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再喝一杯嘛……”
这场景看的萧景臣慵懒的眸子瞬间沉了几分,他阴鸷的扫视在场的每个人。
“都滚出去。”
冷冽的声音让包厢瞬间安静。
许星辰迷蒙地抬头,看到萧景臣的瞬间,瞬间红了眼眶。
“景臣……”
她踉跄着扑进他怀里。
那几个男人面面相觑,随即露出暧昧的笑容:
“原来是萧二少的人啊,早说我们就不……”
萧景臣一把拽起许星辰,漫不经心的嗓音冷得像冰,他唇角勾起一抹恣意的弧度:
“再有下次,你们知道后果。”
说罢,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萧景臣直接拽着许星辰离开了包厢。
会所外,夜风一吹,许星辰弯腰干呕起来。
萧景臣皱眉递过手帕:“我说过别来这种地方。”
“不来?”
许星辰苦笑,妆容被泪水晕开,带着几分楚楚可怜。
“不来的话,我怎么生活。”
她缓缓转过身看向了萧景臣:
“自从被爆出有私生女,我的资源越来越差,现在连一部戏都接不到了。”
“我总不能在家里待着,和小满一起被饿死吧。”
萧景臣脸色阴沉如墨,他掏出钱包,抽出一张黑卡:
“孩子成年之前,我养。”
他转身要走,又停下脚步:
“别再作践自己。”
许星辰攥着那张卡,看着萧景臣远去的背影。
原本眼底的柔弱与委屈顷刻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她捏着那张黑卡,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
次日一早,楚穗是被手机震动吵醒的。
『昨晚没事吧?』
楚穗眯着眼睛扫了一眼,是萧晚橙的消息。
她不禁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这话该我问你。』
『嘿嘿……』
萧晚橙发来一个尴尬的表情。
『本来二哥今天该在国外出差的,我算准了日子才带你去。』
『谁知道他突然不走了,又跑到那儿逮人去了。』
楚穗指尖一顿。
昨晚萧景臣反常的举动在脑海中闪现。
他该不会是为了……
她猛地摇头,自作多情什么。
『可惜没见到我偶像!』
萧晚橙又发来消息:
『不过给你看看照片,帅吧?』
只见一张照片弹了出来。
楚穗瞳孔骤缩。
只见照片上的男人西装笔挺,眉眼如画……
而这张脸,她昨天分明见到过。
正是傅临川。
『他可是影帝,傅临川』
萧晚橙兴奋地补充:
『我追了他三年呢,好不容易得到他会出现在那儿的消息』
楚穗盯着照片出神,影帝?
这倒和他留在自己心中的印象很是不符。
本以为傅临川在这个时代,怎么说也该混一个博学多才的职位。
没想到,竟然是个戏子。
不过楚穗也没当回事,看昨天那个场面,他根本不认识自己。
想来,他和大夏时的傅临川应该也不是同一个人。
只是长相和名字相像而已。
毕竟就连自己都穿到了同名同姓的楚穗身体里,还有什么不能解释的。
正当楚穗收拾了一番,打算去上班的时候。
“大小姐,萧家派了人来。”
楚穗眉心一挑,萧家来的人?
“知道了。”
她穿过管家,快步朝着楼下走去。
楚镇平此时正热络的上前和萧家的管家说话。
这场面看的楚穗都忍不住蹙眉,也太上不得台面了。
楚思远和楚欢两个人正坐在沙发上,脸色都不太好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楚欢栽赃楚思远的事儿,倒是不像之前一样,天天好妹妹好妹妹的叫了。
“楚大小姐。”
萧管家一看到楚穗,原本冷漠的脸色瞬间变得热切了不少。
他连忙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笑道:
“我家老爷说了,这东西得亲自送到楚大小姐手里才行。”
一时间整个楚家所有人都好奇的看了过来。
楚穗沉吟片刻,双手接过:
“替我谢谢萧爷爷,劳烦您了。”
“不劳烦,不劳烦。”
萧管家连忙摆了摆手,只见楚穗缓缓打开了盒子。
楚镇平和林雅琴都止不住紧紧盯着里面,都挺好奇萧老亲自让人送来的又是什么好东西。
上次送的是一块玉佩,这回指不定又是什么呢。
然而当楚穗拿出里面的东西时,他们才看清,竟然是一幅画!
萧管家若有所思的盯着楚穗的表情,似乎生怕有了一丝一毫的遗漏。
楚穗缓缓展开画卷。
可下一秒,所有人都震惊了。
只见那副画中,是一个身姿窈窕却端雅大方的女子。
女子身着世家华服,面容白皙,眉目如画,大片大片的芍药衬托下,犹如不失飘渺的人间富贵花。
楚镇平猛的看向了楚穗,又看了看那幅画,只见画中的人竟然与楚穗长相极其相似!
唯一不同的,便是画中之人那眉心的一点红痣。
楚穗眉心光洁,什么都没有。
“这,这……”
楚镇平欲言又止,转而看向了萧管家:
“这画,难不成是按照穗穗画的?”
然而管家只是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楚穗,幽幽道:
“这画,是我们萧家祖传下来的。”
“最近我家老爷找出来,觉得有些巧合,便拿过来想给楚大小姐瞅瞅。”
楚穗长睫震颤,捏着画卷的手指不禁微微泛白。
没错,这画的就是她。
而这笔法……
是萧怀瑾。
楚穗是见过萧怀瑾的画的,他素来恣意散漫,就连画出来的书画也如他其人一般。
这东西留到萧家后世倒是也说得通。
只是……
萧怀瑾他,不是素来和自己都是盟友知己的关系吗?
他何曾对自己万般留意,又为何会画出这幅画卷?
楚穗眼底荡漾着复杂的涟漪许久,才缓缓卷起了画卷。
“既然是萧家的祖传之物,这画中之人不过与我有几分相似而已。赠予我,实在是太贵重了,还是拿回去吧。”
“这哪儿行。”
萧管家连忙摆手拒绝了:“老爷说要送您,就是送您的。”
“东西既然送到了,那我也就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