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嗣?不,是疯批在求子

第十二章囚爱之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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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绝嗣?不,是疯批在求子
作者:
饱饱的抱抱
本章字数:
7666
更新时间:
2025-07-07

白潋的伤一天天好转,焰的理智却一天天崩坏。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焰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床上熟睡的白潋。她的呼吸均匀,脸色己经恢复了些许红润,只有微微皱起的眉头暗示着她可能在做噩梦。焰的手指动了动,想抚平那道褶皱,又怕惊醒她,最终只是攥紧了拳头。

"她真美,不是吗?"黑暗的焰在他脑海中低语,"像一件易碎的珍宝,需要被好好保护起来。"

焰没有回应,只是转身轻轻带上门。走廊里,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自从北方基地那场屠杀后,他脑海中的黑暗声音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难以忽视。

厨房里,老马正在煮咖啡,浓郁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看到焰进来,老兵咧嘴一笑:"早啊,头儿。白潋今天怎么样?"

"还在睡。"焰简短地回答,从橱柜里取出一个马克杯。这是白潋最喜欢的杯子,上面印着一只憨态可掬的猫咪——末日前的小玩意儿,被她当宝贝似的收藏着。

老马倒了杯咖啡递给他:"小林说今天要给她做复查,那小子最近进步挺大。"

焰的手微微一顿,咖啡表面荡起细微的波纹。小林,那个年轻医学生,每次给白潋检查时都会脸红到耳根。焰清楚地记得他看白潋的眼神,那种混合着崇拜和爱慕的目光。

"嗯。"焰最终只是应了一声,将不满咽回肚子里。他不能对每个接近白潋的人都产生杀意,那样会吓到她。她不喜欢他杀人,哪怕是为了保护她。

早餐后,安全屋渐渐热闹起来。自从北方基地高层被清洗,周边地区的幸存者纷纷投奔这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白潋作为罕见的治愈异能者,自然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焰坐在角落的扶手椅里,看似在擦拭军刀,实则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客厅中央的白潋。她坐在沙发上,周围围着五六个新来的幸存者,正在听她讲解安全屋的规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像是末日中唯一的光源。

"看那个男人,"黑暗的焰突然说,"他盯着白潋的眼神,和季然多像啊。"

焰的视线立刻锁定了一个穿皮夹克的高个男子。确实,那人看白潋的眼神太过热切,手指还不自觉地着下巴——和季然谋划时的习惯动作一模一样。

军刀在焰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刀刃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他强迫自己松开手,深呼吸。不是每个对白潋有好感的人都是季然,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疑神疑鬼就滥杀无辜。

白潋会恨他的。

"恨也是爱的一种表现。"黑暗的焰轻笑道,"至少她的眼中只会有你。"

午餐时分,白潋终于从人群中脱身,端着餐盘坐到焰对面。"你今天好安静。"她小声说,叉子拨弄着沙拉里的番茄,"不舒服吗?"

焰摇头,目光扫过她略显苍白的嘴唇:"你才应该多休息。刚恢复就应付这么多人..."

"他们是新来的,需要指导。"白潋微笑,"而且帮助别人让我感觉很好,就像..."

"就像你的异能有意义。"焰替她说完,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他太了解她了,这个傻姑娘总想着拯救所有人,却从不考虑自己的安危。

白潋眼睛一亮:"你懂我!"她伸手想碰焰的手腕,却被他下意识地躲开。一瞬间的尴尬后,焰看到她的眼神黯淡下来。

"对不起,"他低声说,"我手上沾了..."

"咖啡渍。"白潋善解人意地接话,尽管两人都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原因。

午饭后,焰借口巡逻离开了安全屋。他需要独处,需要远离那些觊觎白潋的目光,更需要压制脑海中越来越强烈的黑暗念头。

树林深处,他一拳砸向一棵粗壮的橡树。树皮炸裂,木屑纷飞,指关节传来钻心的疼痛,但比起内心的煎熬,这点痛楚根本不算什么。

"你何必折磨自己?"黑暗的焰叹息道,"解决办法很简单,把她关起来,只让你一个人看到。那样她就永远安全,永远属于你。"

"她会恨我。"焰咬着牙反驳。

"那又如何?恨意会随着时间淡化,但她的安全得到了保障。想想看,如果那天你把她锁在房间里,季然根本不可能带走她,她也不会差点死掉。"

这个论点太过有力,焰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安全屋的地下室——那个他最近秘密改造的地方。原本是个储藏间,现在却变成了一个设施齐全的...牢笼。

舒适的床铺,独立的卫浴,一个小型图书室,甚至还有简易的医疗设备。他用了最好的材料加固墙壁,安装了最先进的安保系统,确保没有任何人能伤害里面的"住客"。唯一的缺陷是——没有窗户,只有通风系统;门只能从外面打开;墙壁内嵌着电网,随时可以启动。

一个完美的囚笼,只为最珍贵的鸟儿准备。

"不..."焰甩甩头,试图赶走这个可怕的念头,"我不能..."

