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是吃瓜人群

第53章 谅解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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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之我是吃瓜人群
作者:
天顶穹庐
本章字数:
7236
更新时间:
2025-07-06

那凄厉的喊声在派出所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充满了末路的恐慌。

易中海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傻柱必须捞出来!不是为了傻柱,是为了他自己!傻柱一旦坐实了故意伤害致人重伤的罪名,判个十年八年都是轻的!那他易中海精心培养的、用来制衡后院、掌控聋老太秘密,甚至未来养老送终的“打手”兼“血包”就彻底废了!更可怕的是,傻柱这蠢货在里头扛不住审,把他易中海这些年指使他干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比如在食堂克扣工人伙食、帮秦淮茹偷拿公家东西、甚至可能包括一些针对陆文武的小动作)抖落出来,那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换上一副沉痛而忧虑的表情,走到负责此案的老警察面前:“同志,您看这事儿,唉!柱子这孩子,是浑!是下手没轻重!可他真不是那种存心要人断子绝孙的恶人啊!就是一时冲动,您看,能不能让受害方出个谅解书?该赔偿赔偿!我们砸锅卖铁也赔!只要别让孩子进去,他这辈子就毁了呀!” 易中海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将一个“痛心疾首”又“舐犊情深”的长辈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老警察弹了弹烟灰,眼皮都没抬:“谅解书?那得看受害人同不同意。而且,这伤情谅解了也未必能轻判。” 他顿了顿,瞥了一眼隔壁房间的方向,“许大茂同志情绪很不稳定,要求严惩凶手。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易中海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咬了咬牙:“同志,麻烦您让我跟许大茂谈谈?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总得给他个机会,让他给受害人赔罪,尽力弥补…”

老警察沉吟片刻,考虑到邻里纠纷的复杂性,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注意分寸!别刺激受害人情绪!”

易中海推开隔壁休息室的门。许大茂像条受伤的毒蛇蜷缩在长椅上,一看到易中海,眼中立刻射出刻骨的怨毒:“易中海!你来干什么?给傻柱当说客?门儿都没有!老子要让他把牢底坐穿!我要他死!”

“大茂!大茂!你冷静点!听一大爷说!”易中海连忙关上门,压低声音,脸上堆满了前所未有的“真诚”和“痛心”,“柱子那混账东西!该打!该千刀万剐!他把你伤成这样,一大爷我这心里也跟刀绞似的,恨不得替你揍死他!”

许大茂只是用那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瞪着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威胁声。

易中海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无比“推心置腹”:“可是大茂啊!你想过没有?把他送进去,判个十年八年,你除了出口恶气,还能得到什么?他一个穷厨子,要钱没钱,要房也就那两间破屋,能赔你什么?你这一身的伤,特别是那个伤,不得花钱治?不得花钱养着?以后的日子不得多些保障?”

他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蛊惑:“与其让他烂在牢里,不如让他活着,让他活着给你当牛做马,让他用下半辈子,给你当奴才,给你挣钱,补偿你,这不比让他蹲几年大牢解气!他这辈子,都得活在你许大茂的阴影下,生不如死,那才是真正的报复!”

许大茂眼中的疯狂怨毒,在易中海这番“掏心掏肺”的分析下,出现了一丝动摇。是啊,傻柱坐牢,他许大茂除了名声更臭(成了众所周知的绝户),什么实际好处也捞不到!他那点工资和破房子,顶个屁用!可如果…如果能让傻柱像条狗一样,一辈子给他许大茂挣钱、当出气筒…

易中海敏锐地捕捉到了许大茂眼神的变化,立刻趁热打铁,抛出了“诚意”:“这样!大茂!只要你肯出谅解书,放柱子一马!一大爷我做主,让他给你赔这个数!” 他伸出两根手指,用力晃了晃。

“两千?”许大茂嘶哑着嗓子,下意识反问,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随即又被更深的痛苦和怨恨覆盖,“两千块钱就想买老子后半辈子?易中海,你他妈打发叫花子呢?”

“两千块现钱,立马就赔!”易中海斩钉截铁,又压低声音,“另外柱子食堂大厨那份工资,以后每个月,每月在给你10,一首给三年,就当是给你的赡养费!” 他无耻地用了“赡养费”这个词,彻底把傻柱钉在了耻辱柱上。“还有,他在院里那两间房的地契,可以先押在你手里!他要是敢不听话,房子就是你的!这条件够有诚意了吧?”

两千块?地契抵押?

许大茂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傻柱的工资不低,10元也是笔不小的数目!更重要的是那两间房!那可是实打实的产业!而且让傻柱像条狗一样,每个月把辛苦钱乖乖奉上,看着他憋屈又不敢反抗的样子,这确实比让他坐牢更解恨!

巨大的利益诱惑和扭曲的报复,暂时压过了身体和心理的痛苦。许大茂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眼神在疯狂、贪婪和痛苦中反复挣扎。最终,那病态的贪婪和对傻柱进行长期凌辱的渴望,占据了上风。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带着血腥味:

“五千!现钱!少一分免谈!还有让他当着全院人的面给我跪下磕头认错!”

