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透教室玻璃时,林野又在课桌上看见了崭新的零食堆——缀着珍珠糖霜的纸杯蛋糕、印着星空图案的曲奇铁盒,最上面还放着一盒印着卡通,熊猫的跌打损伤膏。他皱着眉将书包甩在椅子上,撞击桌面的声响惊得苏晴手中的铅笔顿了顿。
“还是送回去。”林野朝张磊招了招了手对那个隔壁班花说,以后不要再送了目光不经意扫过苏晴微微攥紧的手指。女生们的窃窃私语顺着风钻进耳朵,有人说隔壁班花今早红着眼眶出现在小卖部,也有人猜测是另一个神秘女孩仍在坚持。
“这道物理题......”林野突然将练习册推向苏晴,“你上次月考满分,教教我?”他刻意忽略周围骤然安静的空气,看着苏晴耳尖泛起的红晕,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窗外的麻雀扑棱着翅膀掠过,将她垂落的发丝吹得轻轻摇晃。
放学铃声响起时,林野的手机突然震动。周小雨的短信简短而突兀:“老地方见。”他攥着手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学校后巷看见那个扎着,双马尾的周小雨正不安地踢着石子。
“给你。”周小雨左右张望后,将一个白色小瓶子塞进林野掌心,冰凉的触感让他下意识缩了缩手。塑料瓶上没有任何标签,晃一晃还能听有东西在,里面轻微的晃动声。
“这是什么?”林野挑眉。
周小雨咬着下唇,视线始终不敢与他对视:“我爸朋友送的......
夕阳的余晖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林野的书包上。他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在回家的路上。想到下午周小雨给他一个白色小瓶子,只说了句“回家再看”就跑开了。
推开门,熟悉的饭菜香扑面而来。饭桌上,父母正和租客姐姐沈念有说有笑。沈念是个在护士实习生,在附近的医院上班,租住在林家己经快一年了,性格温柔,平时对林野也很照顾。
“小野回来啦,快来吃饭。”妈妈笑着招呼他。
林野应了一声,放下书包,加入到温馨的晚餐时光中。饭桌上的话题围绕着林野的学习、父母的工作,还有李晴最近的实习经历,欢声笑语不断。但林野的心思却总飘到口袋里的那个小瓶子上。
吃过晚饭,林野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坐在书桌前,拿出那个白色小瓶子,在手中反复端详。瓶子小巧精致,通体雪白,表面光滑得没有一丝纹路,看不出任何开启的痕迹。他试着用力拧瓶盖,可瓶盖纹丝不动;又用指甲抠,依旧没有效果。
林野皱起眉头,心想难道这是什么特殊机关?他将瓶子对着灯光,仔细观察,终于在瓶盖边缘发现了一道极细的缝隙。他小心翼翼地将指甲嵌入缝隙,屏住呼吸,轻轻一旋。只听“咔嗒”一声,瓶盖竟真的打开了。
"试试又怎样?"林野嗤笑一声,将药丸抛入口中。苦涩药汁顺着喉咙烧进胃里,他突然剧烈抽搐,额头重重磕在床头柜上。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反而清晰"看"到墙体内钢筋的走向,听见楼下流浪猫舔毛的细微声响,甚至能分辨出沈念哼歌时跑调的那个音符。
"小野?"沈念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林野转头望去,瞳孔猛地收缩——透过门板,他竟能看见沈念皮下跳动的血管,以及她左手臂内侧新添的针孔状淤青。更诡异的是,视网膜上自动浮现出淡金色诊断数据:【外伤感染】【建议:用清络饮配合推拿】。
海量信息如潮水般涌入大脑,《本草纲目》与现代解剖图谱在意识中重叠。林野下意识运转体内突然涌现的热流,隔着门施展起记忆中从未学过的推拿手法。门内传来沈念的惊呼声:"你怎么知道我手臂疼?"
林野咬破指尖,将带着异能的鲜血按在她伤口,却发现自己的意识被吸入一片混沌空间。那里悬浮着半卷残破的,《九转医典》,扉页用血写着:"医武同修,命犯天机"。而小瓶里剩下的两颗药丸,正在现实世界中发出刺目红光,照亮了窗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