"你己经在做了。"黑暗的焰得意地说,"不然为什么要改造地下室?你的潜意识早就做出了选择。"

焰无法否认。过去一周,每当夜深人静,他都会偷偷去地下室,一点一点地完善那个空间。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个应急避难所,万一安全屋被攻破,白潋可以躲在那里。但内心深处,他知道真相。

黄昏时分,焰回到安全屋。刚进门就听到白潋的笑声从厨房传来,清脆悦耳,却让他的心脏揪紧。走近一看,她正和小林、小雨一起准备晚餐,三人有说有笑。小林不知说了什么,逗得白潋掩嘴轻笑,眼睛弯成了月牙。

焰站在门口,感到一阵眩晕。这一幕如此温馨美好,却又如此刺眼。白潋的世界里有那么多人,而他的世界里只有她。这不公平。

"嘿,你回来啦!"白潋注意到他,笑容更加灿烂,"正好,晚餐快好了,今天有新鲜蔬菜!"

焰勉强点头,转身走向浴室:"我先洗个澡。"

冷水冲刷着身体,却无法冷却内心的燥热。焰盯着浴室墙壁,思绪飘远。如果...如果白潋只属于他一个人,如果他不必再担心她被别人抢走、伤害...

"她会理解你的。"黑暗的焰在他耳边低语,"她那么善良,最终会原谅你的一切。而且,时间久了,她甚至会爱上这个安排——不必面对末日的残酷,不必为他人操心,只需要享受你提供的保护和宠爱。"

焰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镜中的男人双眼通红,表情扭曲,像个濒临崩溃的疯子。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己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漠面具。

晚餐很丰盛,气氛也很融洽。白潋兴致勃勃地谈论着明天的计划——她想去附近的幸存者营地,帮助那里的伤员。

"不行。"焰放下叉子,声音冷得像冰。

餐桌上一片寂静。白潋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他们需要治愈者,而且老马说会派足够的人手保护我..."

"太危险。"焰打断她,"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这次不一样!"白潋争辩道,"我会小心的,而且..."

"我说了,不行。"焰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噤若寒蝉。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潋,"这件事没有商量余地。"

白潋的脸色由红转白,嘴唇微微颤抖:"你...你不能替我做决定。"

焰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了餐厅。身后传来白潋向其他人道歉的声音,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她在走廊里追上他,抓住他的手臂。

"你到底怎么了?"白潋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自从北方基地回来,你就变得...不一样了。"

焰转身看着她。月光从走廊窗户洒进来,照在她仰起的脸上,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如此脆弱,如此美丽,如此...令人疯狂地想要占有。

"我只是想保护你。"他轻声说,手指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的脸颊,擦去那滴泪水。

"我不需要这种保护!"白潋后退一步,躲开他的触碰,"我不是你的所有物,焰。我有自己的选择。"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进焰的心脏。他的手指僵在半空,然后慢慢收回。"晚安,白潋。"他最终只说出这三个字,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那晚,焰做了一个噩梦。梦中,白潋一次次被人夺走——季然、穿皮夹克的男人、小林、甚至老马。每次他抢回她,总会有下一个人出现。最后,他抱着白潋冰冷的尸体醒来,枕头上全是冷汗。

凌晨三点,焰悄悄来到白潋的房门外。透过门缝,他能听到里面平稳的呼吸声。确认她安全后,他没有回房,而是径首走向地下室。

囚笼己经准备好了,只差最后一步——它的"住客"。

"她永远不会自愿走进那个笼子。"黑暗的焰实事求是地说,"你必须帮她做决定。"

焰站在地下室中央,环顾西周。这个空间足够舒适,甚至称得上温馨。他花了很多心思布置,选了白潋最喜欢的淡蓝色床单,收集了她爱看的书籍,甚至准备了一个小花瓶,可以插上新鲜的野花。

"她会习惯的。"他自言自语,"时间久了,这里就是她的整个世界。而我...会是那个世界里唯一的存在。"

第二天早餐时,焰表现得异常平静。他主动为白潋倒了杯茶,还加了一勺蜂蜜——她喜欢的口味。

"关于昨天的事,"他轻声说,"我道歉。你说得对,我不该替你做决定。"

白潋惊讶地看着他,眼中的戒备慢慢融化:"真的?你同意我去营地了?"

焰微笑点头:"当然。你的能力应该用来帮助更多人。"他将茶杯推到她面前,"不过今天不行,天气预报说会有暴风雨。明天我亲自陪你去,好吗?"

白潋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接过茶杯,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大口:"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会理解!"

焰看着她喝下那杯加料的茶,内心出奇地平静。茶里混入了特制的安眠药,无色无味,但足够让她沉睡几个小时。足够他...完成必要的安排。

"我永远理解你,白潋。"他柔声说,"比任何人都理解。"

药效发作得很快。十分钟后,白潋开始揉眼睛,说感觉有点累。焰体贴地建议她回房休息,并主动搀扶她上楼。当她在床上沉沉睡去时,焰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睡吧,亲爱的。"他低声说,"等你醒来,一切都会不一样了。你再也不会受伤,不会害怕,不会离开我..."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走向那个为她精心准备的、爱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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