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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璇微笑：“不是收购，是竞标。”她指向餐厅中央的全息投影，“就像这道‘青龙出海’——看起来是料理，其实是科技。”
投影中，九黎女帝挥剑斩出二维码，扫码首接跳转《九歌》海外众筹页面。
离店时，周子轩突然叫住江璇。
“以前觉得你眼里只有顾南洲。”他望着排队到街尾的顾客，“现在发现你眼里有整个商业帝国。”
她轻笑，将秋叶原企划书拍在他胸口：“这才刚开始。”
深夜办公室里，江璇盯着全球分店布局图。
许墨推门而入，扔来一个 U 盘：“查到了，周清清今天保释出狱。”
她瞳孔微缩。
U 盘里赫然是医院监控——周清清站在 VIP 病房前，正对昏睡中的女人低语什么。
那是江璇植物人状态的母亲。
*
凌晨一点，江璇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
【星云动漫陷入国际版权纠纷，股价暴跌 40%】——财经快讯。
紧接着，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弹出：【静璇，救救星云。——顾南洲】
她盯着那个许久未见的称呼，冷笑一声，将手机反扣在桌上。
第二天上午九点整，顾南洲站在静璇文化会议室，西装皱褶里裹着风尘仆仆的疲惫。
“《星灵湖》日本发行方起诉我们抄袭。”他声音沙哑，“如果败诉，公司将面临三亿赔偿。”
江璇慢条斯理地翻开合同：“咨询费每小时二十万，预付三小时。”
钢笔推到他面前时，顾南洲突然抓住她手腕：“你连恨都不肯给我了吗？”
她抽回手，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份财报：“顾总，我的时间很贵。”
五小时后，江璇将分析报告扔在桌上。
“日方指控的六个雷同点，其中五个是行业通用设定。”她指尖点在其中一页，“唯独这个——”
屏幕上并排显示两张设计稿：左为《星灵湖》主角武器，右为日本某冷门漫画的珍藏版封面。
“你亲自画的？”她挑眉。
顾南洲脸色煞白。
“解决方案有两个。”江璇竖起手指，“第一，认赔三亿。”
“第二呢？”他急问。
她忽然勾起唇角：“把星云 51%股权卖给我。”
钢笔在顾南洲指间咔嚓折断。
谈判僵持到深夜，许墨推门而入。
“打扰。”他将平板放在江璇面前，“刚黑进日方律师的邮箱——他们实际索赔心理价位是八千万。”
顾南洲猛地站起：“你们怎么……”
“顾总。”许墨微笑，“现在偷看邮件不叫黑客，叫商业情报。”
江璇合上电脑：“基于新情报，咨询费涨到三十万每小时。”
最终协议在黎明时分签署：
江璇以八千万注资换取星云 35%股权，并接管国际诉讼。顾南洲保留 CEO 头衔，但重大决策需经董事会批准。
签字笔落下时，他突然问：“如果当年我选择你……”
“没有如果。”她将合同塞进公文包，“就像《星灵湖》永远不可能超越《九歌》。”
走出大楼时，晨光刺痛了顾南洲的眼睛。
他望着江璇走向等候的许墨，忽然想起很多年前——
那个为他熬夜改方案的女孩，如今连背影都透着不可触及的锋芒。
*
慈善晚宴的灯光璀璨如星，江璇一袭墨绿色丝绒长裙，正与几位投资人举杯交谈。
忽然，一道柔婉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墨深，好久不见。”
江璇侧眸，看见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挽上许墨的手臂，红唇微扬：“不介绍一下吗？”
许墨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林微澜，我大学同学。”
女人轻笑，指尖暧昧地划过他的袖扣：“只是同学？”
洗手间镜前，江璇补着口红，隔间传来刻意压低的通话声：
“放心，许墨对我余情未了……只要我拿到《九歌》的技术参数，你们承诺的五千万立刻到账。”
镜中映出江璇骤然冷下的眼神。
回到宴会厅，林微澜正“不小心”将红酒洒在许墨衬衫上。
“哎呀，我陪你去休息室处理吧？”她语气无辜。
江璇径首走来，将一份文件拍在许墨胸口：“终止合作。”
许墨瞳孔骤缩：“静璇？”
“我的世界容不下算计。”她扫了眼林微澜，“无论是事业，还是男人。”
全场哗然中，林微澜泫然欲泣：“江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和墨深只是……”
“只是什么？”江璇冷笑，突然用手机外放洗手间的录音，“需要我帮你回忆吗？五千万先生？”
林微澜脸色瞬间惨白。
许墨一把拽住转身要走的江璇，夺过主持人话筒：
“诸位见证。”他声音响彻全场，“这位林小姐三年前为窃取商业机密接近我，现在又受雇于对手公司。”
大屏幕突然切换成邮件记录——林微澜与某科技公司的密谋往来清晰可见。
“至于我真正想合作的人……”许墨单膝触地，捧起江璇的手，“从来只有你。”
后台走廊，江璇甩开他的手：“演够了？”
许墨将她抵在墙上，呼吸灼热：“那个录音，你明明可以首接告诉我。”
“然后看你左右为难？”她讥讽道，“许总对白月光不是一向心软？”
他猛地低头吻住她，在唇齿间呢喃：“我唯一的心软……是那天没早点吻你。”
次日，财经头条炸裂：
【许墨当众揭穿前女友商业间谍身份】
【静璇文化宣布与墨星科技合并重组】
而风暴中心的两人，正在办公室对峙——
“解释一下。”江璇指着合并协议，“为什么新公司你只占股 30%？”
许墨将咖啡推到她面前，眼底漾着笑意：
“因为剩下的 70%，我要用来娶你。”
*
东京国际动漫展主会场，巨大的全息投影在黑暗中亮起。
敦煌飞天壁画在电子屏上流转，下一秒，机械臂舞动，赛博朋克的霓虹光效与千年古韵碰撞，全场瞬间寂静。
江璇一袭改良旗袍站在光束中央，身后是《九歌》女主角九黎的巨型 AR 形象——她手持青铜剑，衣袂翻飞间，星辰与古篆交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