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就像那种艳丽又危险的毒蛇,勾人又致命。她想拿捏谁,谁就会被她攥得死死的,偏偏还心甘情愿陷进去。祁烈就是这样,虽然满心不情愿,最后还是上了林墨的车。林墨让保镖把烂醉如泥的林慎送去了酒店,自己则直接开车,把祁烈带到了她刚搬进的B市新家。
祁烈盯着林墨弯腰解安全带的动作,他低垂着头,凌乱的黑发遮住了部分眉眼,指节将车把手碾出深痕——目的地到了,她一个女的,能怎么样?求别人帮忙?送他回家?看他这个“残废”如何成为她束手无策的累赘?他几乎能想象她慌乱、挫败的样子
林墨绕到他面前。她独特的气息侵入了他封闭空间。祁烈甚至懒得抬眼,只用眼角的余光捕捉到她鞋子的移动。他等待着预料中的为难、踌躇,或者带着施舍意味的询问。
然而,预想中的声音没有响起。
他只觉身体两侧骤然一紧!一双有力的手臂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猛地穿过他的腋下和膝弯!
“你……!”祁烈惊骇出声,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板
双脚毫无预警地离地!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他下意识攥紧她肩头的吊带裙,绸缎布料在掌心滑得像条蛇。鼻腔灌满她发间的玫瑰香,下巴磕在她锁骨窝,能清晰感受到她胸腔震动的轻笑。
“小崽子,姐姐可是专门练过的。”林墨托着他腿弯的手紧了紧,高跟鞋踩在台阶上发出清脆声响,“乖乖的,抱你上楼。”她的气息喷在他耳廓,带着威士忌的余韵,“难不成你想在车库过夜?”
“放开我!”祁烈嘶吼道,他感觉身体像僵死的石头,剧烈地挣扎起来。指尖狠狠碾进林墨肩头的布料,丝绸吊带被抓出扭曲的褶皱,指甲刮过布料的声响混着粗重的喘息,却连她手臂的力道都无法撼动分毫。
这一刻,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这具残疾的身体,他就像一个废物连推开一个女人都做不到……
“乖乖的,我把你抱上去。” 林墨的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着点哄劝,但这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祁烈最脆弱的地方。
“你要这么羞辱我吗,林墨?!”祁烈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出她的名字,声音里全是压抑不住的愤怒和满心满眼的屈辱,他猛地抬起头,平日里总是阴霾、黯淡无光的双眼燃起怒火,夹杂慌乱与难堪,眼神如刀刺向林墨。
“我就是个残废!”祁烈破音嘶吼,苍白的脸因极致情绪涨成病态潮红,额角青筋像蚯蚓般暴凸,脖颈血管都在突突跳动。“被一个女人抱起来很光彩吗?!”他狠咬“女人”“抱”这两个词,每个字都像从心口剜出的血肉,砸在空气里带着滚烫的恨意。
“你把我放下!现在!立刻!放我下去!” 祁烈的吼声里灌满了哭腔,鼻音重得像被水浸透的棉絮,绝望得几乎要把肺腑都喊出来。他猛地别过脸,下颌绷得快要碎裂,牙齿咬得咯咯响,后槽牙酸麻的痛感直窜太阳穴。
就在林墨弯腰想把他放在沙发上的瞬间,祁烈的牙齿狠狠嵌进林墨颈间,她抱着他的手臂猛地僵住。指尖能触到他后背剧烈的颤抖,牙关却咬得死紧,像头濒死仍亮出獠牙的困兽。他尝到的咸涩混着玫瑰香水味渗进齿间,不知是她颈间的薄汗,还是自己砸在她锁骨上的泪。
沙发的软垫蹭过他后腰的瞬间,林墨突然低笑出声,带着威士忌余韵的气息扑在他泛红的耳廓:"咬够了?"她托着他腿弯的手往上颠了颠,任由齿尖在皮肉上碾出带血的齿痕,"早这么狠,何必在车库装死?"
