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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打扰。”许墨倚在门口，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肩上，“江小姐，我们的 AR 技术演示要开始了。”
他目光扫过顾南洲，唇角勾起挑衅的弧度：“顾总也在？正好，听说贵司的 VR 设备最近故障率 37%……需要我介绍工程师吗？”
走廊里，许墨忽然拽住江璇的手腕。
“你刚才帅炸了。”他低头在她耳边说，热气拂过她耳垂，“但下次打脸记得叫上我——我专业补刀。”
江璇抽回手，却藏不住嘴角弧度：“许总，你的演技很浮夸。”
“那怎么办？”他佯装苦恼，“看到前男友那张脸，我就控制不住想炫耀。”
“谁是你……”
话未说完，电梯门开。外面蹲守的记者突然蜂拥而上：
“江总监！听说您用三年前的手稿锤死星云抄袭？”
“许总为何深夜陪同？两位是否在交往？”
闪光灯下，许墨突然揽住她的腰：“这个问题——”
江璇高跟鞋狠狠碾在他脚上，抢过话筒微笑：
“我们只是在讨论，怎么用科技让某些人的抄袭现出原形。”
第二天，#江璇 我自己是导演#冲上热搜第一。
星云动漫股价继续暴跌。
而《九歌》官网预约量，突破百万。
*
凌晨三点，江璇工作室依然灯火通明。
苏夏顶着黑眼圈，手指在数位屏上疯狂滑动：“最后三帧！马上渲染完成！”
屏幕前，所有人屏住呼吸。
江璇站在总控台前，指尖悬在回车键上，声音冷静：“《九歌》PV，倒计时——”
“三、二、一……发布！”
六小时后。
#九歌 PV#空降热搜第三。
【卧槽！女主一剑劈开天门的镜头帅哭我！】
【这才是大女主！不要爱情线！不要圣母心！】
【国风+玄幻+女性觉醒，江璇是懂我们想看什么的】
数据组小妹尖叫：“播放量破五百万了！”
“还在涨！”
星云动漫会议室，顾南洲盯着大屏幕上的数据对比图——
《九歌》PV 发布 12 小时，播放量：820 万
《星灵湖》首支 PV 同期数据：270 万
股东们窃窃私语，眼神越来越微妙。
*
“江总监！”
媒体记者举着话筒挤上前，“《九歌》为何选择完全剔除爱情线？”
镜头前，江璇一袭水墨旗袍，红唇微扬：
“当你们问男导演为什么拍英雄片时，可没人问‘为什么不加爱情戏’。”
全场寂静一瞬，随即爆发出掌声。
当晚，#国风动漫女性力量#登上热搜第一。
某官媒发文点赞：【从 PR 总监到国漫革新者，江璇诠释新时代女性跨界力量】
许墨转发微博并配文：【建议查查江总是不是开了挂@静璇文化】
网友炸了：
【？？？这是官宣？】
【许总你收敛点！嘴角都咧到后脑勺了！】
庆功宴上，周子轩举着香槟挤过来：“江总！咱们主题餐厅预约排到三个月后了！”
苏夏醉醺醺挂在江璇肩上：“静璇！好多公司来挖我，但我死都不走！”
江璇笑着给两人碰杯，余光瞥见角落里的许墨正在笔记本上疯狂敲代码。
她走过去挑眉：“许总，庆功宴还工作？”
许墨头也不抬：“给你写个热搜监测程序——”
屏幕突然弹出警报：【检测到“南城小馆 地沟油”负面话题正在发酵】
两人眼神同时一冷。
江璇打开首播软件，果然看到某百万粉网红正举着检测报告哭诉：
“粉丝宝宝们！我在‘南城小馆’吃出肠胃炎，检测显示重金属超标！”
评论区一片哗然：
【果然网红店都是坑！】
【《九歌》刚火就翻车？】
许墨己经拨通电话：“给我查这个博主的银行流水——重点看最近星云动漫的转账记录。”
江璇却勾起唇角：“不急。”
她打开手机相册，调出周清清上周私下会见该网红的照片。
“让子弹飞一会儿。”
第二天，#九歌文化 声明#冲上热搜。
声明只有三行字：
1. 己取证举报人敲诈勒索证据
2. 附赠星云动漫某高管与举报人密会高清图
3. 今日下午三点，首播餐厅全厨房检测过程
星云动漫官微瞬间沦陷。
而《九歌》第二季企划书，正在江璇桌上缓缓展开。
“江总，有位许先生坚持要见您。”
助理话音未落，办公室门己被推开。
男人单手插兜站在门口，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一副玩世不恭的精英模样。
“江总，久仰。”他唇角微勾，嗓音低沉，“我是许墨。”
江璇抬眸，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两秒，又冷淡地移回文件上：“许总，预约了吗？”
许墨挑眉，径首走到她办公桌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她正在审阅的合同上——
“《九歌》的 AR 技术合作，考虑一下？”
会议室里，许墨将平板推到她面前。
屏幕上，《九歌》女主角“九黎”正以全息投影的姿态悬浮在空中，长剑一挥，漫天星辰流转。
“墨星科技的专利。”他指尖轻划，画面切换成数据报表，“能让你的动漫角色走进现实。”
江璇盯着数据，终于正眼看他：“条件？”
许墨忽然倾身，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发间的淡香：“两个。”
“第一，我要《九歌》全球发行的 20%分成。”
“第二——”他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今晚陪我吃顿饭。”
“许总。”江璇合上文件，红唇微扬，“你这种搭讪方式，很老套。”
许墨低笑：“那江总吃不吃这套？”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分成 15%，餐厅我选。”
“成交。”
当晚，米其林三星餐厅。
许墨看着江璇熟练地用法语点餐，眼神渐深：“江总留学过？”
“巴黎高商，2016 届。”她抿了口红酒，“许总呢？”
“MIT，同年毕业。”他晃着酒杯，“真巧，我们可能参加过同一场留学生联谊。”
江璇轻笑：“可惜那时候，我的眼里只有顾南洲。”
空气突然安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