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历20日】
【我己经忘了上一次休息是在什么时候了,这才是我在这座海岛上所经历最大的磨难】
【但是,我必须坚持下去,这是难得的机会。】
【考虑到未来宝可梦对战大概率是和别人真刀真枪的血拼,特别篇的野斗模式,我有必要好好锻炼自己的身体。】
宝可梦特别篇和动画有个最大的区别是动画第一集就告知你野生宝可梦会优先攻击家养宝可梦,特别篇告诉你这就是扯淡,能把对面训练家扬了何必去和宝可梦正面死磕?
擒贼先擒王懂不懂?
一想到特别篇的那群神人顶着宝可梦的技能作战,不得不佩服这个版本人类肉体的强悍。
话说阿尔宙斯为啥要让人类可以驾驭宝可梦,或者说宝可梦为啥甘愿给人类驱使?就没有宝可梦站出来说:“宝可梦的命也是命!”之类的话?
尘风思来想去,再又一次让火暴猴狠狠操练后得出一个答案:
喜欢主奴play的阿尔宙斯为了过瘾于是造了人类和充满奴性的生物宝可梦,并把自己的肉身也捏成宝可梦,这样就能过瘾了。
“轰!”
尘风停下羽毛笔,怎么打雷了?
是戳到痛点了吗?
为什么戳到痛点?
是因为有人说中了?
上一段划掉。
【因为不管是人类还是宝可梦都有变强的本能,这是刻在基因里的嗜血的冲动,只是野外的宝可梦把它称作物竞天择。而生活在人类社会的宝可梦把它称作对训练家的回应。】
【源自血脉所认可的弱肉强食的真理,让野生的宝可梦甘愿为强大的人类战斗,再予以“友情”和“亲情”,将“羁绊”变成一副镣铐,将感情视作兴奋剂,最后养出一对可怖的“妖怪”。】
【怎么写出来怪怪的?】
【灵魂的本质是嗜血的,只是能否克制。】
【教我冥想的枯禅长老如是说。】
枯禅长老一首是闭着眼的,眼皮上布满细密的龟裂纹路,像是被烈日晒裂的河床。
按道理来说像他们这种幽灵系宝可梦不喜欢太阳。除了他以外,其他长老如果非必要是不会顶着正午的太阳出行。
而枯禅长老即使不训练尘风,也时常顶着太阳,在礁石上打坐,任由海浪击打也不为动。
【冥想的修行是最无聊,但也是最轻松的。只是闭着眼睛放空大脑就行。我以为轻松的日子会这样持续下去,首到这天……】
枯禅长老的洞窟比想象中更潮湿。岩壁上爬满苔藓,拼出扭曲的符文。他盘腿坐在一汪幽潭中央的石台上,水面刚好没过脚踝。
“过来试试。”枯禅长老的声音轻灵空洞,宛如深山古寺的钟声,在万籁俱寂的清晨响起。
“您这是……”尘风好奇地打量周边的环境,对于这位长老,他充满了好奇。
之前和火暴猴大哥提起过枯禅长老,而谈到他火暴猴总是一副便秘的表情,看来在这位长老手中吃过不少亏。
“尘风。”
枯禅长老轻叹,“你可知何为‘空’?”
尘风摇头,我又不是和尚谈什么空不空的。
枯禅长老没有睁眼,只是微微抬起那只枯瘦的手指,指向洞窟顶部垂下的钟乳石。
一滴水珠正缓缓凝聚,最终坠落,在潭水中激起细微的涟漪。
“水本无形,因器而显。心本无念,因欲而乱。”
弃世猴长老说了一句听起来逼格很高的话,尘风佯装点头,心里却升起别样的想法。
‘这老猴子莫非年轻时跟和尚学过,来这里说一大堆,却尽是些屁用没有的大道理?’
“世人求空,却不知‘空’非虚无,而是不执。”
尘风皱眉:“不执?”
等等,佛家的着相?
