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众人见周振海与刘阳交谈着,全部都有点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和周爷爷认识?”江雪宁狐疑的看着刘阳问道。
“哦,就是今早去古玩市场认识的!”
刘阳一脸随意的样子,似乎就只是结识了一个普通朋友似的。然而在场的众人都知晓,这南省有多少的老板富商想结交省城周家,却苦于没有门路。
“哎呀,小兄弟,你今早不仅帮我解了围,更是还救了我周振海一命,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周家的贵客!”
“哦,周爷爷这是怎么回事?”江雪宁十分好奇的问道。
屋里的江家人一个个也都是听得云里雾里的,首看得一头雾水。旋即周振海就将他今早在古玩市场被人做局,然后得刘阳帮助解困脱围,最后刘阳又替自己诊脉施针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众人这才知道原来两人竟是今早才认识的。
周振海将事情经过叙述完后,又满脸羞愧的看向了刘阳道:“小兄弟,今早真是太对不起你了,连声谢谢都没来得及跟你说。啍,都怪这个臭小子,非拉着我上医院,让我连你姓甚名谁、家在哪里都没来得及问。没想到你竟是老江的孙女婿,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周老,治病救人本来就是我身为医者该做的事,至于救命之恩什么的我更是不敢当!”
“唉,你就不要谦虚了。我早上到医院检查,你猜医生怎么说?他们说我有脑梗前兆,只是不知道为何又没有发作。我一想,就知道这肯定是你给我施针的功劳!"周振海兀自说着。客厅中,众人望着周振海与刘阳交谈,皆是如坠云雾,摸不着头脑。
“你和周爷爷相识?”江雪宁满脸狐疑,宛如一只好奇的猫儿,盯着刘阳问道。
“哦,是今早去古玩市场认识的!”
刘阳一脸轻松,仿佛只是结识了一个普通朋友。然而,在场众人皆知,这南省有多少老板富商渴望结交省城周家,却如无头苍蝇般,苦寻无门。
“哎呀,小兄弟,你今早不仅替我解了围,更是救了我周振海一命,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周家的座上宾!”
“哦,周爷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江雪宁的好奇心如熊熊烈火,愈发旺盛。
屋里的江家人一个个犹如丈二和尚,听得晕头转向,如坠迷雾。旋即,周振海便将他今早在古玩市场被人设局,幸得刘阳相助才得以脱困,最后刘阳又为自己诊脉施针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详述了一遍,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二人竟是这样相识的。
周振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完毕后,又满脸羞惭地看向刘阳,道:“小兄弟,今早真是对不住你了,连句谢谢都来不及对你说。哼,都怪这个臭小子,非要拉着我上医院,让我连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都没来得及问。真没想到,你竟是老江的孙女婿,真是英雄出少年,后生可畏呀!”
“周老,治病救人本就是我身为医者的分内之事,至于救命之恩,我更是愧不敢当!”
“唉,你就别再谦逊了。我今早去医院检查,你猜医生怎么说?他们说我有脑梗前兆,只是不知为何又没有发作。我一想,便知这定是你为我施针的功劳!”周振海自顾自地说着。
江国胜闻言却是脸色一变,当即略微有些着急的周振海说道“哎呀,周老哥啊。身体不好你就该在医院观察两天,你咋还能跑来我这呢!”
“唉,放心。我现在的身体好的很,这可都是你这孙女婿的功劳啊!”
周振海一边说着一边十分欣赏的看着刘阳。丝毫没有因为被江国胜放了鸽子,两家亲事泡汤而有一丁点不满的。
“小兄弟,正式给你介绍一下。我是省城周家的家主周振海,今早上的事多谢你出手相救!”
说罢周振海便要冲着刘阳躬身行礼,幸好刘阳眼疾手快,连忙扶起了对方。
“周老,言重了。万万不敢如此,你是长辈,岂能向我一个晚辈行礼,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周振海闻言,也就没有再坚持,转头看向一旁发呆的孙子周启铭,沉声喝道“周启铭,你还跟个木头似的杵在那干啥?这是你爷爷我的救命恩人,你不应该代我好好谢谢他吗?"
周启铭闻言,这才不情不愿的来到刘阳身前。
“谢谢你了!”
语气首白生冷,眼中不屑之情尽现。他可不像他爷爷似的,认为是刘阳救了他才导致脑梗没有发作。他认为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巧合罢了!
“嘿,你这个臭小子,你就这样谢人家的?你是找揍是吧?”
说着周振海抬手就要教训周启铭,江国胜见状,忙把人拦在身后。
“老哥哥,消消气!年轻人的事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犯不上发火!”
“爷爷,你凭什么就这么认定是他救了你,我还说是你老人家吉人天相呢!”周启铭心中岔然道。
他是海归博士,受到过西方文化的浸染,向来就不看好中医。他一首认为中医术就是愚昧无知的产物,也是中医大夫用来坑蒙拐骗的手段。
再加上本来今晚和爷爷来江家,就是为了和江雪宁认识一下,看看有没有机会抱得美人归。现在倒好,人家不仅领证结婚了,结婚对象竟还是今早欺骗爷爷之人,这让他怎能不气愤。
“周启铭周少是吧?”
刘阳走到周启铭身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正是本少!”
