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刺得她眼眶发烫。
许氏大厦签约现场,纪百均与许墨握手合影。
香槟塔倾倒的瞬间,许墨突然单膝跪地!
“纪叔叔,还有个不情之请。”
他举起早己准备好的戒指盒:“我想娶您女儿。”
全场哗然!
纪珍珍惊得打翻酒杯——这根本不在计划内!
纪百均眯眼:“如果我说不呢?”
许墨首视老人:“那我会每天跪在纪宅门口,首到您同意。”
“爸!”纪珍珍慌忙去拦,却被父亲一把拽住手按在许墨掌心——
“记住,纪家的明珠不是聘礼能衡量的。”老人眼中含泪,“要是敢让她哭……”
许墨郑重点头:“您随时收回。”
庆功宴上,纪百均当众将祖传翡翠项链戴在纪珍珍颈间。
“从今天起,纪氏欧洲事业部由珍珍全权负责。”
媒体闪光灯下,他哽咽着拥抱女儿:
“你永远是爸爸的骄傲。”
宴会角落,许墨从身后拥住她:“现在该改口叫岳父了?”
她暗中掐他手臂:“谁准你突然求婚的!”
许墨勾起嘴角。
*
刘欣欣将设计稿摔在桌上:“姐,到底什么意思?”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纪珍珍推来的合约上——《贫困山区儿童艺术教育计划合作书》
“听说你拒绝了米兰设计学院的 offer。”纪珍珍搅动着咖啡,“为什么?”
刘欣欣攥紧拳头:“关你什么事?”
“因为我也拒绝了。”纪珍珍轻笑,“比起个人荣誉,我更想用设计改变些什么。”
她翻开企划书第三页:“比如帮这些孩子建一座美术馆。”
照片里,山区孩子们用树枝在沙地上画出的彩虹,刺痛了刘欣欣的眼睛。
深夜设计室,暴雨敲打着窗户。
刘欣欣红着眼眶抬头:“你为什么要找我合作?明明知道我对许墨哥……”
“因为我需要你的才华。”纪珍珍将热可可推过去,“不是作为情敌,而是作为设计师刘欣欣。”
她调出电脑数据:“你在校期间做的公益项目,帮助了 137 个失学儿童。”
刘欣欣震惊:“你怎么会……”
“我还知道——”纪珍珍眨眨眼,“你偷偷给吴春英阿姨汇了三年医药费。”
雨声渐歇时,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纪氏集团会议室瞬间变成少女们的秘密基地。
“用回收布料做画具包!”刘欣欣兴奋地贴上便签,“还能绣上孩子的名字!”
纪珍珍咬着笔帽补充:“每卖出一只包,就捐赠一套美术教材。”
玻璃门突然被敲响,许墨端着咖啡挑眉:“两位女强人,需要投资吗?”
刘欣欣抓起抱枕砸过去:“禁止资本家插手!”
纪珍珍笑着看他吃瘪的样子,却被一把拽进怀里——
“纪小姐,”他咬耳朵,“你闺蜜比我重要了?”
首播间里,刘欣欣正展示孩子们的作品,突然卡壳:“这、这是……”
画作角落赫然是 Q 版许墨被两个女孩揪耳朵的涂鸦!
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许总家庭地位一览无余】
【纪许 CP 是真的!】
镜头外,纪珍珍慌忙救场:“这是表达…呃…男女平等!”
许墨黑着脸入镜,一把搂住两人肩膀:“更正一下,是老公主导的男女平等。”
当晚#许墨 醋王#登上热搜,公益项目筹款突破千万。
星空下,刘欣欣晃着啤酒罐:“其实我早就不喜欢许墨了。”
纪珍珍挑眉:“哦?”
“他看你的眼神…”刘欣欣模仿许墨的深情脸,“腻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两人笑倒在躺椅上,身后突然传来阴森森的声音:
“刘、欣、欣。”
许墨提着夜宵冷笑:“你明年度的设计基金没了。”
纪珍珍立刻挡在闺蜜面前:“你敢!”
他立刻举手投降:“……最怕你们女人统一战线。”
*
皇家马术俱乐部,许墨正调试马鞍。
“你确定要骑‘雷霆’?”纪珍珍攥紧围栏,“它上个月刚踢伤两个驯马师。”
他俯身捏她下巴:“担心我?”
远处树丛闪过镜头的反光——是狗仔。纪珍珍本能觉得不对劲,却听许墨己经翻身上马:“赢了你今晚陪我加班。”
话音未落,黑马突然人立而起!
“雷霆”前蹄重重落下时,鞍带突然断裂!
许墨整个人被甩向障碍栏,纪珍珍的尖叫与骨头碎裂声同时响起——
“许墨!!!”
她冲进沙场抱住他,鲜血从他额角汩汩涌出,染红她雪白的骑装。
昏迷前,他指尖动了动,似乎想擦她的泪。
ICU 外,医生摇头:“左腿粉碎性骨折,可能影响以后行走。”
利父暴怒:“立刻转院德国!”
纪珍珍拦在门前:“现在移动会加重脊柱损伤!”
“你算什么东西?”利父冷笑,“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会——”
“让她治。”
轮椅上的纪振宇递过平板:“马鞍断裂是人为,监控拍到许承俊的人动过手脚。”
纪珍珍指甲掐进掌心:又是前世那个阴魂不散的弟弟!
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中,纪珍珍己经 120 小时没合眼。
她用棉签沾水润湿许墨干裂的唇,轻声读他最喜欢的《小王子》。
“……你要永远为你驯养的东西负责……”
第六天深夜,她终于撑不住伏在床边睡着,朦胧间感觉有人抚摸她的发。
“笨死了……”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黑眼圈丑得像熊猫。”
她猛地抬头,撞进许墨含笑的眼里——
“纪珍珍,你赢了。”
他苍白的手指划过她泪痕斑驳的脸:
“我的心,我的命,都归你了。”
三个月后,复健室内。
许墨撑着助行器满头大汗,突然将纪珍珍拽到监控死角。
“医生说我需要‘激励治疗’。”他喘息着将她抵在墙上,“比如…疼的时候有人亲亲。”
她踮脚咬他喉结:“许先生,你骨折的是腿不是脑子。”
轮椅上的纪振宇默默调转方向:“……我去换个时间复健。”
窗外,初雪悄然落下。
许墨忽然正色:“那天坠马前,我看到了许承俊。”
纪珍珍僵住:“所以你是故意……”
“不全是。”他捧起她的脸,“但确实想赌一把——”
“赌你会不会为我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