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华村把她围攻起来,许诺爽没有躲,而是把剑给扔了,他的愿望完美达成,就连脸上都出现了为数不多的。
那些妇女在背后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道:“怪不得这几天不太平,原来是这个聂玉欢搞的鬼,害的我们每天担惊受怕,现在好了,可以休息一下了。”
另外一个老妇女接着道:"我看首接把她献祭得了,我们那边还的交差哪?"她们小声喃喃。
就是不想让她听到,但是,许诺爽的耳朵很灵,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太姥庙不是神明的诉求,而是利用姑娘身体的献祭,永恒的自由。
南徵羽看到一半,暗自叹气,他每次都会觉得女子的不容易,为什么为了大家的平安,要把一个单纯的姑娘,进入鸟不拉屎的地方。
接着抬眸望向记忆轮回的境界。
许诺爽见越来越顺利,他用指尖悄悄给杏儿传音,飞到太姥庙一纸屑,上面三个大字"得逞了。"
杏儿从神女像变化出她的分身,她拿出一个圆圆的东西,南徵羽和谢晚栩都惊讶看到,同时道:“上古魔器。”
原来,不是聂玉欢而是上一个宿主得来的,她利用完好无损的魔器朝着聂玉欢打去。
她反应不过来,哭着喊着,“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杏儿苦笑摸摸她的小脸,嘴角微笑这一次是真的释放了。
“怎么不要,难道,你不想要你自己的身体?”她平淡的吓人,越是这样聂玉欢就觉得此事非同寻常不安。
还想再说什么,突然,两眼一黑,便出现在了被别人绑在一棵树上,那些熟悉的邻居和村民。
指着她道:“聂玉欢,受死吧?”
她让一把冷水不醒了,聂玉欢摇摇欲坠的睁开双眸,看见小时候有一个妩媚动人的姑娘,也是和她一样挂在树上。
那时她小不懂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个姑娘好生可怜,为什么大家都对她避而不及,破口大骂。
聂玉欢当时还问母亲,“娘,她为何挂在树上?”
母亲是个心软的女人,怎会不知女子背后的不堪,只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为她说话的,这是村里的习俗。
她赶快捂住女儿的眼睛,哽咽道:“欢欢,我们不看,我们绝对不了别人的做法,你不懂,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懂。”
十多年过去了,母亲说的“希望你永远都不会懂,”这一次是真的懂了,她也希望自己永远像个无忧无虑的傻子。
在这世间里好好活下去,可天道不公她却无力讨回原本的公道。
聂玉欢还是极力挣扎,她想脱离沉重的枷锁,如同脱离困住手腕脚腕的代价。
“你们要干什么.....?那些事不是我做的,你们放开我,”聂玉欢解释着,希望能有一个人能听听她的辩解。
可她的一句话导致所有人对她引起公愤,站出一个老头子骂道:“我们亲眼所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站在下面女人得意的笑容,和男子恨意的目光,让聂玉欢不寒而栗。
她明明什么也没做错凭什么被他们这样对待,聂玉欢不服,使劲反抗挣扎。
“我说过那些不是我做的,”无论她怎么呐喊,都于事无补。
从前面走来一个妇女拿着匕首,在聂玉欢脸上比划着,她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一下,她抬眸望着她,这个人聂玉欢认识。
是村里最丑的女人,脸上有一片很大的胎记,本来,献祭的人是她,结果到最后成了聂玉欢。
她一开始就对聂玉欢的长相,很是羡慕,现在终于得到机会,既然,不能变得那么美。
那就把你也变成这个样子,到时候,就不会有人说她是丑女,她咬牙切齿像个疯子,在聂玉欢的脸上划上了一道长长的疤。
她痛的尖叫出声,痛哭流涕,像是打碎了她最后的尊严。
那血滴在她的匕首上,丑女捏住她的下巴,恶心的嘴脸,怒斥道:“聂玉欢,长得美又有什么好吃,不还是成为献祭的奴隶?”
把她匕首一扔,大摇大摆的走出献祭台上的那棵树,那些人非但没上前阻拦反而拍手叫好。
聂玉欢闭上眼睛,不是睁不开,而是不想看到他们令人恶心的嘴脸,首到法师来。
把聂玉欢围了起来,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是多么的渺茫,她也曾努力过,可到头来是多么的可笑。
只听到小时候献祭姑娘的法咒是一样的,因果循环没想到是她自己。
她整个身体都在飘荡着,郁郁寡欢,像是无声的云,无声的烟,就此烟消云散,她想她母亲了,想父亲,想以前爱着她的人。
那铃铛像是咒语,把她吵到晕头转向,最后变成一束微弱的光,消失在杳无人烟的天空里。
村里人拍手鼓掌,终于有人可以把献祭于太姥庙,得到祈福的能力。
原来,他们誉为的神明,是献祭女孩为代价的诉求,是多么的可笑,聂玉欢到最后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代替了杏儿,成为了下一届太姥庙的宿主,就连上面的石像都发生了变化,成了她的模样,尤其是那丑到无敌的脸,更为明显。
杏儿离开了石像,得到了全新的自己,许诺爽面无表情的瞄了她两眼。
深吸了口气,对她全是厌恶,冷声道:“现在可以给我了吗?”
他抬手到杏儿的眼前,她没有去看他,苦笑一声,嘟了嘟嘴,假装可爱道:“什么东西.....?”
这和耍无赖有什么区别,许诺爽最讨厌别人骗他,说谎的人,愤恨大声,“别给我装,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东西,我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不要试图挑战我的极限,还有我们只是合作伙伴。”
杏儿被他的一双眸子,盯得害怕,还是软了下来,从腰间拿出药瓶子,递给他。
邪魅一笑,下意识就要走,许诺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杏儿蹦蹦跳跳刚要迈出太姥庙。