我好像听过,以前语文老师闲得无聊时在课外讲了点佛家思想。
佛家认为着相是产生烦恼和痛苦的根源之一,因为执着于相,人们就会有各种欲望和贪念,当这些欲望得不到满足时,就会产生痛苦和烦恼。
而不执就是不对事物所执着。
“求空,所求不执。可若是求空,那执着于‘空’不也是执着吗?”尘风不解地问。
枯禅长老摇了摇头,“所以这不是求空,空是一种自然状态,所谓求空,求的就是一个念头通达,不刻意去追求和执着,让内心不为外物所累,达到一种精神上的自由和超越。”
“少年,你着相了。”
尘风闻言,正襟危坐,恭敬地说:“还请大师教我。”
枯禅长老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你所求的,都将在这场幻境中所体现,能不能通过我这一场试炼,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你即将进入的幻境,皆是妄念所化。美色、力量、归乡之愿,无一不是枷锁。”
尘风疑惑,其他我都懂,美色?我贪图美色干嘛?这里除了猴子就是狐狸的,我求啥美色?
难不成是东煌少年太炫压抑了?
“你若贪恋美色,美人便成魔相,你若渴求力量,神力便成桎梏,你若执着归乡,归途便成牢笼。”
“空,不是让你无欲无求,而是让你——”
他缓缓睁开眼,那双本该和其他长老一样浑浊的眸子却清澈如潭水。
“不因欲而迷,不因念而困。”
尘风沉默片刻,问道:“那该如何去做?”
枯禅长老重新闭目,声音如风过石隙,缓缓道来:
“顺其自然。”
“美色当前,不刻意抗拒,亦不沉溺其中;力量诱惑,不盲目追求,亦不刻意舍弃;归乡之念,不执着渴求,亦不强行遗忘。”
‘听起来像修仙一样,我是不是走错片场了,不过这几句话倒是有点道理。’
尘风若有所思。
枯禅长老最后说道:“所谓修行,便是“修身”、“养性”。”
“肉体的修炼只是表层的,而真正的修行,既不是你掌握多少技艺,学习多少本领,而是——”
他轻轻敲了敲尘风的胸口。
“你如何面对你的内心。”
进入水潭,尘风闭上眼睛,静候幻境降临。
再次睁开眼,尘风置身于一座富丽堂皇的酒店套房内,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香气,混合着甜腻的酒味和令人迷醉体香。
尘风耸了耸鼻子,暗道这幻境好生真实。
水晶吊灯投下暧昧的光晕,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朦胧而奢靡的氛围中。柔软的丝绒地毯下,似乎能感受到一丝丝热气蒸腾而起。
‘这是个什么原理,是编织的幻境还是从我内心里想象出的场景。’
尘风坐了许久,一丝温热悄然在小腹处滋生,起初如萤火般微弱,在他毫无防备间,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旖旎”的画面。
就在这时。
“尘风先生,为何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呢?”一声娇软的呼唤打破了套房的寂静。
少女迈着轻盈的步子走来,她身着一袭轻薄的紫色丝质睡裙,那布料犹如第二层肌肤般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姿。
睡裙的领口开得极低,一抹雪白半遮半掩地展现出来,仿佛随时会跃出衣料的束缚。
她那的樱唇微微嘟起,眼波流转间尽是妩媚。
尘风:!
不对劲,十分甚至有九分的不对劲。
这妹子怎么这么眼熟。
随即他迅速意识到这就是他要对抗的幻觉,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眼前的这个女人甚至比十个火暴猴都要危险。
尘风盘腿坐下,心中默念:“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一个没钱没势没背景的三无青年怎么老想着这些不利于青少年心理健康的东西。”
萧潇楚楠,谓乐稻馆,湘巷里,海庭风馥。
没有一丝犹豫,少女径首走向尘风,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腰肢,娇躯贴近,她紧紧地压在了尘风的胳膊上,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甚至能感受到其下的柔软和灼热。
尘风脑海里顿时蹦出两个小人,一蓝一红。
红色小人说:“长老说了,不必沉迷,不必拒绝,所以就任其自然。”
“要不试试?”
蓝色小人说:“好呀!好呀!”
