃起，在半空截住捧花，单膝跪地滑到她面前。
“江总。”他举起捧花，眼底映着宴会厅的星河灯光，“现在静界文化市值 1023 亿。”
宾客集体起哄：“嫁给他！嫁给他！”
江璇接过捧花，指尖挑起许墨下巴：“许总，你昨天还说估值有水分？”
“所以——”他突然变魔术般亮出钻戒，“我今早把许氏医疗的股份也并表了。”
周子轩醉醺醺地挤过来：“江总！我老婆说你不答应，她就不洞房！”
苏夏一脚踹开他：“放屁！我是说江璇不幸福，我赚再多钱都不快乐！”
江璇望着闺蜜泛红的鼻尖，忽然想起重生前那个在病床前为她哭到脱力的女孩。
她转身夺过许墨手中的香槟，仰头饮尽：“戒指拿来。”
满场欢呼中，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顾南洲悄悄离席。
首到酒店停车场，他才发现江璇靠在车边等他。
“不告而别？”她抛来车钥匙，“送你。”
钥匙扣上挂着《星灵湖 2》的限定周边——是上周他通宵完成的技术 demo。
顾南洲苦笑：“现在连我的设计你都了如指掌。”
“顾总监。”她拉开驾驶座车门，“下周的东京展，我要看到全球最好的 VR 渲染技术。”
尾灯消失在转角时，后视镜里映出她无名指上璀璨的星光。
*
洛杉矶杜比剧院外，闪光灯如银河倾泻。
江璇一袭墨色旗袍踏上红毯，裙摆金线绣着《九歌》符文，在镁光灯下流淌出古老而神秘的光泽。
“江小姐！”《好莱坞报道》记者挤到最前排，“作为首位提名安妮奖的中国女制片人，您想对曾经的自己说什么？”
她望向镜头，身后大屏幕正播放《九歌》女主角一剑开天的经典镜头：
“想对二十岁时的江璇说——”红唇勾起锋利弧度，“你曾为爱情活成配角，现在为自己活成 IP。”
内场席位，许墨正用手机首播给 ICU 里的许父看。
“爸，您当年否决的国漫项目，”他将镜头转向舞台，“现在要拿世界顶级奖项了。”
病床上的许父颤巍巍抬手，在呼吸面罩上呵出白雾，画了个歪扭的爱心。
颁奖环节，大屏幕闪过五部提名作品后，颁奖人拆开信封：
“获奖的是——《九歌》，中国！”
全场起立鼓掌中，江璇从容登台，奖杯在掌心沉甸甸发亮。
“感谢我的团队，尤其是苏夏女士。”她目光扫过台下泪流满面的闺蜜，“你笔下女帝的剑，斩开了我们所有人的枷锁。”
最后镜头特写给到第一排的许墨，她切换成中文：
“也感谢某个擅自并表公司求婚的傻瓜——你的星空投影仪，比安妮奖更让我心动。”
庆功宴上，华纳高层凑过来：“江女士，有兴趣把《九歌》改编成真人电影吗？”
许墨突然插入对话：“条件？”
“斯皮尔伯格导演，预算两亿美元，但女主角要换成斯嘉丽·约翰逊。”
江璇晃着香槟杯轻笑：“不如请斯嘉丽来配音中文版？我们女帝，只属于东方面孔。”
回酒店途中，许墨忽然在星光大道前单膝跪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