颈间的疼痛让祁烈猛地回神,视线落进林墨微眯的笑眼里——那里面没他预想的震怒,反而像淬了火的琉璃,映着他狼狈的模样,也映着他后槽牙发酸的战栗。
当她把人放在沙发上直起腰时,颈间渗出的血珠已经染红了吊带裙的边缘,她却像没察觉般用指腹蹭了蹭他汗湿的额发:"乖,去洗澡。"林墨指尖轻轻划过他泛白的下唇,"我可不喜欢脏兮兮的男人睡我的床。"她的语气亲昵得像哄小孩,却让祁烈浑身发冷。
"你是嫌羞辱我还不够吗?"祁烈的声音沙哑得可怕,这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无力。他知道他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他不再反抗,任由林墨将他抱进浴室。
温热的水喷洒在身上,祁烈空洞麻木地垂着脑袋。林墨拿着花洒的手很稳,水流避开了他敏感的伤疤,却细致地冲刷着每一寸皮肤。她擦拭身体的毛巾柔软而温热,指腹偶尔擦过他紧绷的肌肉时,会轻轻按压两下,像是安抚受惊的小动物。祁烈盯着瓷砖缝隙里的水珠,第一次觉得,这种温柔比任何羞辱都更让他无所适从。
当林墨将祁烈放到床上时,他才猛地回神,视线茫然地扫过四周。林墨随手拿起床边叠好的睡衣,指尖蹭过柔软的纯棉布料:"我先去洗澡,衣服放这儿了,你自己换。"
那套藏青色睡衣意外贴合他的身形——肩线宽窄刚好,袖长齐到腕骨,连裤脚的长度都像是量过般,浴室哗哗水声里,祁烈僵直地靠在床头,指尖无意识抠着被单。
不多时林墨推门而出,香槟色吊带睡裙裹着她匀称的身形,裙摆只到大腿根,露出的小腿线条流畅,脚踝处还沾着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肌肤滑进羊绒地毯。她发尾滴着水,随手扯过毛巾擦拭时,肩带不经意滑落半寸,露出细腻的肌肤,在暖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祁烈双目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喉结随着吞咽动作僵硬滚动。林墨伸手掀开被子,一股淡淡的玫瑰香钻进他鼻子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林墨已经在他腰上,香槟色的睡裙下摆被带得往上卷,一下堆到了大腿根部。
“今天故意的?"林墨的指尖划过他胸前凸起的疤痕,冰凉触感让祁烈浑身绷紧。纽扣崩开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藏青色睡衣被层层剥开,露出他因长期复健略显精瘦的胸膛。她俯身时发丝垂落,扫过祁烈泛红的耳垂,“特意叫我去接林慎,就是为了见我?”
祁烈死死咬住后槽牙,脖颈青筋暴起如。当林墨的指尖按住他剧烈跳动的心脏,他突然闻到她发间未散尽的水汽,混合着气息渗入鼻腔。女人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指甲轻轻刮过他锁骨凹陷处:"不说话?"随着最后一颗纽扣崩落,睡衣彻底敞开,祁烈在她灼热的注视下,狼狈地别过脸
“放过我……”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调,带着破碎的乞求。
林墨却低笑出声,指尖顺着他精瘦的腰线滑下去,香槟色裙摆蹭过他大腿时带起一阵战栗。“放过你?”
她俯身咬住他泛红的耳廓"刚才咬我脖子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手软?"
林墨指尖绕着他胸前凸起的疤痕打转,冰凉的触感让祁烈浑身绷紧“你这样还不是自己作死?”她忽然俯身,香槟色吊带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大片莹白肌肤“要我说...”指甲突然掐进他腰侧的旧伤,祁烈闷哼一声弓起脊背,听见她带着笑意的尾音擦过耳畔:“不乖的小孩得受到惩罚——你说,是不是?”
祁烈猛地一颤,后槽牙咬得发酸。她指尖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好碾在旧伤的神经上,麻痒混着刺痛窜遍全身。视线撞进林墨微眯的笑眼,那里面映着他狼狈的模样
“我……”祁烈唇瓣刚翕动,林墨已欺身吻下。他本能地仰头躲避,后腰旧伤却被她手掌狠狠碾住——陈年的刺痛混着麻意炸开,闷哼声没来得及溢出喉咙,就被她舌尖卷了去。女人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从唇缝辗转到齿间,指尖还在伤处不轻不重地揉捻,逼得他背脊弓起,手忙脚乱攥住床单。
她亲得又快又狠,舌头灵活地扫过他的牙齿和上颚。祁烈从没和人这样亲过,没一会儿就呼吸不过来,只能被动地被她带着节奏,嘴唇都被亲得发麻。
“想好再说。”林墨松开他,手指还掐着他后颈被咬过的地方,又摸了摸他有点肿的嘴唇,语气里带着警告。她身上的香槟色吊带滑到手肘,肩膀上还沾着他刚才挣扎出的汗,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她俯身时,发丝垂落扫过祁烈剧烈起伏的胸膛,眼尾上挑的弧度像淬了蜜的毒钩:“现在——该我惩罚你了。”
这一整夜,祁烈被林墨吃得死死的。她像是掌握了他所有的弱点,总能在关键时候把他逼到绝境。每次在他快要沉溺时,林墨就故意放慢动作,掐着他后颈逼他哑着嗓子喊“姐姐”,偏要听他破碎的求饶声才肯松口。他从没遇过这么“恶劣”的女人——明明吻着他时眼尾泛红像只撒娇的猫,下一秒却用指甲碾过他旧伤,看他疼得弓起身子,又低笑着含住他颤抖的喉结。
藏青色睡衣被扯得皱成一团,纽扣不知崩落何处,歪斜地挂在床沿,布料上还留着几道深浅不一的抓痕。祁烈仰躺在凌乱的丝质枕套上,苍白的肌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精瘦的胸膛剧烈起伏,锁骨凹陷处凝着汗珠,随着呼吸微微晃动。
祁烈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只觉得他现在浑身都是独属于林墨的玫瑰香,耳边全是自己失控的喘息,还有她带着笑意的蛊惑:“叫姐姐,不然……”话没说完,指尖就精准落在他最敏感的地方,逼得他浑身一颤,终于从喉咙里挤出那句久违的、带着哭腔的“姐姐!求你……”。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爬过窗台,在地板上投下冷白的光斑。祁烈瘫在凌乱的被褥里,后槽牙还咬着残存的理智,却在林墨俯身吻他眼皮时,彻底溃成一滩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