“我好你个香蕉头。你们俩个也踏马是对面的?”尘风一拳砸在自己脑袋上,将两个小人轰出去。
尘风的理智告诉他,赶紧走,不然就真的走不了了。
‘骚年,想想你一没有软妹币,二没有长相……等等,第二个好像有,那也不行,想想你自己。’
‘她同意,不等于她不反悔,反手给你告进去那还没人捞我。’
‘你觉醒吧,骚年。’
想到这里,尘风定力此刻发挥作用,他眼神平静如水,并未因近在咫尺的诱惑而有丝毫波动。
“姑娘还请自重。”尘风淡淡地说,把手从她身上抽出。
“先生,您似乎对我不感兴趣呢。”少女见尘风不为所动,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被更浓厚的兴味取代。
她娇俏地一笑,那笑容如同五月盛开的樱花,却带着一丝惑人的妖异。
这时又有一位少女走过来,她与前一位的热情截然不同,更多的是一种清纯与诱惑并存的矛盾美。
她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蕾丝吊带睡裙,睡裙的裙摆只堪堪遮到大腿根部,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展露无遗。
少女轻咬着下唇,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却又透着一种渴望被触摸的羞涩。
尘风往后缩了缩,低头看地板,你别说,这地板可真地板啊。
“尘风……尘风先生……”少女轻声呼唤着,声音柔弱而无力,却带着一股莫名的魔力。
她犹豫着伸出手,轻柔地搭上尘风的胸膛,指尖轻颤,似乎鼓足了巨大的勇气。
她那湿漉漉的眼眸盯着尘风,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却又渴望着靠近。
‘幻境,幻境,都是假的,真的我不配拥有。’
越来越多的幻觉围了过来,她们的身影模糊而又真实,每个人都散发着截然不同的魅力。
或野性张扬,或小巧玲珑,或成熟丰韵。
她们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带着微醺的感,仿佛在耳边低语。眼神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尘风牢牢困住。整个房间内,温度似乎都在升高,空气中充满了的燥热。
‘寄了。’
尘风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消解,他本想一拳打破幻境,可看到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带着泫然欲泣的表情,怎么也下不了手。
“尘风,你还在等什么?难道要我们主动求你吗?”一位少女径首坐在尘风的大腿上,声音带着一丝不耐和挑衅,眼睛紧盯着尘风,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要不?试试?反正也是在幻境,本座劳累了这么久就不能享受享受?’
内心一旦动摇,接下来就是水到渠成。
尘风正被几双柔荑般的手按在软榻上时,突然发现触感不太对。
“尘风~”耳边的吐息带着甜腻的香气,可当他转头,那位美人正用超音蝠的翅膀扇风——等等,翅膀?
“您流汗了呢。”美人甲掏出绣帕,可那分明是臭臭泥的粘液,正滴滴答答落在他胸口。
尘风一个激灵要起身,却被美人乙按住肩膀。她妩媚的杏眼突然暴凸。
接着,她的皮肤开始腐烂,露出泛黄的骨骼,眼窝深陷,两颗眼球如同烂葡萄般挂在上面。
“急着走做什么?”
最恐怖的是美人丁。她解衣带的动作优雅如舞,当束腰彻底松开时,她的上半身突然像脱壳的蝉一样向后仰去。
“来嘛。”从人皮里钻出的耿鬼咧开大嘴,紫黑色的爪子拍上他脸颊。
“卧槽!!!”
尘风一个后滚翻栽下床榻,却撞进美人戊怀里。这位刚才还弱柳扶风的姑娘,此刻正用怪力的西只手臂给他死死搂住。
尘风僵硬地抬起头,绿皮闪光,“敢问阁下性别。”
“咦,讨厌了,人家当然是女孩子。”怪力羞答答地扭过头。
“我叼你妹的女孩子。”
绝境之下,尘风迸发出他此生从未有过的力量,挣开怪力的西肢,随手抄起板凳抡向幻象。
“庐山升龙霸!”
“天马流星拳!”
“一百万匹磁场转动,给老子开!”
就在此时,门外再次走来西只火暴猴。
哗!原来是西个穿着很少布的大只佬;咸湿的眼神、贱的笑意、乞捻人憎的动作,己知道他们是基佬中的极品的了。
“他妈的不要照搬全文啊!还有这里怎么还有下半场?”
“等等,怎么又是你们?”
“我轰散你们这些死基佬,我轰散你们!”
醒来时,尘风望着洞顶的石钟乳,庆幸自己在节操保卫战中获得胜利。
“还有两场。”枯禅长老的声音从空中飘落。
“还没结束吗?”
一只尘风失去了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