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之内,气氛略显凝重。萧云峰目光扫视一圈,朗声道:“诸位,今日咱们就用最首截了当的方式来一场赌博。规则很简单,就比大小。每人轮流坐庄一次,三局两胜。赢得的人,便可免去此次的责罚;输的人,就自行去领那军棍。”
此言一出,原本还有些交头接耳的众人顿时安静下来,旋即,众人如同潮水般围拢过来,脸上满是好奇之色。大家心里都在嘀咕,这个新来的将军,行事果然别出心裁,竟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处理责罚之事。
萧云峰站在赌桌前,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一股自信。自从与林仙儿双修之后,他己然拥有了不俗的内力。在他看来,像控制骰子点数这种事,不过是手到擒来的小把戏。
赌博开始,第一个坐庄的士兵,紧张地搓了搓手,将骰子放入骰盅,用力摇晃起来。待骰子停下,他小心翼翼地揭开骰盅,脸上露出一丝期待。然而,轮到萧云峰时,只见他双手轻轻握住骰盅,运转内力,那骰子在骰盅内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操控着。片刻之后,萧云峰松开手,缓缓揭开骰盅,点数一出,那士兵瞬间脸色煞白。
接下来的几局,无论谁坐庄,萧云峰都游刃有余。他凭借着深厚的内力,精准地控制着骰子的点数。每一次开盅,都是他获胜的结果。不到一会儿的工夫,所有参与赌博的军官和士兵都纷纷败下阵来。有的人垂头丧气,有的人则满脸不甘,但却都不得不承认,这个新来的将军确实有两把刷子。营帐内,众人看着萧云峰的眼神,除了好奇,更多了几分敬畏。
在萧云峰以高超手段赢得赌博后,接下来的安排自然提上了日程。“接下来就好办了。”萧云峰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大手一挥,下令道,“输了的人在军营内一字排开,同时被打军棍。”
很快,那些在赌博中落败的军官和士兵们耷拉着脑袋,满脸不情愿却又不敢违抗命令,乖乖地在军营的空地上一字排开。粗壮的军棍被高高举起,随着行刑士兵有力的挥落,“啪、啪”声清脆地响起。
刹那间,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如同炸雷般在军营中回荡。有的士兵疼得满脸扭曲,五官都拧在了一起,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有的则紧闭双眼,咬紧牙关,试图用坚强来掩饰那钻心的疼痛;还有的首接涕泪横流,凄惨的叫声划破了军营原本的宁静。这场景,真可谓是军营内难得一见的“奇观”。
这阵阵哀嚎声,不仅让受罚者深刻体会到了疼痛的滋味,也如同一记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每一个围观士兵的心头,给他们都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从那一双双充满恐惧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们对这个行事风格独特的新来将军,又多了一层深深的惧意。
站在一旁的罗成,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他侧身问萧云峰:“你就不怕同时惩处这么多人引起哗变?”罗成深知,在军队中大规模惩处士兵是一件极为敏感的事情,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严重的后果。
萧云峰苦笑着摇了摇头,看向罗成说道:“罗大哥,他们要是有那哗变的勇气也算是条汉子。可你瞧瞧他们这副孬样,会哗变吗?”他边说边用手指了指那些还在痛苦哀嚎的士兵们,“你看他们,赌博的时候就畏畏缩缩,输了之后更是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这样一群胆小怕事之徒,哪里有胆量哗变。”
罗成顺着萧云峰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些受罚的士兵们一个个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心中也渐渐认同了萧云峰的看法。他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萧云峰的肩膀,说道:“也罢,你心里有数就好。只是这军中之事,还是要谨慎些才是。”萧云峰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那些受罚的士兵,仿佛在向他们,也向整个军营宣告着自己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