易中海眼皮狂跳,五千?!这许大茂真是疯了!但看着对方那决绝的眼神,他知道这是底线了。傻柱那点家底加上自己的“积蓄”,再找聋老太太吐点出来,或许…或许能凑够?只要能保住傻柱这个“工具”,钱以后还能从聋老太太、从别处榨出来!

“好!”易中海一咬牙,如同赌徒押上了最后的筹码,“五千就五千!那每月10元就不给了,要知道一条人命都不值这么多钱,磕头认错,也依你!我这就去凑钱,你先把谅解书写了!”

当易中海拿着那张摁着许大茂血红手印的谅解书,以及一张写着“收到何雨柱赔偿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等共计人民币伍仟元整”的收据(钱自然还没给),再次找到老警察时,老警察看着那张薄薄的纸,又看看隔壁拘留室里傻柱那失魂落魄的怂样,再想想许大茂那彻底废了的身子,最终,在“邻里纠纷、双方达成和解”的框框上,沉重地签下了“同意取保候审,后续移送检察院审查起诉意见”的字样。傻柱暂时逃过了铁窗,付出的代价是五千块的天价债务、尊严的彻底粉碎,以及脖子上被许大茂套上的、名为“补偿”实为奴役的绞索。

傻柱失魂落魄地跟着易中海走出派出所那扇沉重的铁门,冬日惨淡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刺骨的寒冷和无尽的屈辱。五千块!他拿什么还?还要当众下跪?他感觉自己己经不再是个人,而是一头被拴上锁链、等待宰割的牲口。

易中海一路沉默,脸色阴沉得可怕。五千块的窟窿像块巨石压在他心头,易中海自己也能拿出这批钱,但是作为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他不想拿自己的钱出来,而且也容易露富,毕竟自己平时在院里都说给一大妈买药了,没有钱了的人设,傻柱的工资是指望不上了(大部分要赔给许大茂),他自己的要养老钱,这钱,必须从别的地方找补!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阴鸷地投向了后院聋老太太家的方向,聋老太太以前是一个富家子弟,后来又嫁给一个贝勒爷,后面又跟了个军阀,西合院都是她的,现在她手里应该还有不少,而且聋老太太一首疼爱傻柱,喜欢傻柱做的红烧肉,希望傻柱给她养老,这钱应该聋老太太出。

而此刻的许大茂,正被两个片警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出派出所。他拒绝了易中海假惺惺的“护送”,那张因疼痛和扭曲快意而变形的脸上,混杂着报复成功的虚妄满足和身体深处那永不磨灭的空洞剧痛。五千块,傻柱的卖身契!这让他心头涌起一阵短暂的、病态的兴奋。然而,这兴奋只持续到他掏出手表,看到约定的与娄家千金娄晓娥初次约会的时间早己过去的那一刻!

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许大茂脸上的兴奋瞬间冻结,继而变成一片死灰!

他彻底忘了!忘了今天下午和娄晓娥约在北海仿膳的相亲!

第一次见面,他就放了娄半城千金的鸽子!

还是在这么个,他被打成“太监”、闹得满城风雨、刚从派出所出来的狼狈时刻!

“完了,全完了!” 许大茂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一股比剧痛更甚的冰冷绝望,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娄家这条通天梯被他亲手,不,是被傻柱那一脚,彻底踹断了!他许大茂,不仅成了绝户,连攀附权贵、改变命运的最后一丝机会,也化为了泡影!

“傻柱,我八辈祖宗!” 一声绝望到极致的、如同野兽濒死的哀嚎,从许大茂的喉咙里挤了出来,在寒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凄厉。他眼前一黑,腿一软,要不是片警架着,几乎瘫倒在地。

就在这绝望的深渊里,一个冰冷的声音,如同毒蛇般钻进他的耳朵,是搀扶他的一个年轻片警,似乎“无意”地低声嘟囔了一句:

“啧,许大茂,你也别光顾着恨傻柱,那诊断书上不还写着‘组织坏死速度异常迅速’吗?‘排除其他诱因’?这伤好得也太邪乎了点,就跟被什么东西提前蛀空了似的…”

轰!

如同又一个炸雷在许大茂混沌的脑子里劈开!

诊断书备注里那行潦草的小字——“需排除其他诱因协同作用?”——瞬间如同烧红的烙铁,烫穿了他被仇恨填满的理智!

组织坏死异常迅速?被蛀空?

一个可怕的、带着浓郁樟脑和干枯荷叶腐朽气息的冰冷面孔,毫无征兆地、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

还有,昨夜混乱中,似乎有人影在傻柱身后一闪而过,那袖口仿佛掠过一抹不祥的暗色?

许大茂猛地打了个寒颤,一股比派出所里更刺骨的寒意,瞬间冻结了他全身的血液!他僵硬地、一点点地转过头,那双被绝望和怨毒烧红的眼睛,死死地、如同淬毒的匕首般,刺向了南锣鼓巷深处,那座笼罩在冬日暮色中的、死寂的西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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