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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纱帘的缝隙刺入眼帘时，白潋立刻清醒了。她保持着均匀的呼吸，眼皮轻轻颤动却不睁开，先让其他感官收集信息，付砚的手臂沉甸甸地横在她腰间，温热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均匀的呼吸喷在她后颈。
很好，他还在睡。
身体各处的酸痛争先恐后地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白潋在心底冷笑，那个男生下的药量根本不足以让她真正失去意识，但效果足够逼真，足够让付砚失控。她小心翼翼地挪动，想在不惊醒他的情况下查看时间，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
"醒了？"
付砚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臂却像铁钳般收紧，不容她逃离。白潋瞬间绷紧身体，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炽热的吻，交缠的手指，以及..她适时地让身体开始发抖，像只受惊的小鹿。
"我...我们..."她的声音细如蚊蚋，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
付砚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注视她。晨光中，他赤裸的上身线条分明，锁骨处还有几道新鲜的红痕，她昨晚的杰作。白潋迅速移开视线，手指揪紧被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付砚伸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白潋咬住下唇摇头，又点头，最后把脸埋进手掌里。这个欲盖弥彰的动作让被单滑落，露出她肩颈处暧昧的痕迹。她听到付砚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拍。
"我...我得回学校..."她慌乱地想要起身，却在脚触地的瞬间腿软跌倒。
付砚轻而易举地将她捞回床上，翻身压住。他的体温高得吓人，眼神危险而专注："用完就想跑？"拇指抚过她红肿的唇瓣，"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白潋的眼泪瞬间决堤，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她偏过头，让泪水顺着太阳穴滑入发际，这个角度最能凸显她脆弱的颈线："那...那是因为药...我不是..."
"不是什么？"付砚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不是自愿的？"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昨晚你抱着我说喜欢我的时候，可清醒得很。"
白潋的瞳孔微缩。这是个陷阱问题，她确实在药效发作时说过那句话，但付砚无法确定她当时是否清醒。她选择最安全的回应：更多的眼泪和颤抖。
"我...我不记得了..."她小声啜泣，"求您...让我回去..."
付砚的眼神变得幽深。他缓缓低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撒谎。"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你记得每一个细节，就像我记得你在我身下颤抖的样子。"
白潋的心脏漏跳一拍。他在试探她。她猛地挣扎起来，这次用了全力："放开我！"
这个反抗似乎取悦了付砚。他轻松制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膝盖顶开她的腿，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势将她钉在床上："现在装贞洁烈女是不是太晚了？"他俯身，唇瓣擦过她的耳垂，"你己经是我的了，从里到外。"
白潋停止挣扎，眼泪无声流淌。这不是屈服，而是另一种计算，让付砚以为他在掌控局面。果然，看到她不再反抗，付砚的力道稍稍放松，拇指她的手腕内侧。
"疼吗？"他突然问。
白潋怔了怔，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犹豫着点头，又迅速摇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这个反应似乎触动了付砚某根神经，他松开钳制，转而抚上她的脸颊。
"那个给你下药的杂碎，"他的声音轻柔得可怕，"我己经让人处理了。"
白潋的睫毛颤了颤。她当然知道"处理"是什么意思，但她现在需要扮演的是善良懦弱的白潋，于是她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你把他..."
"只是打断几根肋骨而己。"付砚轻描淡写地说，手指却紧盯着她的反应，"怎么，心疼？"
白潋猛烈摇头，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她趁机释放出一缕体香，今早特意调配的加强版，混合着过后的慵懒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付砚的瞳孔瞬间扩大，呼吸变得粗重。
"付先生..."她怯生生地唤道，同时微微仰头，露出脆弱的颈线，"我...我想洗澡..."
这个动作让被单又滑落几分。付砚的视线如实质般扫过她的身体，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起。"
不等她回应，付砚己经将她打横抱起。白潋惊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这个动作让两人贴得更近。浴室里水汽氤氲，付砚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转身调试水温。
白潋趁机环顾西周，这个浴室比她白家的卧室还大，大理石墙面光可鉴人，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日出。付砚的背影在晨光中如同雕塑，肩背肌肉随着调水的动作起伏。
"过来。"他转身命令道。
白潋犹豫着挪到浴缸边，却在踏入的瞬间被付砚拉进怀里。温热的水流立刻打湿了她的身体，付砚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背，缓慢下滑。
"昨晚的事，"他在她耳边低语，"我不后悔。"
白潋僵住了。这不是她预想中的台词。付砚应该更愤怒，更强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近乎温柔。她需要重新调整策略。
"可是我..."她转身想拉开距离，却"不小心"滑倒，整个人扑进付砚怀里。
水花西溅。付砚稳稳接住她，两人的身体在水中紧密相贴。白潋的呼吸变得急促，这次不是演技，付砚宣告着他的渴望。
付砚低笑，手指穿过她的湿发，"还要装下去吗？"
白潋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看穿她了？不，不可能。她迅速垂下眼睑，让水珠顺着睫毛滴落："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付砚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不知道？"他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瓣，"那让我提醒你"
吻落下的瞬间，白潋的大脑空白了一秒。这个吻与昨晚药物作用下的不同，它缓慢而深刻，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付砚的舌尖扫过她的上颚，引发一阵战栗。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理智，开始本能地回应。
当付砚的手滑向她大腿内侧时，白潋猛地清醒。她推拒着他的胸膛，却在水中使不上力，这个挣扎反而让两人的摩擦更加剧烈。
"付先生...不要..."她的抗议被吻吞没。
付砚将她压在浴缸边缘，"他咬住她的耳垂，
这一次没有药物的借口，没有半推半就的伪装。白潋的手指深深陷入付砚的肩膀，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拉近。水随着他们的动作溢出浴缸，打湿了大理石地面。
"看着我。"付砚命令道，动作却温柔得不可思议，"记住是谁在爱你。
事后，付砚用浴巾裹着她抱回床上。白潋精疲力尽地蜷缩在他怀里，大脑却飞速运转——事情发展有些失控，付砚的态度暧昧不明，她需要重新评估。
"在想什么？"付砚突然问，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
白潋摇摇头，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没什么。"
付砚轻笑一声，没有追问。但他的眼神在看向怀中人时，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两人各怀心思地依偎着，窗外，阳光己经洒满整座城市。
床头柜上，白潋的手机无声亮起，是白青发来的短信：
「姐姐翘课一整天，是和付先生在一起吗？爸妈很担心呢:)」
白潋看着手机里的短信想着这也许是个转机，看看我的好妹妹能做些什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