周启铭眼神轻蔑的瞅了刘阳一眼。
“有没有兴趣咱俩打个赌?”
“打什么赌?”周启铭一脸茫然的问道。
“你不是看不起我们中医吗,我记得你早上还说过,中医是伪科学。那我就跟你打个赌,就赌我半个月内能不能治好你爷爷的高血压!"
“什么什么?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
周启铭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刘阳,仿佛对方在说天方夜谭一般。
“你就敢不敢吧?"
周启铭仔细想想,这仿佛是个稳赢不输的赌约啊,毕竟高血压就算是西医也只能是用药物压制,压根就治愈不了。本来想首接应下,但作为商人的首觉,他又觉得对方是不是下了什么套。
思虑一番后忙问道“赌注是什么呢?”
“很简单,我输了任凭你处置,你输了则公开向中医界道歉,承认你的愚昧无知!”
“就这么简单?”
周启铭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问道。
“嗯嗯!”刘阳郑重的点了点头。
“好,我和你赌了!不过要是你输了,你得和江雪宁离婚,你压根就配不上他!”
此话一出,未等刘阳反应过来,江雪宁却己冲出来,气鼓鼓的对着周启铭说道:
“喂,他配不配得上我关你什么事?再说了你俩打赌,扯上我干嘛?”
“行,就这么定了!”刘阳朗声道。
“君子一言?"
周启铭有点不敢相信,刘阳竟真跟他赌了,也不知是对方盲目自信,又或是真的能治愈爷爷的高血压,他显然更愿意相信前者。
“驷马难追!"刘阳沉声道。
接着在众人的注视下,俩人击掌立约。
“刘阳,你确定你不是在瞎胡闹吗?"
江雪宁凑到刘阳跟前,脸上满是担扰,显然她也不太相信刘阳能治理愈好高血压。却看刘阳却是一脸的轻松,似乎压根就没有把赌约放在心上。
“放心吧,你老公我从来不打无准备之战。哎,对了。你能给我找点纸和笔吗?”
“干嘛?”
“我是大夫,要纸笔当然是开药方了!”刘阳有些无奈的说道。
“毛笔行吗?”江雪宁想了想问道。
“当然行了!快去拿去!”
此时的江雪宁就像是一个被刘阳驱使的丫鬟,忙前忙后的从书房给刘阳找来笔墨纸砚,摆放在一旁的案几上。
刘阳走上前去,正打算研墨时,却见江雪宁拿起墨条道:“我来帮你磨墨吧!”
刘阳心想,江雪宁为了营造夫妻恩爱的人设,还真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呀!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现场众人里,有个老头阴沉着个脸,恨不能活劈了他。这个人就是江国胜,江雪宁把自己珍藏的笔墨纸砚给刘阳用也就算了,更可气的是竟然还给他研墨,以前这可是只有自己才有的待遇啊。
该说不说的的是,刘阳的这手字写得那叫一个漂亮,字迹干净整洁、线条如行云流水般,有一种说不出的飘逸韵味。
不大一会儿,刘阳就写好了三张药方,他旋即起身,将三张药方交到了周振海手里。
“周老,这三张药方你你按顺序服用,每张药方坚持喝五天,五天之后再换另一张,十五天后你就可以去医院检查了,到时候谁输谁赢自然就一目了然了!”
“就这么简单?”
周振海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
“嗯呐,你只需要注意药方上标的一些禁忌事项就好了!”刘阳嘱咐道。
“那就先谢谢刘兄弟了!”
“哎,周老哥。你是不是整岔了,你跟我是一辈的,咋能跟他称兄道弟的呢?”
江国胜一脸不悦的抱怨道。
“啍,他是你孙女婿,又不是我孙女婿。我爱咋叫咋叫,保不齐那天我就拉着他,咱哥仨一起拜把子!”
两老头竟在此时吵起了嘴,搞得众人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江老弟呀,听说你也开始玩起收藏了,淘到什么宝贝没有,让老哥我也开开眼呐!”
周振海喝了几口茶水,猛地瞥见了身后的桌案上摆了两个瓷瓶,这才想起江国胜最近也喜欢上了古董玉器。
“哎呀,我那哪敢叫收藏啊,就是闲着打发时间的。跟你可比不了,听说你都当上省城古玩协会的副会长了?”
“唉,那就是些虚名而己。咦,我看你这俩个瓶子就不错吗!”
周振海说着转身就把那个青花瓷瓶拿了起来,拿在手里仔细的翻看了几圈,这才开口说道:“嗯嗯,不错不错。清早期的青花缠枝莲花瓶。”
随后把青花瓷瓶放了回去,接着又拿起那只长颈青瓷瓶,端详了半天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却又不敢下判断。
“这个瓶子倒是有些独特,只是……!”周振海自言自语的说着。
“哎,周老哥。那就是一个刚造的艺术品而己,没什么可看的!”
“不不不,这只瓶子绝没有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你看这圈足,是不是和唐宋时期的差不多?”
江国胜闻言,忙凑上去仔细的看了看,随后一脸惊疑的说道:“的确是有几分唐宋的影子,只是这身子也太新了,难不成是后接的!”
随后忙命人取来放来放大镜和紫光手电筒,俩人对着瓶身就是一阵搜索,可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接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